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做到这点,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我对你很是欣赏,以后咱们就算认识了,就以朋友相交吧!。
况且,你爷爷戎马一生,为国为家,浴血奋战,乃真勇士也!
张某只凭这两点,也不会视而不见,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武剑涛这下再不怀疑,对方竟然真的知道自己心思?这可丝毫无法作假,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对他恭恭敬敬鞠了一恭。
颤声说道:和您做朋友可不敢当,您老若是能让我爷爷重新站起来,我武剑涛从此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张文博哼的一声说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要你的心做什么?
说完再不停留,出门而去,赶回家安抚祁珍。
祁珍刚回到家里,张博就随后赶到 ,看到祁珍坐在床边精神萎靡,表情凄凉,也有些心虚,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祁珍看他回来,心里总算舒服些,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坐等他的解释。
没想到,丈夫竟然来个沉默以对,似乎连解释都懒的开口。
心中怒火又起,深吸一口气,这才冷声说道:说吧!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到底还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又有过多少女人?
既然问起,张文博如实回答:我不是要故意瞒着你,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刚知道;这个女人也给你说过,就是上次喝醉之后我的那位女同学。
不过,我也没再和她藕断丝连,那次分开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再联系过。 现在她预产期到了,却还没有生产的迹象,我要过去看看。
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等有时间我全都告诉你,现在事态紧急,我要赶去京城,你多保重吧!
说完转身欲走,听到身后祁珍更加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张文博也开始不耐,神色转冷,回头淡淡说道:我并不是瞒着你和人去偷晴,当初你可是给过我钱,让我去外面找女人的。
况且,事出有因,我并不是为了寻欢猎艳才做出这般事情。 出了这种事情,我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事有轻重缓急,我要是放着要事不办,却来和你解释事情原由,是不是不太合适?
祁珍不为所动,坚持说道:我并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如果换成别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这么急不可耐和你纠缠,作为一个妻子,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外面有了孩子,我总该问个清楚吧?
张文博不耐的问:改日再说行不行?
祁珍摇摇头:别怪我逼你,你的本事我清楚,漫说只是生个孩子,便是连死人你都能救活,我不会耽误你太久,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什么打算?是要离婚吗?
张文博有些烦躁,想也不想就说:这个孩子只是意外,我不会因为这个就要和你离婚,自从我和你结婚那天,我就没有过离婚的打算,你最好也不要产生这种念头。 你要是想离,我不会勉强 ,但你这辈子,就别想再嫁人了。
你要是敢和别人结婚,哼哼!我会让那个男人,从这个世界消失,你也知道,这对我没难度。
这句话说的虽然难听,祁珍却并不生气,反倒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以前的确说过,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但那是我生病的时候,现在早已没这种念头了,想到你和别人有了孩子,我这心里跟针扎似的,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张文博也把声音放低,柔声说道:我跟你说过,我走的是没人走过的路,期间可能会出岔子,但我对你的心不会变。
我其实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想让你和咱们的亲人们,能够一直平平安安的活着,而不是在若干年之后,全都离我而去。
我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难,如果不抓紧时间,很可能这辈子都做不到。
也许若干年之后,咱们依然会老会死,但就算机会再渺茫,我也要试一试。
珍珍,世俗的荣华富贵和金钱美女,对我来说,早已失去任何意义,我追求的早已不是这些。
你经历过失去亲人的滋味吗?我经历过,好像天塌了一般,全家人几年都没有发出过笑容。
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成为一具尸体,然后被当成柴火一样烧成灰,没烧完的骨头,会被人用铁锤砸碎,然后让亲人们过去看烧的是否满意?
这种事情,太过残忍,我不想再多说。
我大哥死的那几年,我晚上总是做梦,梦见他没死,又活过来了,醒来后更加失望,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我不想再经历。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支持我,和亲人的安危比起来,别的都不算什么,不要多想,我和别的女人之间,和爱情无关,说完再不多言,拍拍祁珍肩头,转身离去 。
又回了一趟父母家,父母为难的告诉他,在寿宴上收的礼品太过贵重,还有几套京城的房子,问他该如何处理?
张文博安慰道:人家既然送了,收下就是;正好,我在京城有事,可能要耽误不少时间,既然有了房子,你们也过去住一段时间吧!
又给张浩扬交代,让通知张明生他们也全都过去,在京城碰头,这才坐刘着清泉的私人飞机赶往京城。
时隔一年,在刘清泉别墅门口,张文博和刘玉萍再次相见。
四目相对,看着刘玉萍怀孕之后圆润的脸,和不再完美的体型,张文博就算心志日坚,也有些感慨。
这女人和他相识,只不过是因为误会,没想到只是一夕之欢,对方竟然甘愿为他生孩子,又有些感动。
看到刘玉萍身边一个中年妇女,知道应该是刘玉萍的母亲。
于是微微躬身说道:见过阿姨,早想过来给您调理一下身体,可惜一直腾不出手来,失礼之处,尚请海涵。
又对旁边的汪惠萍点了点头,反客为主说道:就不要站在门口了,进去说话吧!
以他如今的心性和身份,早已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若非对方是刘玉萍的父母,便是想和他说句话的机会都不会有,更不会故意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讨对方欢心。
他现在的身份和名气实在太高,感到诚惶诚恐的,反倒是刘清泉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