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交易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被应急区的那位抓到把柄。”
“放心吧,我都跑到陆城来交易了,他要是还能查到的话,我直接叫他爷爷!”
摩达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
景书尔收回自己的目光:“行了,我先走了。”
“不在留一会了?”
“不打扰你的好事。”说要背对着他挥挥手,直接离开。
摩达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认真了几秒钟,很快就恢复如常,泡在了舞池之中。
楼上二楼包厢。
权寒洲的面前赫然播放着一楼的监控视频。
“查查摩达是和谁进行的交易,这么一个极好的理由送上门来,就不能怪我们挑起战端了。”
权南应了一声。
终于要开始了。
几年前他们就制定好要吞并九洲的计划,可是却被一个不只是男是女的人给打乱了整个计划,北洲出动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找到她。
那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现如今,他们要重启TJ计划。
TJ就是吞并九洲计划的缩写。
权寒洲目光一震,监控上面的那个女人纵使带着口罩,他也能够一眼就认出来。
书书!
他的书书!
“去查书书和黑市的关系!”
权寒洲看着监控中他们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周身布满了黑暗的戾气。
权南立刻去调查。
权寒洲站起来,直接离开。
路口。
景书尔打了一辆车,还没有过来。
她站在路灯下,幽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折射出一道影子,她戴着耳机,播放着现在最流行的歌曲。
突然,一个背影覆盖了过来。
她眯起眼睛,口袋中的手握起拳头,寒光毕现。
“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权寒洲从背后抱住他瘦小的身体,搂着她的腰。
她听出了男人的声音,想要转过头去,奈何他的力气太大。
“你怎么在这里?”
“处理点事情,书书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在这里?”
他身子往前倾了一下,窝在她颈中,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哈在耳边,她不自然的动了一下:“权寒洲,你先放开我。”
他惋惜的笑了一声:“放开了,书书可以回答我了。”
“我来见一个朋友。”
说要她打量着权寒洲的神色,今天的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昂。”
“小姐,是你打的车吗?”
司机师傅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保镖,不敢上前,只能在远处喊了一声。
“是,权寒洲,我打的车来了,走了。”
“我送你。”
他紧紧的拽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不行,我都已经打车了,放开我!”
她眉目染上了一层薄怒。
权寒洲给权南使了一个眼神,他带着几个保镖就往出租车师傅那边走,嘴角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司机师傅一脚油门,直接跑了。
权寒洲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的身上:“这下没有出租车了,只能我送你了。”
景书尔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么幼稚的举动有朝一日会在权寒洲的身上看见。
距离一中还有两条路的时候,权寒洲拉着她,下车,走在路上。
“书书,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景书尔头一次看见权寒洲的脸上,出现了受伤的表情。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拥有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父母恩爱,家庭和谐,可是有一天这个男孩在放学的路上,被一伙人给绑架了。”
景书尔就这么默默的听着。
“那些人想要男孩父亲手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否则就杀了这个小男孩,男孩的父亲为了祖宗传下来的产业,拒绝了绑匪的要求。”
景书尔听着有些心疼,这个男孩是他嘛?
“后来那些人恼羞成怒想要杀了男孩,却被他自己给逃了,等着男孩回到家里以后,他幸福的家庭没有了,父母整天的吵架,他的母亲看父亲的眼神中带着仇恨,男孩和他的父亲再也不亲了。”
“男孩以为,如果不是那些绑匪,他的家庭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等这个男孩长大以后,他要报复当年把他抓走的人,书书,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这么做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权寒洲的话中有话,意有所指的样子。
“会!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也有我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如果谁对我身边的人不利,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她。”
景书尔同样话中有话的回答。
权寒洲听着她的话,笑了:“如果我能够早点遇见你,你会不会把我也划进你那边?”
两个人走在路上,景书尔今天下午陪着程曼妮在跑步机上面跑了一下午,现在又陪着权寒洲在这里散步,她的双腿有些酸。
“怎么了?不舒服?”
“学校要进行体测,今天在健身房跑了一下午,腿有些酸。”
“上来。”男人蹲在地下。
景书尔有些微微愣住。
“上来,我背着你。”
权寒洲再次重复了一遍,景书尔没有任何的动作。
权寒洲拉着她的手,让她上来,权寒洲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在校园里。
灯光下,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体测都考什么?”
“八百米长跑,跳高,跳远还有仰卧起坐。”
“明天放学后给我打电话,我带着你去训练。”
“不行,还有我的同学,我主要是为了她训练。”
“可以一起。”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景书尔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她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她的心好像又开始悸动起来。
明明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绝对不能重蹈上辈子的覆辙,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不受自己控制呢?
她翻来覆去,直到第二天,暖暖的金光洒在了床上,她依旧是毫无睡意。
“唔,书尔,你吓死我了,你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在这里干嘛呢?”
程曼妮正准备去洗漱,就看见景书尔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事,走吧,上课去。”
“你…不洗漱,就去直接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