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三天已过,经过这几天的休养,萤火恢复的相当不错,虽说依旧无法支持太吃力的战斗,但赶路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不得不说忍者的身体素质真好。
三人整装待发,处理完停留过的痕迹后,趁着夜色,一行人匆匆朝草之国方向赶去。
而泷之国这边、此时岩忍的大包围圈已经形成,整个泷之国边境被围的水泄不通。 影分身跳崖的河流岸边,到处都是搜寻的岩忍,在这种时候,别说是人,就是连天上的飞鸟都逃不出去。
岩忍忍者对此也非常确信,他们认定了那两个家伙绝对无法逃出去,所以寸土寸地的横着向树林里推了过去。
介的小计谋非常成功,他还不知道,因为四尾人柱力唯一的弟弟身死,土影为了压下他出村的欲望,所以抽掉了草忍所有的追杀部队,从而阻止他们从泷之国离开。
为此、即将面临硬仗的雉刀的六人队,得到了平稳进入草之国的机会。
这无意中的一场战斗堪称直接改变了局面,当然、这场战斗对介来说,同样是一次凶险之极的碰撞,差点尸骨无存。 为了让萤火存有自保能力,所以三人的赶路速度并不快,好在选的路线偏僻,迄今为止还没碰到过人。
一路上除了鸟兽啼鸣寂静无声,慢慢的萤火和云弥子紧绷的精神也舒缓了下来,看来岩忍真的是被引开了。
“对了、你不准备在手臂上画一个我们火之意志的纹章吗?”跑着跑着,萤火突然说道。
“不了,我不需要哪种东西。”
“为什么啊,难道是不好看的原因?” “并不是、不过说起这东西,非但毫无作用,反而会暴露身份,我也很奇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们身为暗部本来就不佩戴护额,如果连个村子的标志都没有,又怎么感受火之意志呢。”
听到萤火的话,介懒得接下去了,直接给了她一副不屑入耳的表情。
如果一个标志就能让人感受到火之意志,那带了三十年护额的大蛇丸怎么会叛逃,宇智波又怎么会揭竿而起。
“看你的样子,是不认同我的话,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很多暗部忍者都会这么做。” “身为暗部忍者,你怎么能这么不贴近群体。”
“这种话你还是留在对黑川去说吧!”
“黑川!你为什么要和那种家伙去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什么朋友,这种人做人实在太失败了。”
听到萤火的话,介面带怪异。
“这么说你有很多朋友喽,而且我难道不算黑川的朋友吗?” “我只说一点,如果那两个岩忍没有死的话,那么知道你身份的他们,还会不会这么轻易的让我离开这里,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接下来我安排一下应付检查要说的话。”
“记着、我们家周围发生了战斗,因为担心会遭敌国的畜生们的侵害,所以准备.......。”
“都记清楚了吗?”
“记住了,不过能不能换个方式,这样不是故意抹黑我们木叶忍者吗?”萤火眉头一皱,有些不情愿道。
“你怎么知道,村子里的忍者曾经没有干过这种事,况且越抹黑木叶忍者,我们的身份就越加安全,再说这只是个应付岩忍的说辞而已。”
“可是.........。”
“好了!不要再多说了,穿过前面的石林就是草之国的边境了,就按我得吩咐去做,那里有大量的岩忍驻守于此,你们要记着,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小心,千万别露出任何有关忍者的行为,明白吗?”介面色严肃的冲着二人吩咐道。
“明......明白了!”
“接下来我再提问一遍,你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又是你的什么人?”
“我要去草之国探望奶奶,你是我的爸爸,她是我的妈妈!”
“我要去草之国探望孩子的奶奶,你是我的老......老公,她是我们的女儿!”
二人脸颊微红,话说的吞吞吐吐极不流畅,。
“不行、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过是伪装而已,放自然一点,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才能明白。”听到二人话不够顺畅,介脸色一板训斥道。
“你.........你这家伙,我怎么总觉得你是在占我们便宜!”萤火露出一丝不岔。
“便宜!阿姨、你够了啊。”介脸色一沉,说话的声音突然大了几分。
“这是任务中,我们的四面都是敌人。”
“身为暗部成员你到底还要蠢到什么时候,凭你这蒲柳之姿,你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宇智波一族要丢人到什么程度,才会同意你这种蠢货挂上他们的姓氏。”
“还有这种连变身术都不会使用的废物女儿,你在忍者学校学的是艺伎表演?都这么大了连三身术都不会,难怪你那废物父亲会因为你向村子里投降。”
“我的家庭如果有你们这种蠢货,我早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了。”
“尤其是你、真不知道,在那么久的暗部生涯中,你是如何能活到现在的。”
“你.........你...这家伙...........。”
被介如此羞辱,萤火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通红,她手指颤颤巍巍指着介,眼神中饱含痛恨与失望。
相处久了,不知不觉的会把介当成一个能力突出的同龄人,经过介贬低,她才反应过来,介的年纪和她相差极大,要占便宜,也是她占。
不过、说她是蒲柳之姿,连踏入宇智波门槛的资格都不够,她身为特别上忍,这种话也太羞辱人了。
连这段时间久经羞辱的萤火都受不了这种话,云弥子这个曾经和小孩子打交道的人又怎么可能风轻云淡,只见她双眼泛红、泫然欲泣,正处于哭泣的边缘。
见此、萤火把她拉到身边,温言细语的一阵好声安慰。
一个目光泛冷、面无表情,一个低眉顺耳、闻言细语,最后一个小鸟依人似的双目含泪。
这种画面结合起来,给人一种母女刚被家暴过后的既视感,让人忍不住心生怒气。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四个行商打扮的旅人,两女两男。。
介低声提醒了一声,要她们提高警惕,可沉溺于哀怨的两人并没有理会介这句话。
介眉心一痛,越加难以理解蠢队友的生存法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