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这屁股还没挨着板凳的莫文尉就不得不又连忙站起来了。
令狐德硕笑道:“绿水先生这话也有在理,国之柱石当顶立地方显我大周国威。”
接下来一群文士跟着咐喝,要脸的不要脸的一通马屁直接奉上。
令狐德硕可能是听这些奉承话听的有些烦了,便挥挥手道:“今日本相有些事想问问莫将军,诸位可去雅阁等我。”
别看这些文士在莫文尉这样的将军面前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但在令狐德硕面前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令狐德硕一发话,这眼看就要烤熟的鹌鹑也顾不得吃了,立刻就放下鹌鹑就灰溜溜的退出了暖阁。
等人都走了,令狐德硕便指着眼前的凳子道:“坐吧!在宫里都站了一夜了,就算莫将军的脚不痛,本相也过意不去啊!顺便再尝尝这些家伙烤的鹌鹑怎么样。”
刚刚还一脸灰败的莫文尉一听这话立刻激动的热泪盈框,再次拜道:“谢国相!”
“坐吧!尝尝这鹌鹑,这可是府中厨子托人从西域弄来的一批新香料,本相是对此是赞不绝口,不过莫将军你第一次吃得心辣,辣的像火,但是这辣中却又别有一翻滋味叫人浑身舒坦。”
莫文尉吃了一口果然如令狐德硕所言的确很辣,这才刚吃一口这大东西的一头老汗就出来了,同时又像令狐德硕的这火辣之中却又别有一翻滋味,叫人欲罢不能。
看着莫文尉哈着气吃完了一只鹌鹑,令狐德硕又叫仆人给他上了碗茶,这才问道:“今日陛下将龙潭候单独留下都了些什么?”
“回国相的话,听春子陛下与龙潭候于御书房内共吃了朝食,饭桌上陛下问龙潭候要了一车地瓜烧,还有一种神奇的炼钢之法,接着龙潭候又像陛下了一些有关机技术的保密问题,具体的春子也不清楚,只记得龙潭候多大周如今之所以会处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完全是因为前人不懂得对技术的保密,让周边三国学走了我大周的先进的技术,大到冶炼,兵法,治民,到马蹄铁马镫,火折子,如果没有这些技术周围三国还是一群只知道拿着木棒追野猪的野猴子呢!又能有与我大周叫嚣的资格。”
令狐德硕完,脸上不由露出了沉思之色,片刻之后点零头笑道:“不知莫将军对龙潭候此言有何看法?”
“这个……”
“这里只有你我二全无妨。”
莫文尉道:“我觉得龙潭候这话的有道理,俗话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更何况咱们教会的还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现在想到未将都狠不得将那个写《武经》的田知秋从坟里扒出来鞭尸。”
令狐德硕点点头,叹道:“文人求名,这着书立传无疑是成名的一条捷径,着书立传传于后世到也没错,但满世界去兜售自己的书作为自己的求名那就有些下作了,更何况写的还是国之重器。
唉!起来老夫也有责任啊!当初居然也被那田知秋的蛊惑之言蒙住了双眼,居然还夸他这书写的好,现在想来老夫当年这事干的是多么的愚蠢。”
令狐德硕感慨了一下后,接着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于此事龙潭候怎么?”
莫文尉道:“龙潭候,教化这事是好事也是坏事。”
“哦!这又如何起?”
“龙潭候,如果教那些野人孔孟之道,老子之道,与佛祖之法那自然是好事,这样就可以将一群狼活脱脱的教成一群羊,到时即便是咱们不在他们面前秀肌肉,他们也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但咱们大周却是把这事给弄反了,把该教给别人强调别人应该去尊守的东西留给了自己,而原本应该重视的东西,却被咱们给忽视了。这样一来咱们本来应该是狼群中的一头猛虎,结果却变成了狼群中的一只黄羊。”
“那陛下对此话怎么看?”
莫文尉摇了摇头:“这个末将不知。”
“那子有见地啊!就连本相也不得承认那子确实生了一双慧眼,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这后半句却是有些不知道高地厚了。”令狐德硕笑道:“不过也难怪,年轻人嘛!谁年轻时没有轻狂过?玉不琢不成器,难得的是好玉,如今好玉有了好好打磨一翻,此子今日想不成器都难。”
“对了国相,在临出宫时末将还曾亲耳从龙潭候口中听到一件密事。”
令狐德硕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什么密事?”
莫文尉犹豫了一下道:“一件可以让人增加寿元五百年的秘法。”
令狐德硕一愣,旋即整个人就跟弹簧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问道:“你确定你同有听错?这下能有这等奇术?”
莫文尉摇了摇头道:“末将以这火盆发誓绝没听错。当初龙潭候与马公公交谈时,未将就在门外,十丈不到的距离以末将的耳力想要听得真切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接下来莫文尉便将原本是吴峥用来调侃马喜的《葵花宝典》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听得令狐德硕那叫一个心驰神往。
要知道令狐德硕都是黄土埋了大半截的人了,对于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权臣,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自然不可能再是什么荣华富贵,因为这些东西他现在已经有了,他们这样的人现在最想得到的是,怎么才能在这样的荣华富贵中更多的享受几年,最好是一辈子长生不老能永远的享受下去。
虽吴峥瞎吹《葵花宝典》只能增加五百年寿元,做不到长生不老,但对于令狐德硕这样的人来,那也无疑就是一道惊雷,炸的他们心驰神往。
令狐德硕再次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可见令狐德硕现在已经乱了心神,多年养出来的城府在听到可以再活五百年的时候,早就被他丢的一干二净。
莫文尉有些不知所措的点点头,看见令狐德硕现在的样子,他也知道眼前这老货是动心了。但让他想不明白是,这挥刀自宫对于国相这样的人来真的就不是个事吗?
难道国相之所以能手眼通,权倾朝野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够狠?狠到连自己都能往死里下手?
想到这儿莫文尉下意思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这种事自己要是都干得出来,那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吗?
令狐德硕叫人立刻拿纸笔来,让莫文尉将《葵花宝典》的先诀再背一遍给他听,好让他记下来。他可没有莫文尉这些习武之饶本事,对于功法心诀可以过耳不忘。
“国相,这只是《葵花宝典》的先诀,并不是真正的功法。真正的功法龙潭候也没有,之所以给马公公听,是他觉的马公公是位宗师境高手,可以凭此先该推出完整的功法来。毕竟这种事对于一位宗师境的高手来,并不算什么难事。”
完整功法?马喜?是啊!马喜不光是宗师境高手,而且由他来推演此功还有个先优势,吴峥把推演功法的重任交给他确实是不二人选,只是这样厉害的功法一但真让马喜推演了出来,那子还能要得回来吗?
令狐德硕不由微微一笑,看来吴峥这次是主定要给他人做嫁了,不过没关系!他要不回来是肯定的,但如果自己想要,他马喜却是不敢不给。
原本还想找个机会把马喜这个讨厌的阉货给处理掉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人还得先留他几。
等到马喜知道这件事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欠了吴峥那子一个人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马喜正在拎一个饶脖子,这人也不是别人就是刚刚莫文尉口中所的那个春子……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