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尔凑上去,亲了回来:“放心吧,这种事情我不会放在心里面的。”
权寒洲坚持己见:“请帖已经发下去了,不管如何,反正明天晚上的宴会你都要去参加。”
景书尔挑眉看着他:“寒洲,那么你告诉我,明天晚上的宴会一结束,你准备怎么处理江唯一?” 她极其聪明,有些事情她只需要简单一想,就能够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全部都捋顺在一起。
江唯一如今存在的唯一价值,应该就是在明天晚上衬托自己了吧。
权寒洲这一招太狠了。
“随你处置。”
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要弄死的! 不过如果景书尔愿意亲自处置的话,那么他愿意把人交给她。
“我才不要呢,因为这么一个人浪费我的时间,不值得。”
马上就要开学了,她最近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怎么和白婷小姨说自己专业的事情。
因为她的母亲昭阳,白婷一直都很反对她继续从事历史这个专业。
如今她上了大学,纠结再三,依旧选择了这个专业…… “行,那就让我来处理,我的书书不需要操心这么多的事情。”
明天晚上。
六点。
酒店的横幅拉了起来。
江唯一看着上面的大字,笑了起来。 不过,她看着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来,不满意的皱起眉头。
“这些人怎么还没有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请帖上说的是六点半准时开始,那些人难道不知道提前来,非得卡着时间来不成??
十分钟之后。
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了,江唯一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带着一副大家闺秀的笑容:“叔叔伯伯,你们来了,这边请。” “李总,方总,陈总,你们今日能够前来,真是给了我很大的面子,来来来,里面请。”
景瑞锋招呼着大家进去。
“哎景总,不好意思忘记说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一场宴会,就没有时间来参加您女儿的了,真是万分抱歉。”
李总话音刚落,方总就开始说了。
“不好意思了景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一边是权氏集团的掌权人亲自邀请,一边是即将破产的景家,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很快,酒店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不好意思景总,你们今天不能在这里拉横幅了。”
景瑞锋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为什么不能拉?”
“因为我们老板要给他女朋友庆祝她这一次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绩,所以要挂在上面。”
江唯一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她笑了笑:“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啊,这个好说,我们可以一起挂在这里,毕竟好事成双嘛。”
江唯一对自己有很大的自信,如果一会这个酒店老板的女朋友横幅挂在她旁边的话,用不了一分钟,一定会乖乖的扯下来的。
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丢人啊。
江唯一大方的笑了笑。
“这……”工作人员有些为难了。
“怎么,我们先预定的,就因为你们老板的女朋友要来,就让我们扯下来,我看你们这个酒店是不想开下去了吧。”
景瑞锋不知道酒店是权氏集团旗下的,如果知道的话,打死他估计都不敢说这种话。
“那行吧……”工作人员心里面想的是,既然你们准备丢人的话,那我们就不扯了。
权寒洲心里面已经算计到了这些。
工作人员把景书尔的横幅拉了起来。
【热烈祝贺一中景书尔同学拿下全满贯国家状元!】
紧接着,下面还有一句话:【成为陆城市第一,省级第一,国家级第一!】
景瑞锋看见横幅的内容以后,眼睛猛然瞪大。
这是……书尔??
他的书尔嘛?
同样震惊的还有江萍和江唯一两个人,她们万万没有想到,景书尔竟然会取得这么好的成绩?
全满贯国家状元!
这是什么概念!
这不是在啪啪打她们的脸吗,人家是国家第一过来庆祝,你这……
江萍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这是书尔?”
景瑞锋不知道是在问谁,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对啊景总,今天晚上权少在酒店替她女朋友举办宴会,景小姐也是您的女儿,没想到景家的女儿竟然如此的优秀啊,国家第一,这是什么概念。”
别说陆城了,就算是放眼整个省内,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全满贯的国家状元啊。
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可惜,景瑞锋这个糊涂虫没有把握住机会,竟然替江唯一这个私生女办宴会,却忽视了景书尔这尊大佛。
权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给女朋友出气,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选择在同一天呢。
“谢谢,谢谢。”
景瑞锋自然能够听出来他话里面的讥讽,可是他又能说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啊……
江萍在旁边听着,上前一步:“既然三位要去参加书尔的宴会,可千万不要迟到了啊。”
紧接着,她又转过头去看着江唯一,握起她的手,故意大声的说着:“唯一,九洲白势家族的白先生什么时间能够到?”
江唯一:白先生什么时候说要来了?
不过,她很快的就反应过来:“白先生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估计快要到了吧。”
江唯一还故意的看了一眼手表。
三位老总往前走的脚步突然一停顿,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听见了九洲和白家这几个关键的字眼。
“景总今天还邀请了白家的白先生?”
景瑞锋点点头:“小女和白先生有过几面之缘,今天特意的请白先生过来参加。”
那三个人都是人精,立刻改口:“景总真是生了两个好女儿啊,唯一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江唯一笑了笑,没有说话,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多谢方总。”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大家已经陆陆续续的到来。
权寒洲和他身后的人早就到了,听着江唯一这么说,都顿足停在原地。
“看样子白先生和江唯一很熟?”
权寒洲看着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