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以自身的血液将肯特大师手中的晶石瓶填满过后,只见我的右臂浮现了一道绿色的光华,我回眸一望。
只见琉璃对我使用了自然属性的高阶治愈术,见她这般模样,我不禁对其一笑。
明明只是轻微的刀伤,最低级的治愈术就能将我治愈,这家伙却使出了这般恢复技能。
随后,见我以使用自身的血液将晶石瓶装满,肯特大师将其放在锻台圣枪之心旁,对我详细的询问了一番有关圣枪的尺寸规格等。
对于这个世界的单位尺寸还未弄明白的我,则是一时间有些犯难。
随后脑中却灵光一闪,眼下暗枪在空间法则大赛之时为了挽回艾维娜的雷芒之烁,被吸入了理之世界,根本无法找回,但自从获取后很少使用的雷枪却也就处于处于这混沌指环之中。
它的尺寸造型皆与圣枪有几分相似之处,若以其为雏形对比的话,那便能解决我的困扰。
见过我持圣枪战斗的人为亚鲁斯特与琉璃最为熟悉,他们两人见我犯难,不禁走到我的身旁,想对肯特大师描述那柄圣枪的尺寸与造型。
结果还未等他两人开口,我已将雷枪唤出,立于地面之上,对着肯特大师开口说道:“您就以这柄雷枪为样本替我铸造吧。”
见我将雷枪唤出,肯特大师观察了一番后点头说道:“没问题,我会在铸造时以其为雏形加以锻造,同时还会加入一些我的创作元素进去,不同于修复断苍,铸造这柄圣枪会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呢,你们几位年轻人静候便是。”
话语说完的肯特大师已然开始再次启动铸台,挥舞锻锤,看样子他是准备先且将断苍修复之后,再去重铸圣枪。
见肯特大师已然开始聚精会神的锻造,我们一行人便暂时离开了肯特大师所处的这锻台旁,回到了亚鲁斯特唤出的毯子处,进行等待。
眼下的琉璃因为开启名为苍森之心的状态之力而招来的反噬效果,看上去已经全数消退,刚刚稍显苍白的面容之上,也已有了红润之色。
见琉璃已经恢复,我对其询问道:“现在感觉如何了?状态之力带来的虚弱感已经消失了吧?”
琉璃听闻我关切的言语,望着我点头一笑说道:“嗯,反噬之力带来的虚弱感已经消失无踪,不用担心我了,倒是你这家伙右臂上浮现的刻纹竟是苍之纹,难怪当时我没有将其认出。”
待琉璃的话语落下,将一杯甜麦酒递给我的亚鲁斯特也点头说道:“是啊,竟然未曾想到会是苍之纹,萨特你身上具备的这些力量,可真是让人羡慕。”
我苦笑着轻饮一口杯中的甜酒,对亚鲁斯特回复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况且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倒是一直想做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平衡者呢。”
听闻我说出这般话语,莱纳不禁摇头轻叹道:“这个世界力量为尊,能有萨特你这般想法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呢。”
而艾维娜望着亚鲁斯特与莱纳淡淡一笑道:“反正萨特总是发表一些怪异的言论就是了,难怪这几次比试剑术我都落于下风,现在得知萨特拥有名为‘万武精通’的苍之纹,待到下一次比试剑术时,我可不会再放弃手中的雷芒之烁,从而接住其他的剑具了。”
待艾维娜说完,我对其点头道:“也正如艾维娜你所说的一般,如若你一直手握雷芒之烁于我交战下去的话,这几次比试谁胜谁负,真的不好说。
还好只是单比剑术,若是使用属性之力的情况下,我也不得不避开你的雷刃锋芒呢。“
听闻我的赞赏,艾维娜不禁开心一笑。
而后,我将手中的酒杯放置在身前,对着席地而坐的众人开口说道:“因为此行的缘故,我们得以在这里遇见肯特大师,也得知了昔日圣堂与东征铸造的‘妖刀’一事,同时我们还借肯特大师之与审判碎片,让我们几人的武器得以增强与重铸。
眼下我们一行五人,只剩下了我手中的武器还未有被肯特大师修铸完成,待完成之后,我想我们这个短暂的假期也快要宣告结束了。“
待我的话语落下,亚鲁斯特不禁点头说道:“的确如此,虽说肯特大师的锻造速度极快,但这雪山山脉一行,我们也已用去了几天的时间,待肯特大师将萨特的两柄武器修复完成后,我们还是快些回到萤渡城的冰霜之心中吧,说不定接下来古豪会长又会派遣些什么特别的任务交给我们呢。”
莱纳也赞同亚鲁斯特的发言道:“亚鲁斯特说的没错,眼下西征帝国一直处于同东圣联军交战之中,虽说我们并未在这几天里接收到古豪大叔的消息,但想必依旧有着短暂的交火,待肯特大师将萨特的武器修铸完成后,我们便离开这里吧,万一有任务因为这事耽搁了可就不好了。“
不同于亚鲁斯特与莱纳,艾维娜此刻望着正在为我修铸武器的肯特大师,不禁望向了我们众人询问道:“可是,肯特大师该如何是好呢?我们是不是应该劝说他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呢?萨特,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听闻艾维娜说着有关肯特大师的事情,众人一时间纷纷将目光全数放在了我的身上,寻求着我的意见。
我望了一眼仍在聚精会神的肯特大师,思索了一番说道:“肯特大师在铸完妖刀后,深觉自己犯下大错,以此在这里避世独居而赎罪。
待他替我修复完断苍与重铸圣枪后,由我询问他一番吧,若他想离开这里,那么便让他同我们一起回往冰霜之心,若是他不愿的话,我们也不得强求就是了。“
听得我的话语后,众人纷纷点头,而此刻在我身侧的琉璃,正在抬头出神的望着这片雪原山脉满布萤光的空之景色,小说的低语道:“不知这蔓延的战火的何时才能褪去,若大陆之中皆是这般平和的景色该有多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