第八十七章 宣旨

目录:渣皇快爬,虐文女主开挂了| 作者:小呆布袋| 类别:历史军事

    “方妈妈,不是所有人都是有良心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明事理,对付那些不讲良心不讲道理的人我们一味的讲道理是不会有人听的,还不如给他们两巴掌来的实际。”

    “可这丢了你相府嫡女的气度。”

    “相府嫡女,我之前大半辈子都被困在这各个身份里,所有人都在告诉我,因为我是相府嫡女,所以我这里不能做,那里不能做。”

    傅銮儿心里冷笑了一声,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相府嫡女的称号,所以她一直都觉得要保护好弟弟妹妹,她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当跳板,帮助他们飞黄腾达,可他们却把她当完跳板后,再狠狠的一脚踹掉,和那些人讲风度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可要真是这样被人欺负到头上,都依旧保持着所谓相府嫡女该有的风度,这样只会让恶人更加的为非作歹,得寸进尺,只有给他们重重的一击,让他们有了敬畏心理,这样以后才能拥有风度。”

    不知为何,方妈妈在傅銮儿的身上看到了悲伤,凄凉,也许是家里的那些人真的伤了她的心吧,她之所以不想让他们出去惹是生非就是怕会给傅銮儿的名声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以前的大小姐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柔弱对人也是十分和气的但是她的内心都是非常坚韧的,而现在她已经不再像原本那般。

    好像从太子宴会落水之后,大小姐整个人都开始发生了改变,都说人经历生死时会将一生的事情在眼前回放,那时便能看透世间许多的事情,也许是大小姐已经看透了生死,所以才会在性格上有这么大的改变吧。

    “罢了,罢了,只要小姐幸福快乐,至于想要怎么做都随意了”方妈妈在心里想着,虽然都是傅晋的孩子,老夫人的孙子孙女,但是傅銮儿不一样,她还在襁褓中时便被抱到老夫人身边养着,小小年纪就没有娘亲在身边,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对傅銮儿都多了一份怜爱和疼惜,毕竟是自己一点一点看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比别的孩子要亲切些。

    傅銮儿没有告诉方妈妈的是,她之所以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不在乎傅晋会怎么看自己是因为她根本就无所谓,她想要出去自立门户不再居于傅家,如果祖母愿意,她还想把祖母一起接出去生活,他们祖孙俩还可以在一起多过几年幸福快乐的安生日子。

    祖母其实是很想念自己的小儿子的,只是傅晋十分不喜这个弟弟,觉得他有辱家门,甚至是父亲的病都是被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给气出来的,所以十分反感和弟弟家来往,不仅自己不会来往,还不允许家里的任何人与之有来往。

    可要如果他们搬出了傅家,他们便是自由的,愿意与谁来往就可以与谁来往,也再也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来规定,他们该怎么做。但是这些暂时都不能告诉祖母,她害怕祖母担心。

    其实自己独立出去,自立门户的事情,她早已想做,傅晋虽然没有亏待过她但是待她绝不算是亲近,尤其是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后,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同他亲近,这个傅家从头到尾也就只有祖母一人真心疼她,爱她,把她当做家人一般看待,而其他人虽说是家人,可是心里却和仇人一般,恨不得她可以马上去死,这样的家,这样的家人她一点都不想要。

    她现在已经有了郡主的头衔,虽然可以出去自立门户,可是现在还不到时机,就这么贸然的搬出去会留下很多祸端,尤其是在京城这个地方,相府有头有脸,傅晋又是个好面子,她要想自立门户绝不容易。

    现在外面都在闹天花,到处动荡不安,柳姨娘也没有被送走,而是暂时把她安置在了佛堂,就算是没有闹天花,想必她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走掉。

    傅銮儿特意交代了云瑾姑姑和赵姐姐,金满阁早早的就关了门歇了夜,还让他们用烈酒和米醋熏房子,衣服,擦身,所幸没有一个人染上天花。

    傅晋也因为天花的事情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看着身边几位同僚家里都陆陆续续的有人染上了天花,可是自家除了傅子舒外就没有人再染上,而且傅子舒在傅銮儿的照顾下现在也已经转危为安了。

    这个时候傅晋想到了了傅銮儿在家里预防天花所用那些方法,马上就叫手下的人去执行,虽然现在不可以确定会不会有用,可是现在也已经没有办法。

    就连皇宫里的那些个太医都拿天花没有办法,十三皇子也染上了天花,太医们日日夜夜都在一旁照顾,可是也一直都没有把温度降下来,听了傅晋所提出来的法子,大家也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比较大家都束手无策,不用这个法子也没有别的可以用的了。

    傅晋心里也是十分忐忑,毕竟这些个法子都是傅銮儿提出来的,就算她最近表现都挺好的,可是不过也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连一群大人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她能够解决吗?

    怕要是这个方法不可以解决问题会连累傅銮儿的名声,所以在事情没有结论之前,傅晋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些法子是傅銮儿说的。

    忐忑的等待,直到三天后皇帝的封赏到了相府,傅晋的人也才算安定下来,之前是怕会危及到傅銮儿的名声所以傅晋没有告诉别人这个法子是傅銮儿提出来的,而现在已经封赏说明那些个法子都凑效了,他也没有再把功劳全部算在自己身上。

    “臣不敢欺瞒皇上,其实这些个法子都不是臣想出来的,而是臣的女儿所想出来的。”

    “哦,没有想到虎父无犬女啊,不知是相爷的那位千金啊?咱家也好回去禀报陛下。”

    “是我,”傅清儿走了出来,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过来领旨的只有傅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