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叫的太久,喉咙里干痒发疼,安然有气无力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口渴,我要喝水。”
“好。”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走出了卧室,片刻后端着一个杯子进来,喂到她的唇边。
安然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着男人的手喝了小半杯,咽下去后才发觉嘴里有股葡萄的香甜,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不由得皱起细眉,“你给我喝的是酒?”
“不是酒,这叫神仙酿,喝了可以解乏,还能让你飘飘欲仙……”
她眼皮发沉,只觉得他话多聒噪,揪着他的敞开的衣襟喃喃的道,“好困,抱起去洗澡。”
“嗯,好。”
男人边说边抱起她,稳步走进浴室。
腰酸腿软又困得厉害,她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了男人的身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像是站着都能睡着。
可是洗着洗着便觉出不对劲儿,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一阵比一阵燥得厉害……
然后便很快从浴室又回到了床上,一整晚都糊里糊涂的飘在云端,飘飘欲仙。
第二天早上,安然是被一根根酸痛的神经给折磨醒的。
她睁开眼睛,望着房间水蓝色的天花板,整个人懵了足足有半分多钟。
浑身疼得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除了第一次……她没再有过这种感觉。
偏头看了看枕侧还在睡得很熟的男人,无语又恼火的闭了闭眼。
又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就算让他独守空房了几天,至于这么拼命的折腾她吗?
也不怕肾亏?
忍着身上的酸疼从床上爬起来,拣了自己的衣服穿好,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刚来到客厅,就听见嗡嗡的手机震动声。
猫着腰找了半天,才在沙发空隙里找到昨晚被男人丢出去的手机。
捡起来一眼,是沈红打来的,忙接起来,返回去将卧室门轻轻的关好,才低声道,“沈红?”
那边传来沈红气呼呼的声音,“我说你干嘛呢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我……刚刚在厕所大号。”
“啧,我这电话打得可真是时候。我正开车往回赶大概六七个小时之后到A市,下午五点咱们老地方见,我把朱利安的犯罪证据给你。”
安然手指蓦地攥紧,“你拿到证据了?”
连沈红都能拿到证据,顾良辰是不可能拿不到的。
难道他真的一直都在包庇那个女人?
“嗯哼,不过从证据上看,朱利安也就是个马前卒,她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谋,所以得赶紧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让那些警察来破案。”
“好,我马上过来,你自己小心点。”
她匆忙起身,从沙发上抓起包包,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只钻石耳钉掉进了沙发缝隙里,肯定是昨晚那男人亲她耳垂的时候给啃掉的。
犹豫了一下,她没有费劲儿去拿,直接离开了房间。
刚来到走廊,便看见客房打扫从隔壁的房间出来,她回头看了看客厅里满地的酒瓶和浓重的酒味,便对打扫阿姨道,“麻烦您收拾一下客厅,卧室里暂时不用打扫,还有人在休息。对了,我的耳钉掉进沙发缝隙里了,麻烦您帮我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就行,谢谢。”
说完便精致走向了电梯口,所以没看到从对面房间里出来的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