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怔怔的看了他几眼,而后沉声道:“我需要你主人手中的所有秘术以及猪鹿蝶三家的所有秘术。”
“还有、我翻遍了宇智波族谱,都没找到这那家伙是谁,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喂喂、你这条件也未免太过分了吧?你也知道那家伙是宇智波一族,这么多其他家族的秘术,我上哪里给你找。” “这我不管,这是最基本的条件,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那也没必要往下谈了。”
“你这家伙不会以为吃定我了吧。”
介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阿飞冷笑道:“你能看到他们是什么时候,我的能力想必你也清楚,你真以为我救不出他们了。”
“就算救不出人,我也抓人总可以吧,你能看到他们什么时候。” 闻言、介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了看身后。
见此、阿飞脸色一沉,心中升起一丝不妙。
顿了顿,他问道:“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我要先看到你的条件。”
介嗤笑道:“条件!你不必继续试探了,我刚才的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那些人之中,一定有你主人非常注重的家伙吧,让我猜猜是什么。” “该不会与你所说的计划有关吧,这样一来可就有趣了,我似乎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该死、你一直在唬我!”
三番五次折在介的手上,饶是阿飞一向都事不关心,也觉得一股郁气在心中升腾,憋的自己喘不过气。
“没错、我是在唬你,那些家伙对我来说作用不大。”
“不过、能值得你主动前来谈条件,对谁的重要性更大,不用我多说了吧,如此、就按着我刚才的条件去办事吧,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别妄想了,我会亲自把人救出来的,你要小心你身边的人了。”
介目光一冷:“明明刚才已经答应了,现在又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看来你们的计划并非有多么重要啊。”
阿飞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谁告诉你那些人是我么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介不屑道:“既然不是、那就请回吧,这些人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阿飞点了点头:“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谈不拢,那我会用我的方法解决这件事的。” 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可以,我朋友亲人那么多,你要对他们动手,我的确阻止不了。”
“不过、你们也别想阻止我破坏你们的几乎,虽然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只需要干掉一切与你们有关的家伙就可以了。”
“这一点,想必凭你那即将入土的主人无法阻止我吧?”说着、介扭头看向一旁。
“即将入土?你是怎么知道的?”苍老的声音响起,斑的身影缓缓从一旁走出。
“容貌可以改变,力量可以取回,但那腐朽的气味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隔了这么远,我都闻得这么清楚。”
“原来如此!”
斑点了点头,人之将死所有气息都会逐渐陷入沉寂,介能发现这一点并不值得奇怪。
“小鬼、凭你那点浮游之力,你不会以为仅凭抓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棋子,就够资格与我合作了吧?”
看着斑这幅狂傲的样子,介心中嗤笑。
“合作?不、你理解错了,这只是交易,你这种即将凋零的风中残烛,有什么资格与我合作?”
“你..........,好狂妄的小鬼,你就这么自信你的眼睛会比我看的更加清楚?”
斑面色一沉,一股怒气隐隐升腾。
对方的话看似在说一个将死之人没办法合作,但实际其中的意思是暗指他混到死也不过如此实力。
拿一个开始坠落的太阳去和朝阳比,这本就是种无耻的行为。
“老家伙、你不会以为宇智波一族就只能靠着写轮眼苟活吧?靠着祖宗遗留下来的财产,就算获得成功,哪也不过是见证了别人的强大罢了。”
听到这句话,斑出奇的没有愤怒,而是眉头一皱,再度细细打量了介几眼。
虽然这句话与他的信念背道而驰,但不妨碍他对这句话的欣赏。
写轮眼的晋升相当苛刻,忍界也不是没有能克制写轮眼的手段,如果宇智波真的沦落到只靠眼睛来屹立忍界的话,那这个家族也该灭了,没想到族中还有人能看清这一点。
看着他那思索的表情,介脸色有些不愉,对付这种人无法打击他的信念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再让他从话中领悟什么完善自身的道理。
以斑的悟性来说,多聊几句这种背道而驰的理论,还真可能从中获取什么好处。
略一沉思,介直奔主题道:“闲话不谈,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对于我的能力,想必你也应该清楚。”
“你能救得了他们一次,但绝对无法救得了一世。”
“而我的为人你想必也有过一定的了解了,对于一心追求力量我的来说,家人朋友只不过是次要的.........。”
听到介这段话,斑挥手打断道:“等等、你这句话说的有些过了,据我所知,你似乎并不是个无情之人啊,与你有关系的..........。”
介同样打断他的话:“那些东西就不要拉出来当条件了,面对虚伪的人们,想要上位,如果不表现的亲善一些怎么行,同伴、亲人,那些不过是上位所需的必要因素而已。。”
“如果你觉得的我言不符实,你大可以试试。”
“哦、那倒不必,只是我有些好奇,像你这么年纪轻轻的人,又生长在众星拱月般的环境,居然还会有此见解。”
介毫不避讳的说道:“伪善者不都是如此的吗?不过、我虽然虚伪,但我从不做卑鄙无耻之事。”
闻言、斑心中冷笑,卑鄙无耻之事?不正是这种人最拿手的好戏吗,现在都做出人质威胁了,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种话。
这小鬼年纪轻轻的失了锐气不说,还专攻心机城府之道,行一些偷鸡摸狗的卑鄙无耻之事。
果然、但凡伪君子没有一个不是厚颜无耻之辈,年纪再小还不是一个鸟样。
斑心中鄙夷,却是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顿了片刻,他出声道:“既然你没有软肋,那我怎么相信你事后不会反悔,要知道我活不了多久的。”
“这个简单,我们发誓怎么样?”
看到斑那副你发个誓给我看的嗤笑姿态,介苦恼的摸了摸眉心。
这软肋是隐藏起来了,可对方同样没了拿捏他的把柄,信不过他,这该怎么办。
其实二人说到底,最希望的答案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要挟你的家人,你也不要妨碍我的计划。
但这种事,谁都信不过谁。
介让斑误以为自己大大低估了长门的重要,顺带看轻了家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但却无法让斑捏住自己的痛脚,从而以做要挟互相警惕。
而斑以为介并不知道长门的价值,同时经过言谈,将他形象规划为一个为了利益可以放弃一切的阴谋家,这样一来他就更难相信介的保证了。
毕竟面对这种人,没有人会相信他的承诺。
“你的计划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它的价值,对此你应该有充分的自信吧,如果是这样,那你觉的这种东西凭什么比我那些玩具更为重要。
“再说、无法从你身上获得利益的我,为什么要承担风险去破坏你的计划。”。
“话虽如此,但谁能保证不会有其他情况发生,你又怎么保证你以后也不会干涉,没有等值的东西,你休想从我这里获得任何东西。”
介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么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吧,虽然说你们如果要认真打探的话,绝对瞒不过你们,但足以彰显出我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