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程处默等人在赛马中脱颖而出,李佑、李元景、李元昌等人也在赛马中脱颖而出,夺得了头名。
而苏程也少不了一阵吹嘘,吹的他自己都有些脸红。
真珠公主听了之后心里更加怀疑了,今天的苏程绝对很怪! 不过,她却暂时将怀疑埋在了心底,因为初赛已经接近尾声了,马上就要迎来决赛了!
只要在决赛中赢了,那她就能够和苏程赛马了!
目前来看,唯一对她有点威胁的就是吴王李恪了,他的坐骑白蹄乌确实是天下顶尖的宝马。
真珠公主转头看着苏程兴致勃勃道:“接下来就是决赛了吧?”
十二轮比赛过去了,该上场的都已经上场过了,苏程点头道:“嗯,休息半个时辰,就举行最终的决赛吧!” 真珠公主挑眉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苏程笑道:“你还是先赢了李恪再说吧!”
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李恪,李恪竟然大步流星的走来了,让苏程有些诧异,李恪为何没有骑马?
“苏程,白蹄乌拉屎了!”李恪脸色苍白的低声道。
苏程听了都懵了,白蹄乌拉屎这多稀罕的事儿啊? 你专程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你是自己没见过马拉屎,还是觉得我没见过马拉屎?
苏程无奈道:“吴王,这马拉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不用大惊小怪!”
李恪面色惶然,低声道:“不是,是拉稀!白蹄乌拉稀了!”
苏程听了不由怔住了,白蹄乌拉稀?
正值比赛的时候,你这马竟然拉稀了? 苏程也不由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照料的白蹄乌?你给它吃什么了?”
李恪急的都快哭了,语无伦次道:“这可是父皇最钟爱的御马,我只差没当祖宗供起来,给它吃的当然是最上等的草料,怎么可能拉稀?”
苏程问道:“那怎么会突然拉稀呢?”
李恪咬牙低声道:“马夫说,白蹄乌很可能是吃了巴豆!”
巴豆?马吃了巴豆确实会拉稀,苏程无奈道:“你不会是给它误食了巴豆吧?” 李恪低声道:“我王府上怎么可能有巴豆?谁闲着没事家里回屯着巴豆?”
简直有一股浓浓的阴谋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李泰还是李承乾?还是其他的眼红的亲王?
苏程不禁在心里感慨,皇家就是乱啊,全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
感受到李恪的眼神正紧紧的盯着他,苏程十分无语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会是觉得是我给你的马喂了巴豆吧?”
李恪连忙摇头道:“当然不是,你给我的马喂巴豆干什么?我现在该怎么办?郡公,你可要帮帮我啊!”
李恪现在很慌,那可是父皇最钟爱的宝马啊,而且并没有赐给他,只是借给他参加赛马,现在却开始拉稀,这让他怎么和父皇交代?
而且父皇是希望他能骑着白蹄乌在赛马大赛上大放异彩?现在白蹄乌拉稀状态不在,还能表现的好吗?
原本这对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李恪心里极为愤懑!
此刻的他很无助,因为他连个商讨的人都没有,最终只能来向苏程求助。
感受着李恪那眼巴巴的目光,苏程很无语,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出了这种事你去找陛下去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苏程无语道:“怎么帮?我也没法儿让白蹄乌止泻啊!”
李恪惊慌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苏程沉吟道:“要不,你直接去禀报陛下?白蹄乌虽然珍贵,但是没有亲王尊贵,陛下了不起骂你几句,再说了,白蹄乌只是拉稀,又不是死了,没什么大碍!”
李恪听了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幻,确实,如果如实禀报父皇,父皇确实不会因为一匹马把他怎么样,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还能没一匹马金贵?
但是他心里却又十分的不甘,这次父皇对他如此器重,他正应该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啊!
如果,这次让父皇失望了,那会不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李恪近乎咬牙切齿,其实他心里有数,他是被人陷害了!
而陷害他的人,他也很容易就猜到,要么是魏王,要么是太子!
极大的可能是太子!
太子见不得父皇器重他李恪!
李恪低声问道:“郡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还能有什么办法?皇帝就在高台上看着,你还能换匹马比赛不成?苏程问道:“白蹄乌拉稀很厉害吗?”
李恪摇头道:“倒也不算厉害!”
苏程沉吟道:“要不你就骑白蹄乌参加比赛试试?如果对白蹄乌的影响不大的话,也许能应付过去。”
李恪咬牙点头道:“也就只能这样了,还请郡公保密!”
苏程点了点头,嘱咐道:“不过你还是悠着点,稳妥最重要,千万别摔了马!”
李恪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那可是父皇最钟爱的马,如是真的摔了,就算他没事,马也要废了!
李恪脚步沉重的离开了,苏程也忍不住抚额,虽然真珠公主、程处默等人一直嚷嚷着找他赛马,但是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参加赛马。
因为如果他要参加赛马,不可能故意输掉,但要是大出风头,那岂不是抢了一众亲王们的风头?
这就打乱了李世民的计划了。
所以他的希望就寄托在李恪身上,寄托在白蹄乌身上,结果白蹄乌竟然拉稀了!
到底是李泰还是李承乾?
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能成什么大事?
“你怎么了?捂着脸干什么?”真珠公主好奇的问道。
苏程干咳道:“公主啊,你是不是特别想乘坐热气球?”
真珠公主点头道:“对啊,我特别想试试在天上飞的感觉!”
苏程一脸诚恳道:“想飞天很简单啊,我带你飞就是,用不着非得赛马。”
真珠公主听了噗嗤一声笑了:“你怕了?”
苏程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会怕?”
真珠公主揶揄道:“你不是怕了那你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