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非常残酷的,要怪只能怪他们今天碰到的对手不一般,魏然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非常罕见并且非常强大的修真者。
而他们不过就是些普通练家子罢了,根本不可能是魏然的对手,因为双方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在实力差距这么大的情况下,他们就是想再多的点子也都没用,全部都只能是无用功。 因为当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后,这差距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就是想再多对策也没用。
此刻根本不用担心曹飞逃跑,因为他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于是魏然也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教训这些大汉的这场战斗之中了。
其实也是魏然故意给他们时间,否则他们那点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瞒得住魏然呢?
魏然就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聚集到一起,这样就能让他们重新生起一些希望。
心理上的折磨也是一种惩罚,魏然本来就是要好好惩罚他们,就是变着花样的跟他们玩也再正常不过了。 此刻魏然就是这样一种想法,让他们再次燃起希望,然后再令他们绝望,连续经历过几次绝望,这种打击也是非常沉重的,相信他们也一定能吸引到教训。
给了他们一点点时间,他们又想出了一个对策,然后都聚集到了一起,开始通过背对背的方式来抵挡魏然随时可能袭来的攻势。
他们这种战术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怪只能怪在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所以任何手段都毫无效果。
他们这边准备好了以后,魏然便已选好了新的目标,然后足下一点便再度冲了出去,直奔刚选中的目标而去。
因为对方的阵型又有了变化,所以这一次被他选中的那名大汉身边还有两名同伴,他们三人负责一面,可以一同抵挡魏然袭来的攻势。 这也是他们想要达到的一种效果,组成这样的阵型,这样的话每一面都会有好几个人,这样不管魏然的攻势从哪个方向袭来,他们都不是一个人在抵挡魏然的攻势,而是都可以同时几个人一起抵挡。
抵挡的人数多一些,挡住魏然攻势的几率也就能大一些,他们组成这样的阵型要的就是守望相助这个效果。
如果此刻他们面对的不是魏然这个修真者的话,就算对手实力强些,组成这样的阵型应该也能有一定的效果。
但是因为他们的对手是魏然这个修真者,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组成这种阵型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因为魏然不仅实力很强,他的速度更是远超这些大汉,因此这些大汉想要挡住魏然的攻势只能是痴心妄想。 魏然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这些大汉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魏然的攻势就已经落下了。
这次也不例外,那三名大汉眼看着魏然向他们这一方向冲了过来,他们都连忙提高了警惕,都瞪大了眼睛密切关注着魏然的一举一动。
提高警惕,密切关注着魏然的一举一动,这样就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出反应,如此一来挡住魏然攻势的可能性也就能更大一些。
但由于魏然的速度太快了,所以即便他们提高了警惕,并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但他们还是来不及做点什么。
因为他们脑海中才刚有抵挡的念头,魏然的攻势就已经落在那名大汉身上了,魏然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们根本来不及做点什么。 正常来说那被攻击的大汉身体也会被轰飞出去,但是由于他身后有同伴挡着,所以他的身体并没有飞出去,而是撞在了身后的同伴身上。
虽然他的身体没有被轰飞出去,但是魏然这一拳给他造成的伤势却一点都不轻,经过与身后同伴这一撞以后,他身体上传来的痛感尤为强烈,这名大汉也当场惨叫起来,叫声也是一样的凄厉。
而他身后那名同伴却是被直接撞倒在了地上,魏然这一拳的威势可不轻,取得这样的效果当然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那被撞倒之人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被撞的部位有一点点疼罢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点,重要的是这些人心里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因为他们这最后一点希望也都破灭了。
他们刚组成新的阵型,以为组成这样的阵型应该能有一些效果,起码也能拖延些时间,但却没想到即便这样也一点效果都没有,魏然实在强的可怕。
碰到这样的对手,真的足以令人绝望,他们活这么大岁数也是头一次碰到如此可怕的对手。
此刻这些人心里都后悔的不行,若是知道魏然这么厉害的话,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找魏然的麻烦呀。
只是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现在后悔也已经没用了,从他们接下这一任务的那一刻起,这结果就是已经注定的了。
当然,如果他们一开始没有那么多废话的话,可能结果也要稍微好一些。
他们若不说是来取魏然性命的话,魏然也不会下手这么重,不会想着给他们这么沉重的惩罚。
因为他们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于是才激怒了魏然,魏然才给了他们一个如此沉重的惩罚,这足以令他们终生难忘了。
当然,魏然下手这么重为的就是取得这样一种效果,他要的就是这些人以这次的事情为教训,让他们以后都不敢再做类似的事情。
如果真能达到这个目的的话,那也不失为为社会做了一点点贡献,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若能让这些人改邪归正的话,也算功德无量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否会改邪归正,不过魏然相信他们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后,应该都能吸取些教训,类似的事情他们应该不敢再做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后,又岂敢再做类似的事情?万一再碰到一个像魏然这么厉害又懂得怎样折磨人的人呢?到时候这种经历岂不是又得经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