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宣见秦实死硬不去,微微笑了笑,以退为进道:“那算了,你就继续无聊吧!再说了,白菱也不是什么臭脾气的大小姐,不会无缘无故让你脱层皮的。”
秦实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不~去~”
白文宣无奈,看来要功亏一篑了。
秦实瞄了他一眼,问道:“说吧!你老有什么事?”
他现在还看不出就是个瞎子,这老东西绝对有事想坑他。
白文宣讪笑道:“能有什么事?这不就是来看看你吗?师父关心徒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秦实笑了笑,“呵呵~”
“四爷爷。”
就在这时,白菱的声音传了进来。
白文宣动作顿时一僵,秦实也是微感慌乱,这白菱搞事的能力可是一流的。
“原来您在这啊!还是小葵的嗅觉厉害,这都能找到您。”白菱摸了摸小葵的小脑袋。
“汪汪。”小葵叫道。
白文宣看着白菱讪笑道:“菱儿,我没依约前去,是为了给你多找个实验对象,你看。”
他一把把秦实拉到前面去。
秦实愣了一下,反应不过来。
白菱微微一愣,这才看到秦实也在这里,喊道:“秦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秦爷爷?
秦实内心想吐血,神特么的秦爷爷,他没这么老。
还有,我不在这我在哪?这里是我买下来的。
他内心吐槽,表面温和地笑道:“菱儿,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白菱甜甜笑道:“秦爷爷,你也想当我的试药员?”
“叫叔叔。”秦实嘴角抽搐式的干笑道。
他接着摇了摇头,不管什么先拒绝再说。
只是他还没说话,白文宣就抢先说道:“是的,他就是想当你的试药员。”
白菱点了点头,审视着秦实,问道:“秦爷爷什么修为啊?”
秦实愣了一下,这种时候他是要往高了说,还是往低。
最后是他不用说,因为有人会替他说。
白文宣说道:“他中阶武帝,不会死。”
秦实震惊地看着白文宣,不会死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修为低一点可能就会死了是吧!是这意思吧!
白文宣避开他的视线,这不能怪他,他就是来找个垫背的,他没有违背自己的初衷。
白菱满意地点点头,“行吧!都跟我走。”
秦实一脸懵逼地被白文宣拉着走,这两爷孙有问过他的意见吗?
他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白文宣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去,不然我往我大哥打小报告,说你欺负菱儿丫头。”
秦实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又生生地咽了下去,咬牙切齿道:“算你狠,你还是我师父吗?”
白文宣道:“当然是,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坑你是不是?”
秦实顿了一下,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他连忙甩了甩头,旋即恶狠狠道:“我记住你了。”
白文宣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记住最好,等我死了记得来上香。”
秦实被卡了一下,扭过头去咂了下嘴,“切。”
“你们在嘀咕些什么呢?走快点,还武尊武帝呢!还没我走得快。”白菱嫌弃道。
“来了来了。”白文宣押着秦实,快步往前走。
一阵子后,白菱三人就到了白府。
“小姐,最近在路边摊淘了几本医书,已经放在草坪那了。”
“小姐,最近有人送了两本帝级医术过来,我们要不要收下。”
“小姐,城里的各式丹药试剂都购买了一份,我等继续看看还有没有漏的。”
……
“小姐,【金枯草】买回来了。”
“小姐,丹药被别人拍走了。”
一连串的禀报声,把秦实给唬的一愣一愣的,这段时间白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此之大。
白菱一路上都是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来到草坪,秦实看着堪比树高的书籍坐落在他的面前,琳琅满目的瓷瓶盒子摆放在他的左前方,堆积如山的灵药暗药摞在他的右前方。
而在这些东西的正中间有各种形号的丹炉,试剂调配台,样样看起来都非同凡响。
秦实简直是目瞪口呆,今天他算是见世面了。
白菱指着那边两张椅子,“你们先到那边坐一坐吧!我要开始炼药了。”
这两张椅子是给她和白文宣准备的,休息的时候坐一坐。
秦实还没缓过来。
白文宣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拉着他到那边坐下。
两人坐下,秦实缓了一会,终于缓了过来,看着白文宣问道:“师父,现在你可以和我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白文宣想了想,开口道:“徒儿啊!这都怪为师啊!我赌场上次资金周转不过来,就拜托了菱儿帮忙,当时我答应了她一些条件,所以……你懂的。”
他当然不会说是自己没钱了,这锅就让赌场去背吧!
秦实激动道:“所以你就把我拖下水。”
“嘭”
白菱那边的炉也跟着炸了。
秦实微微一愣,感觉到那边传来的恶意,转头看去。
只见白菱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秦实忙讪笑道:“这……这,抱歉。”
他的脚碰了碰白文宣。
谁知白文宣就像没感觉到一样,不仅如此,还撇过头去,不看秦实。
秦实咬咬牙,把气压了下去,他想把这老头吊起来打一顿。
他非常生气,但还是需要微笑地面对白菱,见她没回应,赶紧补充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特么太卑微了,但是这有什么办法,人家后面有两座靠山在。
白菱脸都被烟熏黑了,头发也微微有点焦的样子。
她盯着秦实好一会,摆了摆手道:“没事,下次别再犯了,我炼药时别出声。”
秦实连连点头,“好好,保证下次不犯了。”
白菱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继续重新开一炉。
秦实松了口气,还好没被追究。
他瞪了一眼白文宣,见白文宣没扭过头来,旋即一脚狠狠地踩在白文宣的脚上。
白文宣措不及防之下,吃疼地想要叫出声来,旋即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把脸都给憋红了,对秦实怒目而视。
秦实得意地把脸一撇,把还算看得过去的侧颜留给白文宣,旋即便挥一挥衣袖坐下。
白文宣突然单手把秦实的椅子拿开。
秦实半蹲着马步,对白文宣笑了笑,“还想坑我。”
白文宣尴尬笑道:“没有,两师徒玩闹不是很正常吗?”
秦实皮笑肉不笑道:“正常,很正常。”
看我不找机会和你好好玩闹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