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东在私人飞机上等着,看见人上来以后:“怎么这么慢。”
“我怕权少还有其他的需要,所以把能够用到的都拿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超大书包。 权东看见,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不错,聪明。”
“赶紧的走吧,权少让我们赶紧过去。”
声泰路。
顾港尽量的往人少的地方开,车上的人紧张兮兮的望着前面的路,却都不约而同的保持着安静,景书尔站在车中央,时刻观察着前面的情况。
“阿港。” 景书尔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顾港轻松的笑了笑,让她不要太紧张。
“放心吧书姐,在危险的情况我们都遇见过,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都是小儿科。”
景书尔点点头。
顾港立刻来了一个急转弯,车子往河边行驶过去,所有人都闭上眼睛,景书尔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回过头去看着他们。 权寒洲到的时候就看见车子已经不可逆的进入了河流当中,男人瞳孔猛然收缩,只见他推开车门,疯了一般直接冲下去。
冰冷的目光染上了猩红的血丝,手握成拳不要命的敲击着大巴车玻璃,最里面不停地念着:“书书,书书。”
“权少!!”
权南几个人直接冲下去,水里面顿时多了十几个身穿黑衣保镖的人。
权寒洲再来的路上通知了沈衡,他带着人立刻赶了过来,封锁了现场。 “还不赶紧的下去救人!”
沈衡立刻安排人下去。
“噗通噗通。”
景书尔看着权寒洲这副样子,眼眶猛然一下子就红了:“寒洲,别打了。”
权寒洲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的声音。 他脑海里面只有一句话:不能让书书第二次离开自己。
景书尔拿着应急锤,一把敲开车窗。
“走。”
用眼神示意大家立刻游出去。
景书尔和顾港最后离开。
“咳咳——”
“咳咳——”
家长们瞬间围了上来,担心的不行,面色担忧:“宝贝,这是怎么了?”
“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
有的家长甚至因为担心过虑昏了过去,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
权寒洲死死的抱住景书尔,身体颤栗:“书书,不要离开我。”
“权寒洲,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呢?”
景书尔顾不上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样子。
另外一边。
日头当空,热浪翻滚,空气中带着烤人的热度。
十几个学生刚从水里面出来,浑身打哆嗦,不只是害怕还是寒冷。
“妈,我今天的考试怎么办啊?”
“完了完了,我的考试啊!!”
大家辛辛苦苦学习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因为一场事故化为云烟。
景书尔安抚好了权寒洲,站在一边,虽然没有说话,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她站在权寒洲身边,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般。
私人飞机没有停下来,它徘徊在人头顶,巨大的风力吹着人头发飘了起来,遮挡住眼睛。
权西和权东两个人顺着空中梯子下来。
“权少,这是您要的东西。”
景书尔在看见两个人的时候,尤其是看着权西,眉头挑了挑,目光浮现出一抹玩味。
“这个药可以安稳人的神经。”
景书尔只是说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她本身就是一个冰冷的存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已经改变了太多,这要是放在之前,她肯定会直接把药放在这里,人立马离开,爱吃不吃。
同学们和家长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去做第一个吃药的人。
毕竟今天真的是太特殊了!!
景书尔扫视了一圈,倒出一粒,直接吃了。
剩下的十九名同学按秩序的拿了药,没有一个色退缩。
程曼妮的母亲看见:“赶紧吐出来,你都已经被保送了,干什么还要吃这种东西。”
妈妈有些不满意地说着。
程曼妮摇了摇头:“妈,你知道她是谁吗?”
程曼妮对着景书尔的方向笑了笑。
对方摇摇头。
程若棠自豪的开口:“她就是我和你经常提起的同学景书尔,没有她,我的成绩不可能进步这么快,既然她都吃了,我也吃,我相信她。”
林宥站出来。
“妈,您不是一直说我成绩最近怎么进步的这么快嘛,因为书尔同学整理了一份考前模拟试题,就连我们老师都说了,她整理的这些题,押题命中率有百分之九十。”
紧接着大家的声音陆续响起来。
“是啊,如果没有景书尔,我们就算进去了考场,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够考上理想的学校。”
“程曼妮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之前的她能够考上国大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想能够被保送进去。”
顾港吊儿郎当的说着。
程曼妮:“……”
这个世界上没有爱了!
说事情就说事情,为什么要拿她来说事!
因为这一场凶险的事故,这里围聚了不少的人。
各位家长听着他们的话,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可是心里面已经震惊的不行。
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既然她们的孩子都选择相信这位同学,他们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好,妈妈相信你。”程曼妮的妈妈开口。
然后对着大家说:“各位,我是程曼妮的妈妈,我的女儿我清楚,成绩一直不上不下的,让我操了不少的心,可是自从今年下半年开始,她的成绩突然进步的很快,并且每次一回家,都要和我说关于她同桌的事情。”
“书尔,阿姨一直想要找机会谢谢你,真的,等着高考结束,去阿姨家里面吃饭,阿姨做菜可好吃了。”
她握着景书的手。
权寒洲死死的盯着她的手。
那样子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处理擅自握她宝贝手的女人。
“好。”景书尔笑了笑,实在是不会处理这种事情。
权寒洲顺势把人拉回了怀里面。
“权东,安排好了没有。”
“权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景书尔抬头,凑到他耳边:“寒洲,你怎么变得这么细心了?”
离开的时候,在他脸上“吧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