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盯着沙盘正看的入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香风吹过,吴峥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在这大营里除了那个神出鬼没却一到饭点就准时出现的鸾音之外,谁还会在身上擦脂抹粉?
“你怎么来了,现在还不到饭点啊!”吴峥抬头看了看,才发现牛耀祖跟秦祥那俩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就剩自己一个跟傻子似的在这里研究沙盘呢!
其实这到是吴峥误会他们二人了,他们是见吴峥研究沙盘研究的用心,知道他这是在苦思对策,怕打扰他这才悄然离去的。
鸾音笑道:“怎么本姑娘这个时候就不能吗?对了你刚刚跟易长春那家伙什么了,居然把他吓成那样?”
“吓成哪样了?”
“我见他汗流夹背就跟见了鬼似的一路亡命奔逃,我人家怎么也是堂堂宗师级的高手,你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是吗?可是我也没什么啊!我只如果这次左骁卫如果玩完的话,他要是有机会可以跑的话,就跑不用管我。”
鸾音笑道:“你没事跟他这些干什么?叫他听了还你以为你要收拾他。”
吴峥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这的可都是真话,什么叫要收拾他了。我真要收拾他哪还有给人提前打招呼的?”
鸾音呵呵一笑,也不想跟吴峥再做争辩驳,因为像这样的争辩自己每次都是输多胜少,时间长了鸾音也就觉的没意思了。
于是鸾音岔开话题道:“想必你也知道这次出现的山贼其实是山下洛水镇裴家搞的鬼吧!”
吴峥点点,看向鸾音等她继续。
“那你知道裴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吴峥微微一笑,也不问就这么看道她,鸾音这家伙就是个大嘴吧!心里根本就藏不住话,你要是不听反而还会把她给急死。就这样的人还想吊人味口,这不是找虐么!
“你就真的这么一点都不好奇么?”鸾音再次问道。
“你想就,不拉倒!我还要想破敌之策就不陪你在这里闲聊了。”完吴峥便又开始研究起他的沙盘来。
鸾音见吴峥居然对自己辛辛苦苦打探来的消息居然不为所动,这下可直是把她给急坏了。跺着脚道:“你连人家伙为什么要对负你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破敌之策啊!简直就是大言不惭……算了算了,我就跟你直了吧!那老头之所以要找你麻烦,完全都是怪你自己,谁要你不把预防伤口化脓的医术告诉他?人家裴家可是自诩医道传医,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厉害的方子他却不知道,你你这不是在要他的老命么?”
“所以他就想来明抢?”吴峥随口道。
鸾音一乐,道:“没错,事情就是这样。”
吴峥想了下问道:“那这么来这件事就跟右相没关系了?”
鸾音抠着嘴角沉吟的一会儿道:“这也不尽然,毕竟这朝中百官都归右相府节制,这发生在神都附近的事,陛下会有可能不知道,但他右相却不可能不知道。要之前跟右相没关系,那么现在便是右相授意的了。
再了如果没有右相府的茹头,那裴赫的两千人马又怎么可能一路穿州过县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崤山?不对啊!你不是不怕右相的吗?怎么现在又关心起这个来了?”
吴峥笑道:“你就不用再来话来激我了,就你这低劣的激将法会让我真以为你就是一个十来岁的丫头片子。”
鸾音一愣,吴峥这话不对啊!于是没好气的道:“姓吴的你这是我智商低吗?”
吴峥一脸无辜的道:“我可没这么。对了,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请好走,不送!”
“你……气死我了。”鸾音跺着脚道:“以后你再碰上麻烦,你就别只望我再去给你打探消息了。”
完鸾音气鼓鼓的摔门而去,吴峥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这女人不是个老婆子还老还童的吗?怎么看起来就真成个孩子?俗话相由心生,难道反过来心也能由相生?
吴峥摇了摇头不由对自己刚刚这无聊的遐想哑然失笑。
两过去了,吴峥再一次睡觉睡到自然醒,坐在上床的吴峥听着屋外的操练声,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以前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吴峥却不由感慨这熟悉且有些嘈杂的操练声,居然听起来使人分外的愉悦。
因为能听见这样的声音就明左骁卫又成功的渡过了一个平安的夜晚,两了伏牛山上的那伙山贼还没有杀进自己的大营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他们可是来抢东西的,结果硬是在外忍了两还没动手这难道不值得庆幸吗?
这两来吴峥的计划也进行的十分顺利,虽然当初程金去找洛水县令田羡之商量剿贼的事,被傲慢的田羡之给弄了一肚子气回来,但结果田羡之还是在第二一早就将崤山闹山贼的事上凑给了朝廷,没办法民意难为啊!
田羡之身为右相的人,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伏牛山的那伙山贼不过是右相故计重施罢了,所以他自然巴不得裴赫冲下来把整个左骁卫杀他个干干净,但是洛水镇的那些百姓闹腾啊!
谁叫裴赫演山贼演的那么逼真,居然乱杀百姓,将去山里贩货的刘二给杀了,死了一个刘二无所谓,可是也不知道是特么传的谣言,今山贼杀的是刘二,明山贼杀的可能就你,你的孩子,你的父母总之这伙山贼不灭谁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刀下之鬼。
一句话弄的整个洛水镇里人人自危,这事再这么展下去一但激起了民变,那他田善羡之这个父母官还当不当?
田羡之上凑了,虽然朝廷里对此是什么太度还不知道,但这对于吴峥来已经重要了,因所有人都认定了裴赫这群家伙就是一群山贼。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让裴赫有所顾及不敢贸然出兵左骁卫吧!毕竟他本是官,如今一下子成了贼这搁谁心里受得了。
吴峥坐在床上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微微一翘。可是他哪里知道,裴赫之所以忍到现在还没发难,那完全是因为乌恒远那家伙跑到裴家给裴景贺寿去了,而且这寿筵没办完他就得一直呆在裴家不能走,这是相爷的意思,那这就很反常啊!
一时间裴家上下包括乌恒远在内都摸不准令狐德硕的心思,而且这传送话过来的还是聂春娘,如果是令狐德亲口的,那乌恒远自少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端倪,毕竟大家都相处几十年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
可是换成聂春娘就不一样了,这女人别看他在令狐德硕身后时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一但到了外人面前,那就是一张死人脸外加一个惜字如金的传声筒,她能将令狐德硕的话原原本本的复叙出来,而且绝不多半句。
这就让向来以老奸巨猾的着称的乌恒远有些犯难了,相爷这话到底是怎么意思呢?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