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有人找你。”
这时、美奈的声音响起,介放下手中报纸,疑惑的走出屋子来到客厅。
一个女孩有些腼腆的站在客厅里,他双手抓着子自己的衣角有些局促。 “咦、是琳啊,老妈你也太失礼了,怎么能让客人站着呢。”
闻言、美奈狠狠的瞪了一眼介,没有说话。
琳急忙摆了摆手插话道:“不、和阿姨没关系的,是我,我是来邀请介到家里做客的,还要马上去隔壁。”
“什么时间?”
“今天中午,如果可以的话,介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了,那就一起走吧。”介想了想,又很久没和其他人聚过了,今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那我今天中午不给你留饭了哦!”美奈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介摆了摆手,走出家门。
“对了、你的家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吗?”走在路上,介有些好奇道。
“嗯、因为爸爸在一次任务中去世了,所以就..............。” 看到琳的情绪开始低沉,介赶忙打断她的话:“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话说介你的任务一定很危险吧,你的伤都这么久了都还没有愈合。”
介看了看绷带,笑着摇头道:“你说这个啊,其实早就痊愈了,只是疤痕有些丑陋,所以就干脆这遮了起来,这段时间没有任务是因为没什么事,并不是你想的需要疗养。”
“可以让我看看吗?最近我在学习医疗忍术,说不定能帮得上你呢。”
“不用了吧,伤口已经愈合。” “可是、这纱布都弄错了啊,这样不但很容易脱落,而且在战斗中可能会影响动作灵活,我猜你一定是自己换的吧。”
“呃........。”
介面色一滞,他再度打量了一眼歪歪扭扭的绷带,心中暗想难怪会时不时的滑落,原来打个绷带还需要专业知识。
“我刚好带了医疗包,就让我重新帮你包扎一遍吧。。”
“现在吗?”介有些为难道。 “嗯、离中午还有些时间,因为我提前和他们说过,所以不用那么着急。”
“好吧!”
介瞅了瞅周围,来到树林边一个偏僻的长条椅上,然后慢慢脱去上身的衣物,虽然形象无害,但毕竟思想不同,让他大庭广众下脱衣服换绷带什么的,总觉得太难为情。
琳大眼睛一眨一眨,好笑的看了几眼介缓慢僵硬的动作,然后从包里拿出各种医疗器具。
“这种药味,是灼伤吗?”
“咦、这你都看的出来?”
“我可是有认真学习过医疗忍术的。”
说罢、琳先是将他的手臂抬起,然后轻轻摸了几下绷带,确定绷带没有和手臂粘在一起后,才开始拆解。
就当琳专注拆布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一旁跑来。
“果然是你们.......你们干嘛要躲到这种地方,难道..........。”
“难道是在这种地方约会?”
带土一脸震惊的看着琳和介,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闻言、琳的脸色一红,眼中出现一丝恼怒。
“你这家伙在胡说什么。”
“呐、带土你见过有脱了衣服的约会吗?”介无语的摇了摇头。
“切、谁说没有,不过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敌人难道是影?”带土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而后面带惊奇的说道,对于刚才的话他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而已,他又不是眼瞎看不到介上的纱布。
“影、你想多了,如果是影的话那我就回不来,不过是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普通忍者而已。”
“血继限界!那是什么?”
“是和宇智波的写轮眼类似的遗传能力。”对于带土连血继限界都不知道,介没有觉的丝毫奇怪。
“什么、居然还有不比我们写轮眼差的能力?”
“介、你的伤势.........。”琳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介一直从胸口蔓延到手臂的凹凸狰狞。
“这样居然都没死?”带土也是震惊道。
“你在乱说什么!”琳生气的瞪了一眼带土,虽然知道他的口无遮拦在忍者学校是出了名的,但朋友之间能说这种话,可见这人的没心没肺。
“怎么样、看起来很丑陋吧。”
“没有的事,这中伤疤,正是强大的证明。”琳果断的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琳的话,介脸色非常平静,不过带土却眉头一挑,陷入沉思。
“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都是些皮外伤而已,没多久就愈合了。”
“这样吗。”琳眉头一皱快速包扎了起来。
...............
与此同时,一个破败的神社里
一身黑袍的男子站在神社中央,静静看着供台上面那个标志。
良久,一道人影慢慢从外面走进来。
“说吧、约我在这里见面干什么?”来人挺着一幅冷峻的面容,刚过来就寒声道,似乎对于眼前的男子带着一股厌恶。
“志村家很久没出现过这样的人才了,你这个父亲当的非常不错!”男子略带感慨的说道,伸手缓缓将兜帽拉开,露出那副阴鸷锐利面孔,正是志村团藏。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如果你仅仅想和我说这种话,那我就先回去了。”来人冷着脸扭过身子,似乎都不愿意多看团藏一眼。
“你还在怪我当初拆散你和泉子?”
“你要明白,即便你们有一个优秀的后代,但错了、就是错了,人伦之德不容违背,身为野流一脉唯一的后人,即便大哥再生也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不过是在维护志村家应有的规矩而已。”
“——闭嘴,你还要道貌岸然到什么时候。”听到团藏的话,来人猛地大声喊道。
“维护志村家的规矩?残杀亲人,逼死兄弟,这也是志村家的规矩?”
“我的家事凭什么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要不是母亲苦苦哀求,我宁愿丢弃这个肮脏的姓氏,别再和我提这件事,你的龌龊,我比你本人更加清楚。”
“残杀亲人?逼死兄弟?”
团藏摸了摸手臂,微微摇头。
“我知道我不管说什么,你一定都不会相信,那么这件事先抛开不谈。”
“我找你的原因,你心里应该明白,黑川那孩子以后就交给我来教导吧,我会把他培养成志村家下一代家主。”
“你别说笑了,你打什么算盘我心里会不清楚,你需要的是一个工具,并不是家族和亲人,你的心里也从来没有过家族和亲人,在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就没有。”
来人一脸冷笑,成为志村家家主又如何,团藏的所作所为什么时候顾虑过志村一族,这家伙已经完蛋了,他没有所爱之人,更没有爱他的人,亲人苗裔什么的一个都没有。
连那几个看似谈得来高层,都不知道算不算他的朋友,这样的人有谁敢把孩子交给他。
闻言、团藏脸色一沉,认真看了他几眼,而后叹了口气叹气道:“这样啊,看来你对我的误会已经深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了,那么、这件事我会和那孩子直接谈的。”
“无所谓,不过有违他意志的事情,不管是谁都别想让我屈服。”。
“你别忘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那就不要动那个孩子,否则我就带着他离开木叶。”
说罢,男子几个闪身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