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小橙橙叫到房间里去,语重心长同小橙橙交流了一番,知道了小橙橙的所思所想。
因为时代在不停地进步,现在的小姑娘、小男娃见识的东西比别人要多的多,她们也比以前的孩子们更加敏感。
小橙橙其实对林海洋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是在小男孩辱骂自己的时候,她觉得异常愤怒,所以才会和他争吵起来,甚至和他打架。 她想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别人,自己并不是野种,是爸爸妈妈放在心上疼爱的宝贝,她也和弟弟一样,是爸爸妈妈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陶南西叹了一口气,他如何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
他轻轻地抚摸着小橙橙的头,道:“孩子,你永远是爸爸妈妈心中的珍宝,在爷爷奶奶、陶叔叔的心中,你和小瑞安一样重要。”
小橙橙何尝不知道大家对她都很好?她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别的小朋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在小男孩把她称之为野种的时候,她才会那么愤怒。
此时,慧芸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她只是叹了一口气。 都说二次婚姻艰难,可是这些艰难,何尝不是没有世人的眼光带来的艰难险阻?
事已至此,唯有真正做到心态强大,不去计较别人异样的目光,唯有如此,才能更幸福地生活下去。
天气有些闷热,小瑞安也有些烦躁不安,时常在客厅里走动着,扒拉着房门。
慧芸有些意外,这小家伙怎么去扒拉房门,这可是以前没有的现象:“宝宝,你想出去玩吗?”
小瑞安听到妈妈的话,眼睛一亮,满满的全是笑意,小手也比划着:“玩!玩!” 陶南西也笑了,将儿子抱到自己怀里:“反正今日天色还早,要不我们带孩子们出去玩一会吧?”
小橙橙也跑了出来:“这个可以有!要不我们就去山顶吧?”
陶南西也挺赞成:“这个不错,咱们可以去山顶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一览众山小,顺便看一看整个城市的风光。”
他想到自己和戈慧芸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他从来没有带戈慧芸看过这个城市的风景,不由对着戈慧芸有着几分愧疚。
戈慧芸见他满脸愧疚地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疑惑:“哥哥,怎么了?” 陶南西收回自己的目光:“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看看你!走吧,现在天色还不是很晚,我们就带孩子们去山上玩吧?不过山上的蚊子比较多,咱们还得带一点防蚊的花露水、驱蚊药。”
慧芸笑道:“没错,这些都是常备的东西,家里这些东西都挺多的。”
他把那些驱蚊药、花露水放到包里,顺便还带了一些纸巾和水壶,这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天色还不算很晚,山顶还有不少散步的行人、锻炼身体的年轻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陶南西开着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盘旋着往山顶而去。 山的顶端有一座塔,据说是几百年前所修建,塔上灯火通明,很是漂亮。
陶南西把车停在停车场,带着孩子们和慧芸来到瞭望台。此时,瞭望台上许多漂亮的萤火虫飞来飞去,晚风将花香吹入鼻尖,星星也在天上眨着眼睛。
戈慧芸依靠在他的怀里,她的怀里抱着小瑞安,望着那一片美丽的城市,感觉心中划过一道道暖阳,那是无边的幸福。
小橙橙在一旁笑着闹着抓萤火虫,那些小小的虫儿很快便在小橙橙的追逐下,飞向那些花朵,给花朵点缀了点点星光。
“真漂亮!”
小橙橙轻轻地抚摸着那些花骨朵儿,眼里满是欢喜之色,“妈妈,快来看,这里好多萤火虫。”
小橙橙转过头去便看到戈慧芸抱着手舞足蹈的小瑞安正依靠在陶南西的肩膀上,一副相依相偎看风景的和美模样。
她的脸上满是笑意,原来,陶叔叔和妈妈是如此恩爱。
如此真好!
而另外一边,与戈慧芸的幸福相对应的便是陈艺姝家的鸡飞狗跳。
自从陈艺姝的父母知道陈艺姝未婚先孕之后,对着陈艺姝便怒其不争,陈爸爸更是对着她一番打骂,觉得自己好好的女儿居然做出了如此不要脸的事。
陈艺姝先前还觉得自己愧对父母,毕竟她也知道父母对自己期望很高,可是如今,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能把孩子塞到肚子里重生一次?
陶南西对她的任何行为都不接招,她连陶南西的电话也打不通,就算去找陶南西闹,那又怎么样?
陶南西又不是傻瓜,直接让她拿出自己和孩子两人权威的亲子检测。
虽然她振振有词,告诉别人,这是她和陶南西的孩子。可是真让她拿出报告,假的永远也真不了。
这孩子并不是陶南西的,而是赵小明的。
赵小明喜欢她很多年了,前世,他就等待了自己很多年,可是自己从来都对他无感。
这一世,因为见到陶南西和戈慧芸在一起,她嫉妒他们都快发疯了,在一次喝醉酒后,她和赵小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她把这件事视为耻辱,对赵小明也是避而远之,哪里愿意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把这孩子固执地认为是陶南西的孩子,可是这一世,陶南西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她所以为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被自家父母打骂,陈艺姝也很不耐烦。
“行了,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多大点事,偏要弄得满城风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女儿未婚先育,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
陈艺姝的父亲当即便气的半死。
“我打死你这不孝女!什么叫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你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搁在古代,会被侵猪笼的?”
陈艺姝一声嗤笑。
她这一辈子已经毁了,还在乎什么侵猪笼?再说了,现在都已经法治时代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草菅人命?
见到自家父亲气的跳脚,她不由一声冷笑:“你只不过是想得一个有本事的乘龙快婿罢了,哪里会真心管我死活?”
上辈子,陈父对于陶南西非常满意,就算自己曾提出想要离婚,也被他们想也不想地否定了。
她继续画着画,对于家里的事情根本就漠不关心,也不愿意管那个孩子的死活。
陈父气的半死,正准备教育她一顿。
就在这时,她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