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谙和洛云轩被那群人带进了一个府邸,里面的大堂十分宽敞,上座是有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他体态微胖,却十分的威严,有种刚正不阿的气质。
陌谙觉得,这人一定是断过很多案子的老手了,一定为民请愿过数次。不给广告费热唱歌让我和他我还给你怪兽军阀我听我
既然他便是理法局的居住 “堂下刁民,你们可知罪?”
陌谙着急了:“我们没罪,没罪啊!干嘛要抓我们?”
“跪下”
后面的人大喝一声,欲上前踢人膝盖,却被洛云轩狠狠的瞪了回去。
“局主,你可要好好断案呢,大吼大叫算什么本事?” “你……你是何人修的猖狂?”
局主一拍醒木,吹胡子瞪眼地耍尽了威风。
赵哥看局势不对,立马跑上前提醒,他双腿都抖成了筛子:“他是洛府洛云轩。”
“洛云轩?是谁?”局主怔了片刻,立马警觉,堆起笑来,“原来是洛公子啊,请上座!”
“陌谙,过来。”洛云轩笑着向陌谙招招手。 陌谙嘟嘟嘴:“不行,我就要站在这里,他们得还这位姑娘个清白!”
“姑娘,你就过来啊!既然是洛公子叫你……”
局主虽然仍在寒暄,心里却早已不耐烦,哪里蹦出来的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一天屁事真多!
看此情形,赵哥突然慌了,是啊,连局主都礼让三分的人,自己凭什么看不起人家?不是找死吗?
于是,这个再也不敢乱说话的人,连忙退了出去。 洛云轩也懒得费口舌,直入主题:“局主不必寒暄,我们来此不过是为了之前那些失踪案。”
他一气呵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可反而让局主陷入了深思,现在人多口杂,他不敢直说。
“失踪案?什么失踪案?”
洛云轩真当这些人不知道实情:“难道你们不知道?不光是元启星世,还有人间,仙界,还有……”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把寻人启事贴在公布栏上了,但很快就被他们自己撕掉了。” 陌谙想起了那天和凝晓一起撞见的武旦一行人的所作所为,嘴巴十分快。
“自己撕掉了?”洛云轩和局主异口同声。
“大人……”
底下的女子忽然开口,他们这才反应回来,这里并不是谈话的地方。
局主连忙叫人:“来人,先把这女子押入大牢,听候问审!”
陆云轩看着那女子祈求的目光,一脸严肃着:既然这次让我们遇见了,那我就明说了,这姑娘不是杀人凶手。”
“哼,我们也不是!”陌谙哼哼唧唧,深怕对方疏忽。
来到里屋,居主这才叹了口气,放心说话。
“的确,我们也知道这些失踪案,它不是几例几十例,而是上百例。所以有人刻意掩盖,我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过了山洞里骇人的场景,陌谙本是能接受这种情况的,可听见这种数据,他还是惊呆了。
这意味着什么?成百上千的人死于非命!
还单单是元启星世这边的……
“刚才听两位的意思是,你们已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查清了。”洛云轩点点头,然后示意陌谙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纸张交出来。
陌谙咽了咽唾沫,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又感觉害羞到了极点。
“这……是二维纸?怎么一股怪怪的味道?”
“咳咳……”洛云轩也不是一般的尴尬。
陌谙脸厚,不害臊了,她问着局主:“你也知道二维纸?”
局主不知如何回答,胡子都翘了起来:“使这玩意儿这很奇怪吗?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难道老夫老糊涂了?”
“哦哦哦……”陌谙心颤了颤,原来傻子果然只有自己。
“这里面画的是什么?”局主可不在乎陌谙的失落,直接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是一群人啊?难道说他们是罪魁祸首?”
“是,但也不是。”洛云轩的话很神秘。
“哎呀,轩轩卖什么关子呀?你直说是那怪鸟造的孽就是了!”
“什么怪鸟?”这可把局主给迷惑了,这两小年轻说的都是什么?他怎么都听不懂?
“是这样的,陌谙口中的怪鸟,是那被封印千年,积怨千年的业火鬼车。”
洛云轩娓娓道来他知道的事,以解释局主的疑惑。
“在最西边的大海中有许多群岛,那便是关押他的地方,也是他爪牙聚集的地方。一群看似纯朴,却十分愚昧的人,干了很多坏事……这画中便是仅剩的唯一一群人了。”
“那其他人呢?”局主心中大骇,是个难缠的对手,能查清其中缘由,真是不容易。
陌谙也忍不住将她所看见的说了出来,嘴巴里嘟嘟囔囔的,心里想想还很后怕。
“都被那鬼车给吃掉了,只剩一张张人皮,好可怕好可怕……”
“”那业火鬼车可是一大凶兽,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也不是你俩少年人能招架住的!”
局主开始认真分析,他心中其实有一丝害怕,如若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了,自己的位置是不是就不保了?
“当时一起去的,不止我们哦,还有……”
陌谙本想说出其他人,却被洛云轩打断了:“最后是陵光神君朱雀收服了鬼车。而那群冥顽不灵的岛民,我们便将它们带了回来。”
“就想想看看你们理法局如何处理?”
“还能如何处理?这么多人,总不能全都杀死吧?消掉记忆丢出去自力更生呗!”局主负手,心道,的确是很棘手呢。
“什么?”
除去记忆!
除去记忆是什么意思?
陌谙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世界都摇摇欲坠,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除去记忆,那他们是不是就会失忆?”
“嗯,可以算是这种说法吧?”局主被问得不明所以。
难道?难道自己也曾做错了事情?
这种想法突然缠绕在陌谙的心头,像恶魔一样,像那天山洞里的触须一样,勒的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