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苏程只是静静的听着,但是听着听着,他却有些听不下去了,赵玉诚为什么非要跟他比?
这特么不是侮辱人吗?
“你一个卑鄙无耻,薄情寡义,贪财好色的无耻之徒,拿什么跟我比?这简直是我此生受过的最大的侮辱!”苏程道。 单手抓着罗香凤正疯狂的质问着的赵玉诚听了差点没气的七窍生烟,我跟你比是你这辈子受过最大的侮辱?
这简直是他赵玉诚这辈子受过最大的侮辱!
赵玉诚一脸煞气道:“若不是你还值一万两黄金,若不是悬赏指定要活的,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这狗官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吧?你还以为老子是真的敬仰你,甘愿被你差遣啊?”
苏程淡淡道:“自始至终我就没有信任过你,就你那点鬼心思,我一眼就看透了!若不是你传递消息,我也没那么容易引蛇出洞,不妨告诉你,我没根本就没打算调兵,本公这五百精兵就足够了!”
赵玉诚听了不有面色一变,苏程一直在怀疑他?在利用他传递消息引蛇出洞? 就算被利用了又如何?赵玉诚冷哼道:“那又如何?你不还是中了毒,落在了老子的手里?”
苏程好奇的问道:“今晚我和仁贵一直都在盯着你,没见你往饭里下毒,你是如何下的毒?”
赵玉诚有些得意道:“火里!”
“是迷迭化劲散,投入火里会化为迷烟,无色无味,会让人失去力气,瘫软如泥!这种迷药极为稀有,为江湖所不齿,没想到师兄手里竟然有!”罗香凤幽幽道。
“这迷药确实稀有,我当年为了得到他也是花了大价钱,当然,和一万两黄金相比就不值一提了!”赵玉诚有些得意道。 “果然啊,反派都话多,而话多的反派最终都死了!”苏程淡淡道。
赵玉诚听了不有微微一愣,都到了这个关头了,苏程竟然还敢嘴硬?竟然一点都不求饶?
甚至都没大喊大叫试图通知外面的将士救他,然而如此的平静为何?
难道苏程已经认命了?
还是还有什么后招? 可是能有什么后招呢?
赵玉诚环视左右,确实没发现还有什么威胁。
真珠公主有气无力道:“你不就是为了那一万两黄金吗?我是吐蕃的公主,你可以放了苏程,抓着我去吐蕃,绝对能换一万两黄金,不,两万两黄金!”
两万两黄金?听着很诱人,可是,抓着吐蕃的公主去吐蕃换两万两黄金?
你当我傻啊? 你当两万两黄金能抱着就跑啊?你们吐蕃人还不把我剁成肉泥啊?
还是不要夜长梦多了,赵玉诚吩咐道:“庆武庆功,把不相干的人都宰了吧!”
庆武和庆功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迟疑道:“师父,把师妹也杀了吗?”
赵玉诚听了哼道:“她们师徒俩冥顽不灵,你们俩就算献再多的殷勤也没用,她根本不会你们多假辞色!”
“师父,就这么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早不咱们先把师妹和师叔带出去,再杀也不迟!”庆武舔了舔嘴唇建议道。
清冷美艳的师叔他们不敢想,那是师父看中的人,但是娇俏的师妹可是让他们垂涎已久,可惜,师妹对他们的献殷勤一直毫不在意。
沈晓听了不由小脸煞白,带出去干什么听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跟着师父行走江湖多年,她听过见识过太多的龌龊事。
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师伯和师兄们竟然也是这样的人,沈晓骂道:“你们卑鄙!无耻!”
赵玉诚听了也不由一阵心动,师妹可是他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人啊,当初之所以鬼使神差的买下了这份稀有的迷药,还不是心里太渴望了?
然而赵玉诚毕竟久经江湖考验的老狐狸,心里很快就有了决断,是一万两黄金重要还是和师妹一时的欢愉重要?
当然是一万两黄金重要!
“咱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安稳,外面还有五百精兵呢!虽然有惊雷和大雨做掩护,咱们想要不惊动他们逃出去也没那么简单!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有了这一万两黄金,什么样的绝色女子买不到?”赵玉诚断然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庆武师兄弟俩还是心有不甘啊。
“去,先把那傻大个杀了!”
“不要啊!师兄,不要执迷不悟了!郡公不是发下了悬赏吗?我和晓晓随你走,只要抓住那个徐先生,你仍然会得到一万两黄金!而且还不用害怕朝廷的通缉!”罗香凤幽幽劝道。
赵玉诚听了心里一阵挣扎,既能得到师妹,又能得到一万两黄金,这当然是两全其美!
可是,今日若放了苏程,苏程岂会放过他?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师妹,你若忘了那姓苏的,嫁给我,我带你一起走,我们一起领了拿一万两黄金逍遥自在!”赵玉诚劝道。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罗香凤决然道
“郡公,我对不起你!”罗香凤回头看了一眼苏程凄婉道。
“你宁愿死都不愿跟我走?那你就别怪师兄狠心了!”赵玉诚恨恨道。
薛仁贵深吸一口气呼喊道:“李云!李云!快来救公爷!快进来救公爷!”
虽然薛仁贵很虚弱所以声音不大,但还是吓了赵玉诚一跳。
“庆功、庆武,先去把那傻大个宰了!”赵玉诚脸色一变,低喝道。
别说赵玉诚了,庆功、庆武也吓了一跳,这要是惊动了外面的士卒那可就麻烦了!
尤其是他们今天已经见识到了火枪的厉害,面对火枪,再高的武艺都没有用。
虽然外面有暴雨和惊雷的声音,薛仁贵的声音很难传出去,但是万一呢?
庆功和庆武连忙抽出刀向薛仁贵走去,目露凶光,在他们看来,薛仁贵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女人还让人不舍得杀死,但是一个男人,呵,还是趁早杀了了事。
苏程一直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他身上的毒早就已经解了,但是他却一直在等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