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所以不这样子做,是因为太麻烦,怕马车会影响行人的来往,还不好走。
毕竟哪里的道路比较狭小,而且人流量又大,她又有陈璟做苦力,自然也就是放弃马车了。
“好吧。” 被拒绝得彻彻底底的陈璟直接就蔫了下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中然而生,就好像自己是个废物一样什么也帮不上忙了。
“这下我可真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什么也不干,整日游手好闲的,一大家子的就只有他是个大闲人,一天到晚的都是白吃白喝的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住人家的,可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
“哎哟,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会是小白脸呐?要知道宝贝儿你现在的身上可是肩负着重大的责任!我们大家以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可就全靠你一个人了!
明天能不能吃得上饭就看你榜上是否有名了,怎么能说自己是一个小白脸呢?小白脸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废物,专吃软饭!那能跟你相提啊?” 白晨夕这脱口而出的宝贝儿让男人瞬间就红了脸。
“咳,嗯,那我接着睡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喊我吧!”
说完就立马迅速的躺了下去,扯过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瓜子。
现在就只觉得自己的脸和小耳朵都是有一些热热的,幸好白晨夕起来的时候并没有点蜡烛,不然肯定会看到自己现在的这一副丢人的模样。
“睡吧,我出去了。” 白晨夕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样,收拾了一下就去外头找水洗漱。
被窝里面的陈璟一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动静,直到听到关门离开的声音这才把被子掀开来。
此时的房间内仅有他自己一个人,所以非常的安静,安静到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甚至是从听到的那一声宝贝儿就开始怦怦地跳个不停的心脏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觉得很紧张,这种紧张感一直持续到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另一边, 陈家,
朱天天也是早早的就起了,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也不知道那个陈广生那里什么情况了。
有没有成功进到厨房里面帮忙,配方拿到手了没有。
在这个通讯不方便的年代,想要快速且准确的知道一件消息实在是太难了。
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自己到镇子上一趟,也正好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租来做餐馆的。 出门之前,朱天天还特意的带了头巾和面纱,把自己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谁瞧见了似的。
“表姑?你是要上哪里去呀?早餐已经做好了,快点过去吃吧,要不然等下该凉了!”
刚想过来叫人吃早餐的陈雪儿就看到朱天天把自己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跟一个粽子一样朝外面走出去,于是连忙叫到。
“我要出去一趟,你们自己吃吧!中午饭也不用做我的了!”
朱天天头也不回的说到。
她都要出去到镇子上了,还在家里吃什么早餐?陈雪儿煮的那些东西,千篇一律的,她早就已经吃腻了。
反正都是要到外面去,倒还不如在外面美美的吃上一顿。
听见朱天天这么说,陈雪儿也没有再多留她。怎么着也饿不到自己,也没有多问人家要出去干什么去。
人家想要去哪里做什么事情,是人家的自由,她管不着那么多,何况她还是一个小辈。
她要是想要说的话,早在刚才问他去哪里的时候就说了,哪里还需要她再多问呢?
虽然说朱天天并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可是陈雪儿看她的穿着打扮,再听她所说的话就知道这个女人要去的地方比较远,有可能就是到镇子上了。
朱天天也自知这里到镇子上是有多远,光靠着自己走路的话那肯定是行不通的,只得是去跟别人借牛车或者马车。
可是很快,问题就来了,她并不会驾驶,只得是让人送她过去。可是又有谁愿意跑这一趟呢?只能是出钱了。
“大哥,你就行行好,送我出去一趟吧!钱的事情好商量!”
朱天天来到隔壁家,想请他们帮忙,可是她这一刚开口就别拒绝了。以为人家是不想帮她,于是就一直在这里软磨硬泡的,死赖着不走。
“妹子,不是大哥我不愿意帮你!而是你那妹妹借走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呢!”
大哥说起这件事情来也是有一些欲哭无泪,自己又不好意思去找人家要回来。
“这样?那这跟强占有什么区别?”
朱天天闻言,一脸的震惊,她都已经来了好一阵子了,这期间,白晨夕他们可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这餐馆又是在她没来之前就已经开起来的,可想而知白晨夕可是把人家的牛车给霸占了多久!
“哎,什么强占不强占的,等他们忙过了这一阵子还回来就行了。妹子啊,我介意你到寸头那边看看,姓何的那家,他们也有牛车。
他们那一家子也是很好说话的,我们这段时日需要弄到牛车的时候都是跟他们借的!”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那大哥也好心的指引了一条道路给朱天天。
“是嘛?那就谢过大哥了,我先过去看看,改日有空再与你聊啊!”
说着便朝村头走去,一路上走得有些匆忙。这路程还是有一点稍微的远的,好不容易来到那个人所说的那一户人家,就看到一个人牵着牛车走了出来。
“唉唉唉!大哥!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呀?”
朱天天见状,连忙跑过去拦下,想要借机搭个顺风车。
“咿?你不是那白晨夕的表姐嘛?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来的啊?”
何大哥认得这朱天天,是白晨夕的表姐。
“来了有好几天了,一直待在家里面没出来玩。何大哥,你这是上哪去啊?”
朱天天也没想到自己都包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够被认出来。
“我呀,到镇子上办点事情,话说你怎么带着一面纱啊?”
要不是那一双眼睛实在是过于独特,他还真是差点认不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