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沐心渝猛地咳嗽起来。
差点因为他的话被呛过气!
啥叫虎毒不食子…… 她都这么豁出去取悦他了,居然被他说成是……
眼见他还要扳她嘴巴,她赶紧将他推开,然后捂着嘴往床里挪。
因为被狠狠呛了一口,把眼泪都呛出来了,那眼神盯着秦戊,就像受了委屈似的。
秦戊心口一紧,哪还敢说她,忙伸长手臂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怀里,额头抵着她额头,大手轻拍着她后背,沙哑的嗓音里溢满了心疼,“为夫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以后不要再如此委屈自己。”
两人脸贴脸,沐心渝将他的心疼瞧了个清楚,顿时忍不住失笑,轻捶着他嗔道,“你哪只眼睛见我委屈了?” 秦戊微微一愣,看着她娇羞的笑颜,还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虽然明白自己悟错了意,但他还是板起了脸,“你不委屈,为夫替你委屈。”
沐心渝更是笑嗔道,“这是情调,谁要你替我委屈来着!”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她也免不了难为情,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声音不由得小了许多,“我知道你能继续憋下去,可是我也怕你身子憋坏。”
“傻瓜!”秦戊又捏了捏她的脸。
说是捏,其实他压根就没下力气,不过就是摸而已。主要还是因为她怀孕了,他不敢朝她屁股上落巴掌,只能换方式,可换了方式也怕弄疼她。 沐心渝靠着他,眼神不由得往下瞥。
而她这一瞥,秦戊反倒别扭了起来,立马抬起她下巴,继续板着脸道,“看什么看?”
瞧着他耳根莫名的泛红,沐心渝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哈哈……戊戊,你脸红了。”
闻言,秦戊突然扯起被子,并抱着她一同钻进被子中。
“你……你干什么?” “为夫尝尝是什么味儿……”
“别……唔唔……”
……
一天的时光,夫妻俩除了见方文海外,再没出过卧房的门。
午后,晁仪桓来了。 但被周嫂告知,说夫妻俩正在房里午休。
晁仪桓也识趣,转头就去找邬少轩了。
晚间沐心渝用膳时,听说晁仪桓和邬少轩一下午都在下棋,忙催促秦戊过去看看。
虽然秦戊和她腻歪了一整日,可是对他来说压根就不够,所以直接给了她一记不满的眼神。
“又不是我邀他来的,没赶他走已经算是厚待了,还想我去见他?”
沐心渝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看看天色,也是很晚了,这会儿他真去见晁仪桓的话,那今晚他们又不能一起睡了。
于是她也没再勉强他,窝在他怀中继续享受他喂食。
这一天,他们没有谈及任何事,撒手过着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滋味别提多美了。
就算见惯了他们恩爱的周嫂瞧着他们跟连体婴似的,送来膳食以后都没好意思在一旁碍他们的眼,麻溜的带着丫鬟速度离去。
翌日一早,沐心渝感觉脖子下一空,惊醒的睁开眼。
“戊戊……”
秦戊正准备下床,见她惺忪的坐起身,忙搂着她又躺下,“早着呢,快些睡。”
呼吸里都是他的气息,沐心渝有些不舍的道,“每天一醒来你都不在身边,心里真不是滋味。”
秦戊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啄着。他何尝不想多陪陪她,哪怕什么也不做,只要能看着她在眼前晃,他心里都是满足的。
“近来皇上派下的任务是有些多,待我尽快处理好后就告假在家陪你。”
“嗯。”
沐心渝虽不舍,可到底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在他怀中腻了片刻后就催促他去上朝。
跟她的不舍比起来,秦戊的不舍只多不少,临走前半压着她一通深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又快要擦枪走火后,他才离开床榻。
对于他现状的忙碌,沐心渝是理解的。司徒玉鸿已经怀疑上了司徒瑾,定会渐渐削弱司徒瑾在朝中的权利,而司徒铭辛又没在朝中做事,司徒玉鸿只能把诸多事务压在秦戊身上。
起床后,她向周嫂问起司徒铭辛和萧梦凝。
得知他们夫妻还没回府,她都忍不住低骂,“二王爷这家伙不但死懒,还贼狡猾!我看他分明就是想隔岸观火,最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她现在虽然没有接触太多外面的人和事,但也能想得到一些事的。自己男人越忙,那就代表他越受器重,这般风头仅是想想都让人心头发紧。
别看司徒铭辛对权势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其实都是他装出来的!他要是不在乎皇位,那当初偷听到秦戊的身世他就不会臭着脸来试探他们了,在得知他们夫妻对皇位没想法后才作罢的。
秦戊现在锋芒正盛,司徒瑾只会盯着秦戊,自然不会把司徒铭辛放在眼中。
司徒铭辛这家伙现在置身事外,他敢说不是在利用秦戊对付司徒瑾?
“一大早就气呼呼的,谁惹你了?”
听到那洪亮又充满严厉的嗓门,沐心渝收起心绪,不答反问,“爹,你昨天带臻儿去哪了?”
沐川廉背着手,虎着脸道,“你们只知道亲亲我我,还记得臻儿?”
沐心渝顿时有些心虚,立马咧开嘴干笑,“不是你说要带臻儿出去玩嘛,我们哪好破坏你们爷孙玩乐的兴致?”说着话她从凳上起身,急着往外走,“今天还没见过臻儿呢。”
“站住!”沐川廉冷声喝道。
沐心渝停下脚步,一脸憋屈的回头望着他,“爹,我知道你怕我出意外,可是你也不想想,我都快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还这么管着我,说出去我脸面往哪搁啊?就算脸面不值钱,可我好歹也是济陵王妃,威严总该有吧,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在外面立威?”
沐川廉眉眼中的严厉少了些许。
沐心渝唇角暗翘,赶紧走向他抱住他胳膊撒起娇来,“爹,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前我是吃了些苦头,但这近一年来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女儿几乎没再吃过亏。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爱护自己、并且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你就别关着我了,行不?”
沐川廉斜眼剜着她,“为父可以放你出去,但不管你去哪都得向为父禀报。”
沐心渝心中欢喜不已,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女儿不管去哪都会告诉爹的,要是有不方便的地方,还会把爹带上!”
只要不禁她足,怎样都好!
再说了,她这个爹也不是常人,要是走哪就带到哪,那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派头!
沐川廉朝她肚子看了看,还有些不放心的道,“做任何事都不可急躁鲁莽,要时刻想着肚子里的孩子。”
沐心渝抚着肚子,笑面如花的应道,“是,女儿会时时刻刻都注意的。”
听说他还没用早膳,她赶紧让周嫂在院里摆上,然后殷情又体贴的陪他用膳。
期间,邬少轩来给她请安,还把昨夜宿在府里的晁仪桓也给带来了。
看到晁仪桓的那一刻,沐心渝就忍不住调侃他,“大王子,这次你‘逃过一劫’可都是三公子的功劳哦。”
晁仪桓也没回避她的调侃,还朗声笑道,“确实多亏了三公子,不然在下还得养个女人在身边,实在有碍观瞻。”
沐心渝噗嗤笑道,“你还真是不喜欢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