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姜见到阮遥集。心里头过了好久才平复,也渐渐了解了阮遥集几乎可以写成的历史了。
最近坊间经常流传一些关于神话的传说故事被写成了志人志怪的,实在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谢令姜小心翼翼的说,“我今天逃学了,我们学堂里似乎来了个新同学,这同学算是特别厉害的,居然一打二,把禇幼安表兄打了个可怜的,我虽听到了惨叫声,但是一丁点儿都不心疼的。”
阮遥集笑吟吟的看着她。
“那又何妨,看来你确实留意了这个新同学的存在。”
“却也如此,但也无妨。”
谢令姜毫不在意的开口,再而后便笑着叫阮遥集坐在一旁听着自己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听着谢令姜说完了,阮遥集一直都很温柔的陪着,再而后,便叫人进来,将最好的衣裳送了过来。
谢令姜低头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衣裳,各式各样。
那女扮男装的小郎君含笑的开口:“女郎,最近节气的时候衣裳,我们特地为您订制了八套衣裳。”
“会不会有些多了?”谢令姜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模样。
“一点都不多。”
阮遥集开口道,见谢令姜并没有不喜欢的意思,当下令人包装起来。
“正是如此呢?”
谢令姜乖巧极了。
等到大家都出去了。
谢令姜才有些砰砰然的询问道:“请问这里也是你的产业吗?”
阮遥集神秘一笑,“倒是有幸得到阁主的身份,不过以后就是你的产业了,长安,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只要你开心,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阿兄真好。”
谢令姜感动的开口,莫名的内心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坏呢?
“我们回去吗?阿兄,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吗?”
谢令姜有些希冀的开口。
阮遥集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带你下去,然后送你回去,今日倒是不能与你一块回去了,这里的人还不清楚我的行踪。”
谢令姜自然是非常理解的,只是心里头稍微有些感动,他是特地为了自己才提前回来的。
自然的,不能够露面。
就在谢三叔有些担忧自己小侄女谢长安的时候,谢长安的马车重新回到了山阴学堂的门口,翘首以盼的是子鱼,眼见着小娘子抱着层层叠叠的包裹下了马车,似乎还在对马车里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子鱼心里头忍不住担心,小娘子是不是受骗了来着。
可是好久都没看见小娘子这么高兴,眉飞色舞的样子。
“女郎!女郎!”
见到子鱼欢呼着朝这边奔了过来,谢令姜连忙对马车里头的阮遥集说。
“阿兄,再见哦,我会好好学习的,我一定会努力的。你快走吧。”
“再见了!”
小娘子努力的挥了挥手,而后只见层层叠叠的包裹摇摇晃晃的,倒在了追上来的子鱼身上,子鱼并没能窥见马车里头的人物,就发现马车已经扬长而去了。
子鱼笑了又笑,再而后把包裹接了一些过来。
“女郎今日去哪里了,也不带着我,我很担心你的好不好?”
谢令姜只是笑,开口道。
“我自然也是想带着你的,可是呢?我有时候喜欢一个人静静,所以选择了逛街,你和我身形差不多,我这里买了好多衣裳,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穿,也没有特地的规格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也穿不完,此时不是在府里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的。”
“原来是这样的,女郎,我都知道了,子鱼很乖巧的,不会随机便烦你的。”
子鱼把包裹送了回去,这边的阵仗很快的引起了其他屋子里女郎的注意力。
眼前是余姚郡主和桓玉霞,压根没想到谢令姜居然还能够有这样的好心情,阮遥集都要定亲了呢?可是谢令姜为什么还高高兴兴的度过一整天,而且还逛街买了这么多的衣裳,实在是闻所未闻,令人吃惊!
桓玉霞想了想,对余姚郡主说:“难不成他们只是普通的表兄妹,一点儿感情也没有,就像我和其他的一些郡主世子没什么感情?”
余姚郡主不屑开口:“那是谢令姜眼瞎,怎么会这样呢?算什么表兄妹,谢令姜都不知道心疼吗?”阮遥集啊,阮少将军,那是什么样的人物,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是天家都格外欣赏的女郎,怎么会这样的。
“不然我们去看看,谁知道这谢令姜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许只是掩饰自己的伤心之情呢!”
“说来也是的呢!也许就是这样的。”
两个女郎好一阵子的商讨,最后才决定要一起到谢令姜那里去看看笑话,谢令姜现在肯定是落魄不已的。
怀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个小娘子一起到了谢令姜的屋子前面,谢令姜和子鱼正把一个个衣裳都挂起来,而后就在那里制作请帖,决定她们组织一场卖衣裳的活动,自然不是真正的售卖,而是在一块儿凑合凑合,看看能不能够摆出来,然后装作开店铺。
可没想到居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桓玉霞似乎胆子大了一些,发现谢令姜最近好像没有为难自己了。
桓玉霞完全没想到从前都是自己为难自己的,谢令姜只是如今很忙,没有空搭理她便是的。
她只是含着笑的开口,再然后也就是有些讽刺开口,“怎么?如何?是什么意思?谢令姜,你难道不为阮遥集阿兄所心痛吗?他如今另娶她人,你故意表现出不在乎的吧。”
余姚郡主点了点头,似乎颇为认可的开口:“是啊,谢令姜,你就不要死鸭子嘴硬了,我们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你不就是被抛弃了吗?多大点事情,还闹成这个样子!”
谢令姜心里头很无语,一边撰写请帖,另一方面吩咐子鱼把衣裳挂起来,邀请大家一起欣赏。
“我很忙,没有空搭理你们!”
谢令姜板着脸开口,居然生出几份如天子的威仪,叫桓玉霞又吓了一跳,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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