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叶筱筱居然会有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愣是把他给钉得死死的。
与此同时,也有人将消息传递给了摄政王,摄政王连夜进入了皇宫,和老祖宗商量此事。
老祖宗想了想: “这事儿有嘉太妃参与在其中,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想当年,她还是皇妃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在中间横加阻拦,她怕现在已经是太皇太后了。”
“所以她心底还是恨着哀家的。”
“可不能因为这一件事便直接将她定了罪,此事就暂且压下吧。”
“这一次,贤王妃送药有功,还能巧记破了案,功劳更是不小。”
“御凌啊,明日你记得,册封贤王妃为如意郡主吧!” 秦御凌有些惊讶,他想到了皇奶奶会册封叶筱筱,却没有想到,一下子封成了郡主。
但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是。我知道了,皇奶奶。”
时间也不早了,皇奶奶显然没有那么多的精神,便挥手让秦御凌离开。
秦御凌又将叶筱筱准备好的药给了皇奶奶。
“这是没有下过毒的,一路上我都小心的看着,皇奶奶可以吃。” 皇奶奶点了点头,吩咐身边贴身的人将药拿了下去。
不过看着这药还是挺好看的,红彤彤的,又有些晶莹剔透的样子,还有点发黑。
于是便拿起一块吃了,虽然是药,可是做出来的一点都不难吃,反而有些像糕点。
皇奶奶很喜欢,一口气吃了三块,但再多就不敢吃了。
毕竟年岁大,怕受不了。 秦御凌见这边没有什么事,于是便告辞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特别到监牢里看了看,却发现叶筱筱在牢里睡得正香甜。
秦御凌冷漠的瞟了一眼,懒得理睬她了。
反正事儿办完了,她什么时候回去都无所谓,便转回头走了。
第2天,叶筱筱很快回到了贤王府,虽然在监狱里睡得挺香的,可那毕竟是监狱,哪里有家里睡得那般舒服。 因此,回到贤王府后,叶筱筱便直接去睡觉,刚躺下还没睡着呢,外面就来了圣旨。
圣旨上大大的夸赞了贤王妃一番,说她医术高明,而且帮助圣祖皇太后,破获了阿胶糕的谋杀案,功不可没。
因此册封为如意郡主。
后面就是封赏的事项。
除了如意郡主的头衔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封赏。
比如,金银珠宝和布匹之类的。
这些叶筱筱也就不在意了,听完了封赏后,叶筱筱谢恩,然后转头要回去睡觉。
她刚要走,传旨官便说道:
“摄政王有令,在郡主接完圣旨后,要你到皇宫里向圣主皇太后谢恩。”
叶筱筱震惊的看着来传话的侍卫,郁闷的不行。
“我晚一点再进宫去谢恩可以吗?”她这会儿实在是太困了,就想睡觉。
其实,她不是嫌弃监狱里睡得不好,主要是,昨天后半夜的时候,监狱里不知道哪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有哭声。
最可恨的是,还有老鼠在屋子里乱窜的声音,甚至还爬到了她的身上,想要咬她。
那会她就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回贤王府,非要在监狱里呆着。
大半夜的她也懒得动,就只好在监狱里窝着,一直等到天亮才回去。
侍卫却摇了摇头说道:
“摄政王殿下着重吩咐,一定要让您马上去,不得有延误。殿下说这代表了你的态度。”
叶筱筱无奈,只能答应下来,心里嘀咕着:
“搞什么啊,非要这个时候去谢恩,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么使唤的呀。”
但是,这话她也只能是嘴里嘀咕嘀咕,不敢说的太多。
无奈,只能跟着那侍卫又进了皇宫去谢恩,其实她也没见到圣祖皇太后,圣祖皇太后昨晚也没怎么休息,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她过来谢恩,圣祖皇太后身边的人似乎知道她会来,直接告诉她回去就行了,不用说那些客套的,有空过来看看皇奶奶就好。
叶筱筱千恩万谢,又转头往回走,等她再次回到贤王府的时候,贤王府的人已经知道了叶筱筱被册封为如意郡主的事。
贤王的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至于叶婷婷,则气得七窍生烟,手指不停地撕扯着自己手中的帕子。
见叶筱筱回来了,叶婷婷笑眯眯的上去说道:
“恭喜姐姐一飞冲天,如今成了如意郡主,以后还请姐姐多照顾照顾妹妹呢,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一家人。”
这话说完叶筱筱挑眉说道:
“说起来,有好几天你没来我这里晨婚定醒了吧。”
叶婷婷气得抽了抽眉角,郁闷的说道:
“姐姐这几天也不在呀,说着倒是奇怪了,姐姐晚上不在王府,不知道是到哪个王爷的府里去了。”
“这若是传出去,怕是好说不好听吧。”
叶筱筱眯了眯眼,轻柔一笑:
“看来,你这几天还真是过得太舒坦了,既然如此,那便恢复了晨昏定醒吧,就从今天晚上开始。”
说完,不再理睬叶婷婷那变了的脸色,扭头走了。
等到她走远了,叶婷婷气得连连跺脚,回头看向了自家王爷:
“王爷你看。”
贤王阴沉着脸,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说道:“谁让你去招惹她的,我现在拿她都没有办法,她如今风头正盛,我们只能避其锋芒。”
“今后不要再理睬她,希望我们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便好!”
说完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叶婷婷气得脸色铁青,见贤王已经走远了,才忍不住的跺了跺脚,说了一句:
“废物,堂堂的王爷,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治不住。”
叶婷婷一路气哼哼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不对了,她急忙将房门关闭,转回头便瞧见坐在她床上的黑衣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大白天的就来找我,你难道不怕贤王的人看到吗?”叶婷婷的脸色有些难看,走过来气哼哼的,压低了声音询问。
黑衣人抬头看向她:“他都有多久没有进你的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