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群整齐的脚步声朝着我的方向,越来越近。
“将军”
“把门打开” 悉悉索索的开门声,锁一落,莫邪就看到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一年半前,自己曾见过她。
当时她穿一身标志的银色铠甲,带领着慕家铁骑,举兵攻打我们辽国的边城。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少尉,可是却又幸目睹了那一场前无古人的大战。
交战前夕,她举起五石巨弓,将战书射到了城门楼的匾额上。待士兵取下战书后,匾额便碎成粉末。
绿衣深知自家少主的冷酷无情,为了帮助太子稳住皇位,自小就经受着磨炼,一步一步的爬上秘府的宝座,掌握在陈国的所有密间。为了利益不折手段,这次来辽国执行密任也是少主子自告奋勇的,想为太子登基铺路。
这次如果能将慕成溪带回去,那么太子的地位肯定无人能够撼动。可是自己通知了二皇子,主子肯定知道了。 既然要死,不如就死的轰烈些。
刹那间,绿衣周围怒气暴动,举着剑就向我劈来。
冰刃相接,眉眼一皱,我看着面前的女子,惊讶道“你居然服神魂丹!这样,就算杀死我,你也得浑身溃烂而死。”
绿衣笑笑,早就知道,刚才在慕三打斗时少主子递给自己的药丸,肯定不止是短时间增强功力那么简单。不过反正都是死,若是按照少主子的安排,怕是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家人。
身体的血液正在暴涨,急速的冲破重重壁障,绿衣感觉自身的剑气又暴涨一层。“你不是怕了吧?” 她虽是笑着,可是我还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无奈。几番下来,战戟横扫,绿衣被我打落在地。
凤眼一挑,我微微一笑,看向了那高高在上的公主,“你已经没有人了,还不上吗?”
宇文雪颖还是飘飘然的站在那里,好似眼前的杀虐与她无关一般。“二皇兄,你还不出现吗?”
突然天空上飘起了绯红的薄雾,我心中一突,靠,有毒。
再睁眼,我就趴在一个密闭房间,屋内只有一扇铁窗。耳朵一动,屋外四周都有重兵把守。我想靠近一点,听清楚屋外到底有多少人。却发现浑身无力,可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想来是迷雾中还加入了软筋散。这种软筋散的药性对一般人来说,少说也得一天。可是我这特殊的体质,只需五个时辰,便可以行动自如。 抬头一望窗外,满天的星空。想来已是亥时。还有半个时辰,便可以潜出去了。
当时慕寻慕衣等人离得较远,定是逃脱了。如今我被绑去了如此之久,怕是早已混了进来。
也不知道程灏这个家伙到底如何了,慕寻慕衣听了我的话,若是没有致命的伤害,是不会出面相帮的。
本来也没有想闹这么大,可是没想到事已至此,一定要趁消息还没走漏,事情尚未传开,逃出去。不然,这两国开战,在所难免。
突然有一群整齐的脚步声朝着我的方向,越来越近。 “将军”
“把门打开”
悉悉索索的开门声,锁一落,莫邪就看到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一年半前,自己曾见过她。
当时她穿一身标志的银色铠甲,带领着慕家铁骑,举兵攻打我们辽国的边城。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少尉,可是却又幸目睹了那一场前无古人的大战。
交战前夕,她举起五石巨弓,将战书射到了城门楼的匾额上。待士兵取下战书后,匾额便碎成粉末。
围谷飓风口
自从进入了围谷,程灏一路上就昏昏沉沉的。突然马车的一个急刹,将他彻底惊醒。他有些恍乱的看着对面神清气爽的宇文雪颖,好似在问“你为何不叫醒我?”
可是他感觉眼前的“樱雪”特别陌生,浑身的冷漠让他害怕。他掀开车帘,见到一旁的巨石墓碑,上面写着“飓风口”三个辽国文字,心知已是过了陈国边界。便知晓不好,拿着一旁早准好的包袱,打开车门,“停车,本宫要下车”。
车夫好似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行。
程灏见众人都不理自己,就闭着眼睛,从车上跳下去。稚嫩的皮肤与黄沙一瞬间摩擦,手上和腿上都划出了道道血痕,程灏疼得呲牙咧嘴。这下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程灏一抬头,迎接他的就是无数道利刃。
绿衣骑着马,狂傲无比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程灏,“哦,十七皇子有何吩咐?”嗤笑的言语,让周边的人都狂放的嬉笑程灏,甚至还有人将粗鄙不堪的手,伸向程灏滑嫩嫩的脸蛋。
出奇不防的调戏让程灏感到恶心,只觉得无数的虫爬满全身。他用尽推开那男子的色爪,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利刃,拼尽全力站起来。“绿衣,你忘了你的承诺吗?你就不怕慕成溪找你麻烦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刚才的那个贱肉横生,满脸肉欲的男子又想接近程灏,“你就死心吧,如今你踩的可是我们辽国的土地,你就是叫破喉咙那个慕成溪也不敢来救你。你还是乖乖从了大爷吧!”一边说还一边向程灏靠近,一旁的人就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俩。那绿衣来了句,“好好伺候十七皇子,切记一定要让皇子满意哦!”顿时在场发出了饿狼般的低吼,所有的男子都目光炽热的看向程灏。
程灏步步后退,心里更是忐忑不已,将利刃横在眼前乱砍。“你们给我走开!走开!”
“皇子,您越是挣扎,咱们越是兴奋啊!是不是啊?兄弟们”围过来的的人越来越多,嘴里还吐着**之语。
如此大的动静,马车里的人依旧是纹丝不动。本来还存在侥幸心理的程灏,心一下就死了。看着眼前的不断进犯的肌肉大汉,程灏心一横,举刀自刎。
就在那一刹那,一块亮闪闪的东西急速飞驰过来,将程灏手中的利刃击落。
程灏本来是想难道死都不让我死,一定要如此折辱于我吗?
可他一侧头发现那深深嵌入地下的死物,在阳光下发出闪耀的银光,“是银子”顿时心一下就平复了。
随后几匹奔驰而来的骏马,将在场所以的人为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