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跟大波浪小声商议。
“我想咱们会不会搞错了,就这种环境,怎么会有女孩子能够忍受的了。”
在现在这个社会,女孩子一个个都精贵的很。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如此破败不堪的生活条件?
我一边说着,一边探着头打量巩留的房间。
巩留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以外,连下脚的空地都没有。
那张床也不大,应该是1m5×2m的。反正,这样小小的单人床,连翻身都觉得困难。
大波浪眼睛也不住地在巩留的房间里游移。
这丫头眼睛尖的很,直接撇见了床底下,巩留放着洗漱用品的脸盆。
“呵,二师伯,你还真是够可以的!”
大波浪的语气阴阳怪气。
我顺着大波浪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巩留的洗脸盆里竟然放了两套洗漱用品。
一套黑色的塑料牙具,那应该是巩留本人用的。还有另外一套,是玫红色的。看着款式和使用程度,应该都是刚买了不久。
巩留一个大老爷们,应该不至于会使用玫红色的牙具。
巩留这个房间,真的住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巩留道。
“二师伯,你真的金屋藏娇啊,就在这么个破地方?”
巩留听了我的话,眼神忍不住的撇了莫小雅一下。
“嘿!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什么都往外说。
怎么?现在精神状态好了,就赶紧跑过去告我的状。”
大波浪直接打断巩留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不要到处怪别人。赶紧坦白,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认识的?她现在人呢?”
巩留忍不住挠挠头,神情略显尴尬。
“额!她,她出去了。”
“我的妈呀!还真有那么一个女人存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急忙问巩留道。
“你是在哪里,什么时间认识的人家小姑娘啊?听说,那个女孩儿也才二十几岁。
二师伯,你不会被人给骗了吧?”
巩留放下自己手中的酸辣粉儿,急不可耐的往身上套了一件外套。
他那个房间简直太小。我和大波浪等人只能站在走廊里和他交流。
现在已经是晚上6点多钟。那些工地上的人陆续都下班了。
这间公寓的大门也时不时有人打开。有几个住在公寓里的男青年陆续回来。
这大门一开一关的,一股一股的冷风直往走廊里面吹。
每个进门的住户,看到我和大波浪几个人,就如同看耍猴戏一般,忍不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抻着脑袋往门外瞅。
我拉了拉大波浪的衣袖,提议道。
“要不咱们还是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在详谈这件事情吧!”
巩留也道。
“对,我这公寓里人多嘴杂的,再让人看了笑话。”
大波浪嘟着嘴巴,发起了小姐脾气。
“切,你还怕让人看笑话,这么大岁数了,天天跟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在房间里面厮混。
你早都上了花边新闻了,现在装什么单纯?”
莫小雅也在一旁安慰大波浪。
“丹红姐,好了!别生气了。怎么说巩大叔也是咱们的长辈?
都这么晚了,咱们出去找个小饭馆儿什么的,边吃边谈吧。”
大波浪没好气的踏着高跟鞋,铛铛走出公寓的房门。
我坐在轮椅上,忍不住回头撇了巩留一眼。
“二师伯,你可别想着说谎了,还是坦白交代吧。”
巩留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在自己的床边上抓起了白天里穿的衣服。
然后皱着鼻子对我道。
“行,你们先出去等我吧,我穿好衣服马上就来!”
莫小雅推着我的轮椅,也把我推出了公寓门外。
来到室外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赶紧张开嘴大口呼吸。
巩留住的那个公寓,空气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那种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如果长时间住在那里,一定会感染上一身的呼吸道疾病。
大波浪抱着膀子站在贸易城的旁边,冻得瑟瑟发抖。
我的轮椅上正好盖着厚厚的毛毯。我拿起毛毯的一角,推着轮椅来到大波浪身边。
“要不要把毯子披上,免的冻坏了?”
大波浪神色很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
“算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大波浪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要去开公寓的大门。
正巧,这大门刚一拉开,巩留正好站在门口。
巩留面色惭愧,不好意思对我们说。
“哎呀!都等急了吧,我刚才袜子找不到了。”
大波浪都懒得多看巩留一眼,正好,这栋公寓的附近有一家小小的饺子馆。
这下饺子馆什么面并不大,跟我们黄泉饺子馆自然是比不了。
可是巩留发生的这样事情,总归来说是好说不好听。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和20出头的小姑娘。
倘若巩留跟栾平安那样,是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到也没有什么。
只可惜,巩留是个身无分文,只会耍嘴皮子的穷光蛋。
像他这种男人,发生了这样的感情纠葛。别人只会把那个女孩子当成受害者,认为巩留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骗子。
大波浪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吵得太大。随手指了指路边的饺子馆道。
“咱们就去这店里面,边吃边说吧。
等回头咱们自己的门店,这些事情就别提了!”
巩留跟在大波浪的身后,连连点头。
“唉!还是丹红想的周到。”
我们一行四个人直奔那间小小的饺子馆。这间饺子馆的门面虽然不大,不过还好里面有几个单间儿。
我们挑选了一个最僻静的小单间儿,但将会是一个原木色的长条桌子,周围可以摆下五个座位。
我推着轮椅坐在最里边,旁边坐的便是大波浪。
巩留和我面对面的坐着,只有莫小雅坐在最外面,来回负责跑腿点菜上餐具。
这家饺子馆的老板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40岁少妇。
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丰满,个头不高,大约1m60左右。身材起码有一百二三十斤吧。
不过像这种四十多岁的女人,像他这个体重反而不显得庸胖,身上的肌肉紧紧实实的,尤其衬的出成熟的韵味。
那个老板娘,看见巩留来了,习惯性的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哎呦!老弟弟,你身边的小情人呢?”
那老板娘一边扭着巨垮,给我们递来菜单儿。一边忍不住捂着嘴巴,跟巩留打趣道。
“老弟弟,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认识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鲜。”
那老板娘说着,眼神还时不时的撇撇大波浪和莫小雅。
巩留连忙把饺子馆的老板娘往门外推。
“大娘们,你别瞎说话,这是我大侄女。
唉!你赶紧去照顾别的客人吧,茶水什么的我自己到。”
老板娘扯着脖子喊道。
“咦!你这个老巩,你们吃什么呀?”
莫小雅举了举手。
“我来点菜吧!巩大叔,你回包间里跟丹红姐她们说话去吧。”
大波浪抻着头,看了一眼那个走远的老板娘。
疑惑得问巩留道。
“二师伯,你够可以的呀!跟人家饺子馆的老板娘有一腿?”
巩留挠了挠头,神色尴尬。
“有什么一腿有一腿,别听这个大娘们儿瞎说。
这不嘛!这家饺子馆就在我们公寓旁边。我平时闲的没事儿就来他家店里吃饭。
也就是这么才认识上的。”
巩留一边说着,一边澄清道。
“我跟这个大娘们儿可没有什么关系啊。她性格就这样,一个寡妇,天天嘴里没个把门儿的。
像我这种身份,才瞧不上他呢!”
也真是难得,像巩留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竟然能说别人的嘴里没有把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