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男人早早的等在学校门口,景书尔和程曼妮刚一走出校门,他立刻捕捉到了景书尔的身影。
“书书,这里。”权寒洲穿着一件十分禁欲系的白色衬衣,袖口处挽起,对着景书尔的方向挥挥手。 “你好,我是权寒洲。”
“书尔,权少这是……”
程曼妮不明白的侧过脸看着景书尔,权寒洲这种人对于她来说,就是天神般,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如今却看见他这么随和的和自己打招呼,她的惊讶不易于天上掉馅饼砸中了她。
“训练。” 程曼妮:“……”
权家的训练场。
“权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保镖走过来十分恭敬的低下头。
“走吧。”权寒洲亲自带着两个人过去。 景书尔双手插兜,看着眼前的训练场。
跳高跳远和仰卧起坐的所有器材全部都准备好了。
“程小姐,您跟我来。”
萧棉是权家的女暗卫,今天被权寒洲调过来特意训练程曼妮。
“书尔,那你呢?” “我亲自来教她。”
权寒洲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程曼妮摸了摸鼻子,汕汕的离开了!
竟然吃了一嘴狗粮。
“先学什么?”权寒洲上前一把把人拉进怀里,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清香。
“我陪着她来的。” 景书尔抬头看着他放大的脸颊,挑眉,带着趣味。
“嗯?”他嘴角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书书的意思是不需要?”
景书尔睨了他一眼,十分嫌弃。
她走到阴凉的地方,随便靠在一棵树上,整个人看起来挺颓的,没有一点活力和生机。
男人端过来一杯滚烫的茶水:“有点热,小心烫。”
“大热天的,你确定要让我喝这杯热茶?”
“你体寒,不能喝凉的。”
“不!我要喝冰水,吃冰激凌!”
权寒洲看着她这副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上一辈子,景书尔和她撒娇打闹的模样。
他不受控制的上前一步,抱住她:“书书,对不起。”
景书尔听着他突然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权寒洲,你又犯病了?”
她担心的看了一眼程曼妮的方向,确认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有你,我才有痊愈的可能。”
景书尔的心突然被震了一下。
有我,才有痊愈的可能?
权寒洲,如果上一辈子你能够和我这么说话的话,我不知道会有多么的开心呢。
可惜,那时候,我到死都没有听见你这么暖心的一句话。
“咳咳咳,那个,你确定自己不用去看一下?”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脑袋的位置。
“要不要去试试跳远?”
权寒洲无奈的谈了一口气,跳开了话题。
景书尔跃跃欲试:“行啊,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了。”
别人听了都害怕的体测,到了她这里就是一个小游戏。
真的是……
“上楼换件衣服。”
权寒洲看着她这身衣服,不适合跳远。
景书尔也不拿捏,直接上楼换了一身运动装。
景书尔看着在楼梯口等着她的男人,实在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权寒洲你大爷的!你是故意的想要和我穿情侣装?!”
“书书,以后不要说脏话。”
景书尔接着就要回房间换衣服,权寒洲眼疾手快的直接拉住她的手:“书书这是准备在重新换一身?”
“忘了告诉书书了,不管你换那一身,我都能够和你搭成情侣装。”
景书尔看着他,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楼下。
训练场。
景书尔站在起跳处,准备好,做好姿势。
预备!
开始!
她身子往前一跳,稳稳地落在沙子里面。
“景小姐,三米!”
立在两侧的保镖有些惊讶,他们当中最优秀的成绩也不过二点六米。
“不错。”权寒洲笑着夸赞她。
“你来!”
权寒洲挑眉:“书书确定?”
他捏了捏眉心,着实害怕打击到她的自信心。
“当然,权寒洲你就拿出你最好的成绩来。”
她还不至于让人给放水。
“好。”权寒洲的眼睛中都带着笑意,里面就想潜藏着细小的星钻一样,闪闪发光。
一分钟之后。
景书尔看着权寒洲三米五的成绩。
她能感受出来,权寒洲并没有用尽全力。
“卧槽,你们两个这逆天的存在,我都不敢奢求这么远的距离,我只要能过了两米,我就很开心了。”
程曼妮凑过来,看着两个人的成绩唏嘘不已。
她身后的保镖闻言,看了一眼手中记录的成绩,一米五,一米四,一米四八。
最高的成绩是一米五五。
就这成绩,怎么可能会及格呢?
“202厘米才及格。”
景书尔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程曼妮:“啊!我不活了!”
晚上。
景书尔拨通了杰森教授的视频。
“老头我问你一件事情,我在实验室的药还有吗?”
杰森教授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正在做实验的手突然一停顿:“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没事,随便问问。”
“没有了,前段时间让我给了一个朋友。”
杰森想了想,还是说朋友吧。
“我知道了,最近身体怎么样,挂了。”
杰森教授刚准备说身体挺好的,就听见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通,然后挂断了电话。
景书尔拿着试验药站在阳台上。
老头的朋友是权寒洲?
前一段时间权寒洲出现在九洲,是为了替她去国际医学联合部拿药?
那一段时间老头的徒弟正好也回了九洲,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景书尔把所有的线索串联到了一起。
她眯起眼睛,看着远处路灯下正在谈恋爱的一对小情侣,啧啧两声,走进来,关上阳台的门。
程曼妮已经累的不行,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拿出电脑,登陆了一个网站,观察最近股市上的动静。
“菜市场,就是要买菜和卖菜不是嘛?”
第二天一早,她随便收拾了一下,直接就去了公交车站牌处乘坐公交车。
今天太阳格外的烈,照耀的她整个人有些不耐,额头上浮现了一丝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