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吗?”鹿鸣停下脚步,望着鹿准一脸着急的样子,脸色显得特别平静,“为了不让爸妈难过和不开心,所以,我才那样说了,但我清楚,尤其经历过的三年,让我更能平静下来,我跟她之前,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兄妹间的感情,她甚至可以依赖我成为最好的异性,但我跟她之间,不可能是恋人关系。不是因为有吾以南。就算没有吾以南,我跟她之间,也很难成为男女关系。
一直以来,我也不相信,只要经过努力,我会做到,会讨得她开心,欢心,我努力了三年,我几乎付出了我所有感情,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力了,可是,到最后,依然抵不过他的出现。
在她心里,骨子里,喜欢了那个人,我就是她的肌肤也做不到入骨入髓的那种感觉,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守护她,让她不受伤害。既然我做了她的肌肤,那么,她的痛我也可以感同身受。 现在,我能感受到她很开心,很幸福。我们感觉她很想守住这种感觉到永恒。你哥又不是坏人,为什么要去破坏他们两人的感情呢。尤其让彼此为难,不如过早地祝福和守护,不是更加令人心安吗!
你就好好上学,把喜欢的东西好好努力去学,哥哥的事情不用你担心。爸妈那边,你只要汇报说,我跟楚向西进展还算顺利,让二老不要担心。”
鹿鸣说着话,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慕尼黑这个十分现代化的城市每个角落,路边的枫叶分外鲜红,路上的行人也显得匆忙但也从容。
整齐而又魅力地街道显得悠长而又壮观。慕尼黑如果有所了解,这个城市是德国非常伟大的城市,有全德国最好的慕尼黑工业大学,在世界大学排名上,如果按体制分配的话,这个城市里两个大学,慕尼黑工业大学和慕尼黑大学在世界大学排名上,绝对排列前十。
不可否认,人家的大学体制跟大学排名统计的规则是相违背的。人家学校学习就是学习,搞学习外的东西是有专业机构来完成的。但这些机构完成的东西却都是靠学校的基础上完成的。德国拥有世界最好的体制教育,尤其慕尼黑是整个德国的代表。 慕尼黑同样是一个工业极为发达的城市,世界有头面的汽车公司宝马就坐落在慕尼黑。
同样,这个城市目前华人也是德国许多城市里最集中地区,玛利亚广场和音乐广场周围商铺,有一条街几乎全部是来自中国地区的商铺。被称之为德国的‘唐人街’。
吾家产业在两年前,因为吾以南上任常务,打开了欧洲市场,在这条街上,开发游戏周边,让中国各地的有名小吃在这条街上占了一席之地,两年多发展下来,竟然成了本地有名的中国风味餐厅。
其风头盖过了对面街道开的米其林五星级餐厅。
对于吾以南的商业头脑,鹿鸣是佩服的。那个家伙就是个‘怪胎’,上学那段就是个‘妖孽’,出了学校,更是个‘大侠’,无论长相,学业,商业,经济头脑,他给任何人都是一个+级别的家伙。紫琅文学 如此完美无缺的一个人,在感情上,也是顺风顺水,那个傻丫头没脸没皮地喜欢着那个家伙,就是丢脸于整个学校,那丫头依然坚持不懈。在自己嘴巴里,她不但傻,还是个爱情白痴,可又能怎样,楚向西这个女孩,真得很漂亮。如果她关注校论坛,有关她得美可以跟广寒宫那位仙子一绝高低。
说她矮,那是因为,有关她的传说都是跟那位校草先生现站在一起,一米66的个头,能在女生个头说成矮,只能说是在羡慕嫉妒恨。
说她丑,只是因为,她的身边站着一位人人羡慕的校草先生。总能有人在校论坛各种抹黑,见她的面各种诋毁,以至于楚向西整个内心是煎熬的。由此,她对自己不再自信,要不是她骨子里认定的感情不会改变,不然她绝对不会把自己那么大胆地交出去。
“我是吾以南的女朋友。你可以不信,但我就是这样的身份,你可以嫉妒,可以羡慕,甚至可以忌恨,但又如何,这改变不了什么!”
鹿鸣想起来楚向西在休息课间怼着那些女同学的各种攻击,直接飚出这么意志坚定,不怕水深火热的话出来,鹿鸣想想都觉得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虽然后来被吾以南当着全校的面直接回绝了她的胡乱造谣,楚向西丢脸整个校园,每个人都替她害臊,可是,楚向西依然我行我素。后来,她的情书被公之于众,她的一次例假被无德的女同学写在了班级墙上。各种欺负无底线地话和事情像是校园欺凌一般降临到了楚向西头上。
想想要不是自己多次出面抵挡了不少那些学生的攻击,恐怕,那个丫头想死的心都有。
直到后来,吾以南出面承认了她就是他的人,光明正大地维护她的一切事情,事情才变得像是昨日的风雨,一去不复返,相反,各种温暖和羡慕成了那个丫头的日常。
有吾以南在身边,即便是再恶毒的家伙也会变得鸦雀无声,就如当年的王雅丽,各种暗箱操作大都跟这个女人有莫大的干系,但到最后,她都能全身而退,成了那个最值得被人误解的‘林妹妹’。
而和那个女人做过最正面对抗的就是有一次,那个女人叫了几个社会青年趁着楚向西下学,拖着她到一个田地做猥琐的事情,自己出面,一人打七八个社会青年满地找牙,而那一天,那个叫王雅丽的女同学打算开车离开。却也巧合那天,她坐下的豪车四个轮胎全爆。寸步难移。鹿鸣第一次知道这个平日里温婉的女同学竟然会如此恶毒! “在很久以前,我就承担保护她的能力。直到今天为止,我一直扮演者这样的角色,习惯了,久而久之,想改变很难。何况,能够守护她,哥哥同样觉得很幸运,也很幸福,知足。所以,妹妹不要再说什么了,哥哥只想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也想重新开始,学会和适应没有楚向西的日子。吾以南已经受了三年煎熬,哥哥也想失去楚向西三年,哥哥还能不能坚持还爱着楚向西?”
鹿准坐下来,对着鹿鸣,“哥哥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