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人,有个女孩送过来一簇花束,说献给您的。”
声音响起,一个护卫缓缓进门,将手中那一大簇花束放到介桌子上。
“献花!蛮有心的吗,将花钱给她,身为村子的首领,我不能拿大家一针一线。”介一脸正气的答道。 “可人已经离开了。”
“哦,那就算了。”
介随口说了句,将整理好的文件放进柜子里。
刚回到桌前,一阵很好闻的混合香气扑鼻而来。
像是清香中夹杂着一缕幽香似的,空灵沉淀,动人心神。 顿时,介有些惊奇的看向花簇。
能将花朵味道组合的如此完美,这个送花的女孩很不一般啊。
应该是专注种植花类的达人吧,这种搭配,光嗅起来就知道远不是霓她们那种,随便将花朵堆在一起的不入流种花匠能比的。
他兴致一起,正准备细细品一品,然后找个瓶子栽起来。
这时、啪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高槻泉急火急燎的冲了进来。 介眉头一皱,刚升起的兴致瞬间溃散,他面色微沉,将不悦的目光投向高槻泉。
高槻泉似乎没看到介的不高兴一样,她拍拍手,兴冲冲的来到介身前:“现在能教我修炼了吧。”
介瞪了她一眼,叹口气转身:“毫无规矩,你这种人不够资格当我的弟子,我会派人去教导你的。”
瞬间,高槻泉脸蛋一绷,咬着牙气呼呼的大喊:“欺人太甚,用虚假的谎言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看我没能力反抗,就想要反悔!你这个人渣。”
被她这番姿态逗得一乐,介笑道:“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有歧义,而且反悔什么的,这只是你的臆想罢了,我只是说你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弟子,又没说不可以。” “既然你一定想要和我建立师徒关系的话,那么.......就跪下来拜师吧,三跪九拜就免了,村子里盛行一跪三拜。”
高槻泉不满:“向你下跪!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实运用这种老套的礼仪,你们的忍者学校可不是这么教导的。”
介赞叹道:“呦、这么快就连忍者学校都弄清楚了,相比你,估计奈白那两个家伙还在呼呼大睡吧,不愧是当过首领的人,领地意识倒是很强嘛。”
“领地意识!我可不是畜生,直说吧、你到底教不教我?”
介摇摇头:“在没有成为师徒以前,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 “要拜师就快点跪下来,然后服从我的一切安排,要么就滚蛋,当然、即便你滚蛋,我也绝不食言,依旧会找人教你忍术。”
“你........。”听到介的话,高槻泉双眼一眯,抿着嘴唇,一脸恨恨之色。
僵持了一小会,见高槻泉依旧没有动作,介轻笑道:“既然你坚持要跟随我修炼,那就证明你表面上似乎对我不满、否定、排斥等等,但其实心中还是很信服我的。”
“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跪下来拜我。”
“是曾经身为王的尊严在作祟,还是说在担心一次的地位失衡,就会导致永久的屈于人下。”
“亦或者、你觉这一跪,会让你的人格、自傲、以及本就七零八落的决心,彻底崩散?”夜夜中文
高槻泉不屑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会信服你的错觉?”
“看不出......那么聪慧、理性的青铜树首领,居然还有束手无策、强撑倔犟的一面。”介笑着感叹了一句,摇摇头道:“既然没有信服,那为什么要坚持拜我为师?你难道就不担心我又是在愚弄你吗?”
话落,不等高槻泉答话,介继续说:“其实有时候交心并不需要双方耳鬓厮磨,抉择一样可以表明心中的自白。”
“你这个人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却什么都在意。”
“将一切埋在心里是种很好的自我防护方式,敌人会摸不清你的意图,但导致的是却在乎你的人也一样靠不近你。”
“就像你去请教绿叶一样,明明坦诚相见就可以了解一切,你却非要假惺惺的包个礼物,旁敲侧击的去探听,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绿叶差点将你当成敌人来对待。”
“你都看到了?”高槻泉脸色有些泛红。
介含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刺激她的话。
“那么.......。”话刚出口,高槻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兀的眼睛睁大,变了脸色。
顿了顿、她寒声道:“那么之前.......,之前你也听到了,对不对,我被人刺杀你你都看在眼里,是这个样子吗?”
话落、高槻泉目光死死的对上介的视线,似乎是想分析他接下来的话是真是假。
略一沉思、介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高槻泉脸色一青:“你居然.......。”话说了一半,她惊声道:“等等、难道.......那两个家伙也是你派去的?”
听到这话,介果断摇头:“你在说什么傻话,干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想对你出手的话,在地下室时我就动手了。”
高槻泉质问道:“根本没有人知道我要去那里,信号弹也是你交给我的。”
“如果他们是单纯的为了政府使者而来的话,那意义何在?付出两个人的性命,仅仅交换一个摸不清来头的家伙?”
介摸了摸下巴:“我猜是想挑拨离间吧,你想、如果当时没有芳村功善为你挡那一击,那么在我不出手的情况下,你可以说必死无疑。”
“这样一来,芳村功善一定愤怒的将他们撕碎,即便芳村功善不杀他们,他们也一样可以自绝而亡。”
“这样一来,政府一定会怀疑芳村功善有了异心,而恰好刺客已死,芳村功善又拿不出洗白自己的证据,结果就会是反目成仇。”
“一旦没了政府的支持,芳村功善的势力一定会大受打击,这样一来小丑的机会就来了。”
听到这番话,高槻泉狐疑之色一闪而过:“是这样吗?”
介点点头:“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
闻言、高槻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有些事就犹如雾里看花,模模糊糊不清不楚,她也琢磨不明白。
虽然直觉上告诉她,这件事极有可能是介策划的。
但正如介所说的那样,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对她动手,这一点高槻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自始至终她从未将芳村功善代入,虽然她愿意做出配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明白了芳村功善的决意。
但她并没有将芳村功善的行为考虑在介的计划中,因为她自己也没想过芳村功善会为她抵挡那必死的一击。
而且她自信,他们父女间的感情,除了他们之间没有人能理解,她从不认为介能看透这一点,并加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