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心怀鬼胎(一)

目录:一统天下之压寨姑爷| 作者:沧海飞鲨| 类别:历史军事

    自古才子佳人的故事人们都喜欢听,因为大家都幻想着自己能成为故事中的方角。而有那么一小撮人,他们往往已经不再局限于这一幻想,他们会实实在在的为之付出行动,并且他们也有成为主角的本钱。

    而刁思昆无疑就是这一小撮人中的佼佼者,他的野心更大,在他的心里说书先生跟话本上的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都弱爆了,他要在这才子佳人的故事里谱写出一段属于他一人的更加精采绝伦的新乐章。

    要让以前的跟以后的所有的故事在他面前黯然失色,要让所有的姑事中的主角都对他高山仰止。按他的话来说,天若不生他刁思昆,花国漫漫如长夜。

    所以他在吴峥的眼里就成了喜欢四处勾引良家妇女的渣男,当然对于刁昆思来说,这是他四处留情为自己的故事谱写的桥段,四处撒网总会有几网能网上大鱼,成为后人为自己撰写故事的妙句佳篇。

    世间人有的为钱,有的为权,有的为利,有的为名。刁思昆这一奇葩的想法,大概也算是名利中的一种吧!只是格局为免太小了些,放在吴峥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所以吴峥也就从为都不有将他当一回事。

    不然在得知这家伙居然把心思打到自己老婆身上时,那就不是一百万两银子能够揭过去的事了。

    即便是如此,这一百万两银子的欠条吴峥似乎也没放在心上,不然那哪里会等到现在才把这百万两银子的欠条交给宋飞儿,还不是为了给宋飞儿找点事情做做,就怕她一个人闷在家里闲出病来。

    但是刁思昆不这么想啊!在刁思昆心里能做他妻子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当今陛下的掌上明珠,明月公主。其它女子哪怕长的再倾国倾城,再风华绝代,放在明月公主面前一比,都将黯然无光。

    可明月却总将他的恬不知耻的追求当成驴肝肺,这已经让他很不爽了,可偏偏又让他发现明月公主居然对吴峥的冷漠趋之若鹜。

    刁思昆也不是没在心里骂过明月公主犯贱,但也只能在心里,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凤求凰的样子,对她万般好。

    刁思昆就属于那种自己得不到,也不能便宜别人的人,那怕自己不喜欢的,他人想要也得经过自己的同意,不过是宋飞儿还是明月,他变态的认都是应该是他的,那怕宋飞儿已经是吴峥的老婆,他看上了就是他的,谁要是让他得不到,谁就是他的不死不休的仇人,所以吴峥当他的生死仇人是当定了。

    不过吴峥对刁思昆的野望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与大周的中兴大业相比,刁思昆的这点野望压根儿就不值一晒,那怕就刁思昆这个人也压根儿都没在他的视野里。

    刁思昆看着庞宠那似笑非常的样子,却是飒然一笑,卢国公老程家,听起来是挺唬人的,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山东望族来说跟本就不值一提。

    在他们这些世家门阀的推波助澜之下,如今整个大周早以是文盛武衰,以战功得爵的程家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条夹着尾巴做人的老狗而已,有何可惧?

    但是这话自然是不能摊明了说,那样就会显的自己太狂了,刁思昆深知没有哪个人愿意跟一个狂妄的年青人打交道,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

    所以于庞宠的质问,他只好摆出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说道:“唉!最难消受美人思,庞兄你这是想看我的笑话啊!”

    “最难消受美人思?”庞宠旋即笑着虚点了几下刁思昆,仿佛在说“你小子好调皮啊!”接着说道:“刁昆你这是想嫉妒死我吗?庞某求都求不来,你小子却还在这里抱怨,你要是真受不了,那就将你的美人思分我一些如何?我看那岳州来的黎梵仙子就很不错,刁兄可否将他割让给我?”

    刁思昆的目光一沉,这次的百花盛会他可只给玉香仙子一个人作诗,同时他还给岳州来的黎梵仙子作了一首词,皆被二人奉为惊世文章。

    而在这样的百花盛会,看似一群各道来的花魁在这里争奇斗艳给这神都的上元节助兴,但想要参加这百花盛会,除了获得一道或是一州的花魁这个名头外,最关间的还得有人在礼部作保。

    只有有人做作保的花魁,才有资格登上万花台,而且保人越多支持者也就越多,最后夺得天一魁首的机率也就越大。

    不然大周十道州府无数,何只九人参赛?江鱼儿当初与邓子兴虚与委蛇,目的也就是想通过他来给自己争取到参加百花大会的资格。

    那位黎梵在礼部造册时所写的保人中的其中一个便是刁思昆,而程小金他们家的玉香造册时保人只填了一人,便是他刁思昆。

    由此可见程小金看上的这玉香仙子,对刁思昆有多痴迷,相信程小金这家伙心里也清楚。吴峥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但自从他看见这个玉香仙了的第一眼,他就觉眼前这个女人跟本就配不上他兄弟,也因此对那个什么玉香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说话的刁思昆看上去好像有些走神了,庞宠却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所以他给自己默默的倒了一杯酒,品着酒慢慢等等样子看起来好像对刁思昆的点头那是十拿九稳一般。

    “你想替他赎身?”刁思昆问道。

    庞宠噗嗤一笑:“刁兄你这是在埋汰人吧!你我虽然都是出自山东门阀,但我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这样的穷得叮当响的穷书生,哪能跟你这腰缠万贯的状元郎相比?”

    “那你这是?”

    庞宠笑道:“我不过是想借她之手,来显摆一下自己最近写的几偏诗词而已。刁兄不会不给兄弟这个机会吧!你也知道我那个师父虽然明气大,但却只知道一门心思的做学问,有些事还得庞某自己去想办法。

    当然刁兄这次要是能成人之美,这人情庞某一定没齿不忘。”

    刁思昆一听这话,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说真的他还真不想跟这家伙闹翻,不是自己惜才,而是这家伙那个只知道做学问的师父,在山东道的名气实在是太大,连自己老子在他老面前都是得恭恭敬敬的,一副蒙学孩童见先生的模样。

    弄是一个庞宠容易,但要摆平他师父难了。

    放下心的刁思昆哈哈一笑,十分豪气的说道:“庞兄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相当年刁某在松涛书院游学时,要不是托你帮衬,刁某又岂能得到史师他老人家的指点?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咱们兄弟不说那些。等下我就叫人把我的那首洛水词摘下来,将庞兄的大作挂上去。至于花银什么的,咱们之间就别那些阿堵之物了,太煞风景。”

    庞宠则坐正身子,朝刁思昆正色道:“刁兄果然高义!”

    刁思昆笑道:“朋友一场,何须如此客气。只是庞兄,今日盛会怕是会遇上一名对手,那人文采听说不在你我二人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