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高耸的大楼上,介静静伫立在边角,他身边站着的是和修常吉,二人当下正一动不动的望着楼下交战的双方。
G的力量明显要强国古董,除了大战场局势不明,小战场已经开始出现溃败。
照此下去,古董战败是迟早的事情,在没有压倒性力量的前提下,人数依旧是决定战场的最重要因素。 芳村功善被六七名搜查官围在中间,抽丝剥茧斑慢慢消耗着。
4名牵扯3名主攻,主攻者都是G赫赫有名的高级搜查官,牵扯者也是来自于各个班的实力主将。
即便以芳村功善的实力,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突破口。
不过在介看来,其实芳村功善根本没有发挥出自己完整的实力。
多年的平静生活已经将他的斗志消磨的差不多了,余留下的不过是空有皮囊毫无韵味的战斗机器。 战意这种东西对一个依靠技巧战斗的强者来说,至关重要。
不想战斗的人在战斗中根本做不到合理的应对,甚至连基础的爆发都可能做不到,守久必失,任何战斗想要获胜绝不能一味的只守不攻。
而芳村功善眼下的处境就这样,他所有的动作没有一点是为主动出击而准备的。
都是在搜查官攻过来以后,伺机寻找突破口。
如果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种战斗方式也许还能被称赞一句老练沉着。 但对芳村功善一个年近高龄的老者来说,这种战斗方式只会加快他的体力消耗。
更何况、G有着大量的人员守在四方,即便他能伺机击破几个,G也能在最快的速度将人员替换下来。
这样一来,他的守势结果如何可想而知,在介眼中其获胜几率不足3成。
当然、也许芳村功善的本意就没想过获胜,介猜他心中一定在想着拖延时间,为其他人争取脱身的机会。
“愚蠢之极!”看了会后,介摇了摇头讥讽道。 和修常吉一脸赞同的点点头:“没错、这次计划的主要目标就是他,如果他事先让其他人全部撤退的话,以他的实力,也许真能逃脱也说不定。”
“而现在、非但那些人没办法逃离,连他也深陷包围。”
“大好的局势居然还能落到眼下的局面,我除了能给他一个‘蠢’字,实在想不到其他东西。”
“果然、这家伙已经完全变了,变得愚钝、优柔。”
“岁月不饶人啊,曾经的他就像一把利剑一样,锋锐、气盛,连我见了他都要暂避三分,而现在、居然被一些年轻人逼到这个份上,可悲的家伙。” 和修常吉似乎是有感而发一样,边看边摇着头长叹道。
听到和和修常吉的感叹,介兴趣勃勃的问道:“听你话中的意思,似乎你对他曾经的印象很不错啊?”
“有好有坏吧,以我的身份来看,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工具的话,那这个工具非常的完美,没有人愿意失去这种工具,如果是下属的话,那同样不会有人希望这么优秀的下属损失。”
“我明白了,和修对他的愤怒主要来源于他擅作主张隐瞒妻子一事吧?”
和修常吉点头:“差不多吧,连基本的上报都不做,就和V组织的敌人勾结到了一起,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介好奇道:“那如果他将那件事报上去以后,组织会允许他和尤娜之间的交往吗?”
和修常吉摇头道:“不会!因为我们曾试图招揽过那个女人,但被对方拒绝了,没有人会允许一个拿捏着自己巨大秘密的人,流离在外。”
“原来如此!也就说、当他们二人走到一起的时候,你们担心的事情是芳村功善会成为组织的敌人?”
“可以这么说吧,其实他所掌握的秘密,并不比那女人少多少,芥子当初的本意是以那女人做威胁继续要求他为组织效力,但被我否决了。”
“因为我担心他会被那女人迷惑,从而做出对和修家不利的事情,所以我就逼迫他做出选择。”
“结果主人知道的,他为了避免组织源源不断的追查,选择除掉了那女人,当然、这其中一定也有他自己的部分想法,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介疑惑道:“芥子的办法似乎很完美啊,一个实力强大且知晓组织秘密的家伙,一旦叛变,想要处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吧,你为什么要拒绝?”
“因为平衡,人类和SSS级喰种所孕育出的孩子有多么强大,这是不可预知的,但可以肯定,这种人一旦出现,很可能会打破平衡。”
“如果仅此也就罢了,可那女人和我们所执行的计划背道而驰,这样一来他们的孩子就决不允许存在。”
“原本的计划,我是打算将他吸收进和修一族的,可是事情发展的太快,没来得及实施罢了。”
介面带恍然道:“原来如此,一切能影响到平衡的存在,要么加入和修要么被抹除,那有马贵将人生轨迹也是如此喽?”
和修常吉摇摇头:“有马稍微有点不同,他的父母其实都是分家的半人类,半人类本就有早衰的现象,更何况产子,他的出生只能说是一个奇迹,他出生那一天,原本我们都以为计划成功了呢。”
“可没想到,随着年纪的成长,早衰的现象和能力的突出,最终还是难免的体现了出来。”
“那么和修家的半喰种多吗?”
“极其渺茫,可能是实验的原因,和修家接下来的几代几乎全是半人类,全部伴有早衰现象,尤其是分家的人。”
“对了一直没问,旧多二副的母亲是谁?”
“一个人类女子,是实验当初我为宗家家主以身作则做出的表率,可惜、人类和喰种想要孕育后代太过困难,她在孕育旧多的时候就有些抗不下去,最终在旧多刚一出生,她都没来的急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就逝去了。”
因为被控制的原因,和修常吉有问必答,不管多么隐私的事情,只要介提及就没有他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