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天暗下来,我们就混进猛虎派,杀掉刘成阳。“中年男子眯眼看向天空,淡漠的脸庞闪过一丝阴狠。
“今晚你们就不用跟去了,我跟师兄去即可。”既然刘成阳不足为患,就不需要兴师动众了,年轻女子看向其他人,命令道:“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换成俗世人的服装,然后去俗世转转,打探一下最近华夏武道界有没有什么需要关注的消息。”
“是,师姐。”
......
如松酒店餐厅。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胡利伟带着一个服务员,挨个给餐桌上的几位“大佬”泡茶.
不过,黑袍老妪似乎并不想让他服务,茶才刚倒完一遍,他就被赶走了。
“小姐来了。”
胡利伟前脚刚走,黑袍老妪便抬眼看向餐厅门口处。
此时,苏紫柔踏入了餐厅。
大概是不想过于引人注目,她换掉了原本的服装,上身穿着一件黑色T恤,
“小姐,查到遮天帮的消息了。”未等苏紫柔坐下,黑袍老妪就开口道,言语中带着兴奋。
“他们在哪里?”苏紫柔随口问道。
怎么回事,反应这么平淡?
黑袍老妪愣了一下,小心答道:“正在南华市。”
静默了几秒,苏紫柔心不在焉的说出了一句话:“那好,天黑后行动。”
什么?
神秘老妪和另外几个大汉神情同时一滞,他们确实在南华市找到遮天帮门人的踪迹,但都是些小罗罗,最重要的那两个人还未出现。
“小姐,朱勇和萧红还未出现。”黑袍老妪看了看另外四人后,起身来到苏紫柔身边,轻声解释道。
闻言,苏紫柔脸色一沉,看向一旁的四个大汉:“那你们几个还坐在这里干嘛?”
“小姐,这......”四个壮汉同时陷入恐慌。
苏紫柔摇头,朝几人挥手道:“继续去打探消息,找出朱勇和萧红的下落。”
“是。”四个壮汉如蒙大赦,立即起身离开座位,头也不敢回的走出了餐厅。
“这女的是谁?年纪轻轻的,居然可以机会这几个壮汉!”吧台位置,胡利伟远远看着苏紫柔,面色狐疑。
“小姐,我听说这处产业是徐家的。”
这时,神秘老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说道:“就是我们救走的那个年轻人,他叫徐福。”
“不用管他,他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苏紫柔坐了下来,淡淡说道。
恩?
神秘老妪眉头随即一皱,老脸透着不解。
苏紫柔的表现让她觉得很不寻常,隐隐约约间,她感觉下午在山洞的时候,苏紫柔是特意让自己先离开的。
“小姐,这茶不错。”想到此趟行程主要是为了对付那群吞阴宗余孽,黑袍老妪暂时放下疑虑,朝苏紫柔递过去一杯茶。
苏紫柔低头看了一眼,轻轻将杯子拿起抿了一口后再整杯喝下。
一个俗世的纨绔而已,即使有些家产,会点功夫又如何?跟隐世宗门的强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望着热闹的大厅,回忆着刚才的话,苏紫柔心中想道。
说来也是可笑,自从那晚过后,依照徐福留下的那张纸,她专门派人在南华市调查了一圈。
起初他还不相信救自己的会是一个世俗的小混混,直到今天......
“不过,这样一个小混混怎么会有世间罕见的避水功法?”兴许是想的入神了,苏紫柔喃喃自语道:“如果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小姐?”听苏紫柔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刚放下疑惑的神秘老妪顿时又起了好奇心。
“没事,这茶确实挺不错的。”意识到自己失语的苏紫柔旋即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
时间匆匆,夜幕很快降临在了南华市。
虽已入冬,但南华市属于海洋性季风气候,即使是深冬,气温也不会有多低,更何况这才刚刚入冬,街上的行人依然穿着衬衫。
“怎么回事?他们居然就这样走了?”如松酒店的顶楼,胡利伟正一手拿着烟,一手扶着一架天文望眼镜。
这望眼镜名唤墨子,价格极高,视距极远,即使是十公里外的距离,只要没有大雾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是一只麻雀。
“叮叮叮!”胡利伟口袋处陡然传来响动,一下子让胡利伟直起身来。
余少的电话?
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胡利伟转身走入了阁楼。
“你在干嘛?徐少有没有回酒店?”电话那头,传来余观深的声音。
“没,没有看到徐少。”胡利伟身躯微躬,低声答道。
“曹,那你早前发信息跟我说如松酒店来了几个神秘人是什么意思?”余观深不满道,现在他心思全在徐福身上,哪还有心情去理会其他的无关人员。
“余少,是这样的,我看这些人穿着怪异,有,有可能是练武之人。”胡利伟也听说了武道盛会的事情,知道目前徐福下落不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武者?算了,你调出监控把那几个人的相貌传给我。”没有徐福的消息,余观深也懒得再废话,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唉,徐少如果出事,我还能在这里混吗?”胡利伟带着些许落寞,来到了望眼镜处。
他特别喜欢窥探他人,特别是夜晚的时候。
镜头里,一中年男子和一年轻女子正坐在车内。
两人交谈了两句,年轻女子便在导航仪上输入了“猛虎山”三个字。
“吗的,真的走了!”
眼看着汽车启动,胡利伟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罢了,一场失败的夜战而已!不看也好,正好可以去把余少交代的事情给办了。”
丢掉手中的烟头,胡利伟告别了天台。
不多时,他来到了监控室。
“咦,不对啊,刚才那一男一女所穿的服装好像和这些人差不多?”
望着监控里的神秘老妪和四个壮汉,胡利伟轻轻喃道。
刚才窥视的时候,他以为那一男一女是要办事情,所以忽略了对方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