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叶凡,陈曦微又回到自己原来的节奏,安安心心准备高考。
收拾完东西,陈曦微打算回家,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己的父亲。
“微微,最近怎么样,今天跟我去家里坐坐。爸爸把房子买京城了,对了,你妹妹现在也有京城户口。”陈父笑着说道。
陈曦微听了点点头,也不接话,就这么看着他,想知道他有什么事。
“我们不是搬新家嘛,你回去看看哪里终归是你的家,你的房间我都给你留着,晚上一起吃饭吧。”陈父说道。
“明天吧,今天我有事。”陈曦微想了想说道。
“行,那我让你阿姨明天给你准备好你爱吃的,明天我接你。”陈父开心的说道。
陈曦微点点头,看着自己父亲开车走远,转身往文叔的车子走去。
“微微小姐,那是你父亲?”文叔问道。
“对,怎么?文叔认识?”陈曦微问道。
“前几个月我跟郭助理见过他,他有点拎不清。”文叔想了想,不知怎么说,就用了一个拎不清。
“你怎么会这么想。”陈曦微奇怪的问道。
“他那时候想打进京城市场,到处求人,后来还是老爷给他路子,按常理老爷给了路子,你就应该感恩,可他到好,这么多时间,一次没上过门,老爷虽然不在意,可是我们看着总觉得太拎不清了。”文叔想了想说道。
陈曦微知道自己父亲的想法,知道自己和霍大少的关系,就觉得不用上门打点关系。
到后来,自己和他的关系闹僵了,他更加不会去交好霍家,说不定现在能来京城安家,靠的就是其他人的关系,不然霍家怎么会不知道。
“微微小姐,我说句逾矩的话,你别不高兴,您这位父亲,以后不会让你太轻松的,能断还是早点断了。”文叔犹豫的说道。
陈曦微知道这件事,可是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说断就断,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父亲。
一路无话,文叔把她送到家里。
“微微小姐,明天如果要我送的话,提前和我说。”文叔说道。
陈曦微谢过文叔,拎着书包往家里走去。
走进餐厅,袁姨看了看她的脸色,就让她坐下来。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袁姨问道。
陈曦微苦笑,最近自己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看穿表情。
“对,我父亲来找我,让我去新家坐坐,我答应他明天过去,现在在想他找我什么事。”陈曦微解释道。
“还为了什么,你手上的股权,你马上十八岁生日了,成年人了。他代管的股权要还给你了,还有其他的财产。”袁姨平静的说道。
陈曦微恍然大悟,自己没在意,可是他们很在意,毕竟有十几亿呢。
“我也不是太在意,他们要是好好商量,我就同意让他代管,他要是做什么小动作,那我就让他知道多么痛的领悟。”陈曦微狠狠把一根菜咬断。
袁姨同情的看看她,对自己家里人狠不了心,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你明天要不要我陪你去?”袁姨问道。
“不用,我又不怕他们,你去了反而让他攀上关系,我连霍闵勋都不想让他去。”陈曦微说道。
袁姨点点头,不去也挺好,大家就那个事来讲,讲清楚了就可以。
吃完饭,陈曦微一个人坐在床上,想着明天会碰到的事。
“听说你父亲来找你了?”霍大少发来信息。
“对,你们信息好灵通。”陈曦微调侃道。
“文叔说的,这算什么信息灵通。”霍大少说道。
“你明天要我去吗?”霍大少问道。
“不用,你们都不用去,我一个人去,我又不怕他们,在说了,是应该有个了断了。”陈曦微回答道。
“行,我让文叔外面等你,有事跟我说,别硬撑着。”霍大少说道。
“嗯,明天让文叔在外面等着。”陈曦微回答道。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陈曦微说要睡觉了,霍大少叮嘱她早点睡。
躺在床上的陈曦微,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看到慈祥的父亲,没有妹妹,只有弟弟,一家四口和和睦睦的,她和霍大少幸福的结婚,还有三个孩子,为什么是三个呢?
然后她做了奶奶,做了外婆,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给他们讲自己和霍大少的故事。
“微微,醒醒,起床了。”
陈曦微被阮姨叫醒,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看时间,该起床了,怎么枕头都是湿的。
陈曦微迷迷糊糊想起自己做的梦,可惜都是假的,自己的母亲不会回来,自己的父亲不再慈祥,幸好霍大少暂时还算靠谱。
吃完饭,陈曦微坐车去上学,路上文叔把霍大少让他转述的话说了一遍。
“文叔,你到时候就在外面等着,我叫你进来,你在进来。”陈曦微说道。
文叔点点头,安安静静的开车送她去上学。
来到学校,陈曦微看到陈曦妍由父亲送来上学,心里微微一酸,自己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
“微微,晚上别忘了,我来接你。”陈父笑着说道。
陈曦微点点头,拎着包往学校走去,陈曦妍看着她的表情,一脸不高兴的对陈父说道。
“姐姐怎么这样,毕竟是一家人,自己不愿意住家里,干嘛这副表情。”
“行了,你就安心去上学吧,这次我一定让她把股份留下来。”陈父摸摸她的头说道。
陈曦微笑着点点头,就往学校走去。
陈父看了看文叔,向他点点头,坐上车就走了。
一天的课程结束,陈曦微从学校里出来,就看到父亲的车停在不远处。
“微微你来了,快上车,等妍妍出来,我们就回家。”陈父招呼她上车。
陈曦微坐在后排,看着车子,自己从来没坐过父亲这么好的车,为了陈曦妍父亲也是花尽心思。
“妍妍来了,快上车,我这就走。”陈父接过陈曦妍的书包,让她上车。
看着驾驶车辆的父亲,不由感叹,为什么对自己就不能亲密一点,自己也好有说服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