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指着陶南西所在的方向,满脸欢笑:“是陶叔叔给我买的啊!他也给姐姐买了。”
原来,刚刚慧芸直播的时侯,小橙橙觉得无趣,便带着弟弟去四处溜达玩耍去了。
陶南西见两个小朋友在人群中玩耍,人来人往的,觉得不放心,便带着姐弟俩玩耍去了。 听到这个缘由,戈慧芸没有说话,她的内心又酸又甜,满心复杂。
回去的时候,林海洋已经下班了,他今天没有加班,提前做好了晚餐。
见到慧芸,林海洋有些愧疚。
“慧芸,对不起啊!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太好,冤枉你了!”
慧芸主持的那一场直播,他也观看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老婆是那样优秀,毕竟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家庭主妇,就是一个黄脸婆形象。 慧芸笑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这些年鸡飞狗跳的生活,早已经把她内心的那些温暖和柔情折磨得干干净净。
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完饭,林海洋便抢着去洗碗。
慧芸又打开卧室的电脑,继续工作去了。
没办法,欠了那么多的钱没有还,她的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害怕再有什么变故。 她这一忙乎,就是大半夜,等她收拾干净,转身一看,孩子们早就已经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她亲了亲孩子们的脸蛋,也在他们身旁躺下。
接下来的日子,慧芸跟着王浩羽团队继续忙乎着蜀北文化的介绍。
毕竟蜀北位于川北重心地带,自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南北朝时期,这里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自从汉明帝梦佛,从古印度引来佛文化以后,佛文化便在全国遍地开花。
饱受流离之苦的百姓为了求的心理的解脱,获得幸福的往生,大力信仰佛文化,这一时期,全国开辟了许多石窟,蜀北嘉陵江沿岸自然也不例外,至今还有许多栩栩如生的石窟雕像林立在悬崖峭壁上。 直至唐朝,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诞生于此地,更为这个城市增添了神秘色彩,这个城市至今还因为武则天母亲龙潭感孕,留下了“正月二十三,妇女游河湾”的风俗习惯,用以表达生儿育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美好期盼。
小橙橙和明明小朋友也跟着慧芸增长了不少见识,也体验许多与以往不一样的生活,甚至还到偏远的山区进行另类的生活体验方式。
王浩羽在这里的这一个月时间也过的异常充实。
回京都的时候,王浩羽满脸不舍:“姐姐,感谢你给了我一个不一样的生活方式,让我从失败的困境中看到了生命的真谛与乐趣。”
“没有见到姐姐之前,我一直不知道原来生活还可以过的这样丰富多彩。” “人这一辈子,成功也不一定要获得太多的金钱、名誉、地位,我们还可以做这么多有意义的事情。”
“姐姐,谢谢你!是你让我找到了未来的方向和道路。”
“姐姐,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轻言放弃了,我一定会好好奋斗的,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大华国璀璨的历史文化底蕴,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
慧芸笑着摆摆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可以了。”
“浩羽,你记住:无论什么时侯,你都不是一个人,你的身后还有无数关心你、爱护你的朋友和亲人,不轻言放弃,更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牢记自己的责任!”
王浩羽点点头,眼里满是泪水。
没有谁比他更能明白他如今的一切多么来之不易,那种深陷泥潭的困苦、求而不得的迷惘和无助曾将他紧紧包裹在黑暗里。
直到戈慧芸的出现,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亮光。
很多年以后,功成名就的王浩羽每次回想这一幕,内心就会感悟不已。那时候,他才明白慧芸的话早已经深深烙在他的骨髓里,一直指引着他前进,净化他的心灵。
在他奋力前行的路上,无数和他一样优秀的人因为追名逐利、贪恋美色、玩弄权术等各种原因把自己送进了监狱、名败身臭,唯有他久久不衰,成为华国的传奇人物。
腊月过完就是年,这一年的春节,因为有王浩羽的工作团队,又因为疫情的影响,总之过的别开生面,也让很多人见到了不一样的新年生活。
春天的脚步缓缓近了,这初春的天,就像活波可爱的少女的脸,变幻莫测,温暖和冰冷并肩同行。
小橙橙和明明小朋友又开始了学校的生活,戈慧芸每天又过上了三点一线的循环生活,那就是家→菜市场→学校。
因为王浩羽的那一个月别开生面的活动,“风云时代”的口碑很好,又因为他网站涉及的行业很多,又注重人性化管理,服务很单位。
渐渐地,他网站的流量又回来了,“风云时代”短短数月时间便挤身为华国“三大巨头之一”,成为视频和网文界的双头新贵。
慧芸每日也很繁忙,为了努力还帐,她用上了许多自己能利用的时间。
王浩羽为了感谢她,愿意给她分一份股份,但是慧芸推脱不要,只是取回了自己垫付的钱和借给他的钱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王浩羽的一切,是他自己拼搏而来,和她戈慧芸并没什么关系。如果她因此而心安理得去取了那一份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这一日,慧芸刚在电脑上完成今日的工作,统计完网店的营业额,突然学校来电话了。
原来是明明小朋友不小心给摔伤了。
慧芸匆匆赶去,一见那孩子那满头血迹,她整个人双腿一软,顿时就直立不起了。
林海洋出差在外,戈慧芸思来想去,终究没找到一个熟悉的人来,想了想,她终究还是拨通了陶南西的电话。
陶南西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戈慧芸泪眼朦胧的双眼,因为哭过,她的眼睛有些红肿。
“你来了?明明他摔伤了,头破血流,我好害怕。”
陶南西也满心担忧。
这孩子的脑袋最是金贵,若是摔出了什么问题,这可怎么才好?
他二话没说,便走了进去。
戈慧芸此时状态很差,整个人浑身发抖,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扶着墙等待结果。
其实她很鄙视自己,觉得自己在关键的时候居然如此无用。
也不知道儿子摔得怎样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么一想,戈慧芸的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不要钱似的一颗颗往下掉着,很快就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就在这时,陶南西面色古怪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