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我要走了,你给老子好好呆着,我还要回来,不对,你还要来离家参加两个孩子的婚礼呢。”离翰安在风府呆了个把月后便要起程走了,她虽不想离开,但是风府终不是归途呀!上马车后向风老爷子道别。
“哼,你个傻子!小悦和离儿已经约定好了要在御啸山举行婚礼,你失算了。”风老爷子是极为开心呀。订婚在风府,婚礼在御啸山,反正只要不干离府的事他就开心,觉得春风拂面心情好。
“什么?”离翰安说完准备下马车风老爷子却从袖中拿出了几根针,冲着马尾就刺了过去后又极迅速的离开,在门口看的人俱是暗叹风老爷子好身手,这身手说是年迈之人谁信呢?然后悲悯的望着离翰安的马车渐驰渐远……
“告辞。”离华冲着雅臣一抱拳便也赶了上去,其他几人也照做了追了上去,他们去的极快,无一时便成了一个黑点。
“唉!都走了哟”风老爷子极为不快,昌平公主明日起程。柳云晨和柳吟风几人也快走了,因为迦夫人上次晕了后在床上躺了几天这病也奇迹般的渐渐康复了起来,这至多不过五六天也要走的,他的乖孙婿和乖孙女也要回御啸山了。
“老太爷不必伤怀,您实在不方便一起去御啸山,反正小姐和姑爷也是请了您很多次了。”风毅在一旁劝慰道。
“不了,去哪都没精神,我呀还是去看看千绝吧,那小家伙可别看是只狐狸,可通灵性呢!”风老爷子想起他养的千绝便心生喜爱。千绝因尾巴绒毛秃了后便被风仪悦送到了风老爷子身边开始治疗,风仪悦是真怕千绝因为秃毛的事而出事。
“书椿快去煮些东西来。”风毅见此有些无奈,便回头唤自己的大女儿去煮些东西,免得中途风老爷子饿了。
而在风仪悦和离音从西山回来后才得知离翰安回去了,两人明白离翰安这是不想让几人见面难过。风仪悦因未赶上送人而有些闷闷的准备回院,可刚至院门口风仪悦便瞪大了眼,张大了口她的院门出事了。只见她的院门上镶上了一块门匾,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门匾上的字呀!上面的字为“音悦小筑”这是闹哪样,她的闺房中啊怎么被人给弄成了这幅样?进了院之后才更加无奈更加崩溃,院中的所有东西都变了,全部都重新换了一遍。包括她的书房中几幅前朝名家的名作也变成了离音和她两人的画像,她的游记野史杂文以及其它的一些重要的文学记献和兵法谋法等书全部被换了,换了可以,但却换成了她从小和离音的“感情发展史”,风仪悦看着满满几书架,从吃饭到学习再到睡觉,出了入厕与一些私密的事未记载,上面连他们之间说的话都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风仪悦翻着这些书真的有种想问问这是谁写的冲动,而关键是书中还有些她和离音的一些小插图。风仪悦放下了书慢慢向自己的房间移去,身体已渐渐僵的不行。身后的媚柳和冬语见此两人相视一看极为担忧。风仪悦颤着打开了房门,才十分庆幸的房中的东西并未改变后松了口气,才扭头发现离音在房间的榻上坐着。
“老头,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换的?”风仪悦极为痛心疾首的问离音,她是真的想去揍人呀!由其是离音这个……
“没有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呀娘子宝贝,我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其它的全是别人干的,我很是冤呀!”离音嘟着红唇极为无辜的说道,他是真的很“冤枉”很“无辜”,他娘子宝贝的行为已深深的伤害了他。
风仪悦:“……”
“冬语――你有没有觉得尊上很是无耻,很是厚颜!”夏画碰了碰冬语道,她为离音的无耻而佩服。
“还可以吧!”冬语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表示她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她胆小怕死。
“冬语夏画我可不聋呀!你们背后说人声音也该小些不是!吓着了我倒是无甚,但若是吓着娘子宝贝是不是就不好了呢?”离音笑得春回大地,百花争放,可却还是让人感觉自己处在冰窖中看花,这滋味只可意想不可言传。
“姑姑姑姑爷,那啥,我,我们我们只是在在……”冬语磕磕巴巴的想说些什么,但迫于淫威只好闭了口。
“姑娘姑爷我们只是……”夏画还未说完便发现自己被一阵风给卷到了门外,连带着冬语也是如此。见夏画还欲上前去敲门冬语连忙拉住了道:“我们要不是因为是姑娘身边的人,这会儿可立不到这里了。”
而屋内的两人硝烟味却是十分的浓,风仪悦瞪着离音只恨不得生吃活剥了,她是真很痛苦。
“老头,你把我的院子弄成了这样不该说些什么吗?”风仪悦极为头痛的说道,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呀。
“我还真无什么可说的呀!”离音一副无赖相,大有一副我不认账你奈我何的模样,模样十分的欠扁和无耻。
“老头,你的脸呢?”风仪悦极是头发的问离音,她是真的对离音无言了,望着离音风仪悦心中极是悲愤。
“给你了呀!”离音望着风仪悦十分纯真无辜的说道,他是真的很无辜,为了娘子宝贝他是什么都不要了。
“老头,你厉害!”风仪悦闻言默了良久,她也不打算再换了,因为她相信若是她换了,离音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
“娘子宝贝,来,别生气呀,为夫给你做好吃的行不行?”离音像极了大尾巴狼诱惑着面前的小白兔,他的小白兔生气了所以他要哄。
“……”风仪悦并未说话算是默认了,反正事已至此了她又不能挽回什么还不如换些东西呢,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离音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反正于他来说只要风仪悦上了一个钩,那便还可以上第二个钩 ,这钩上多了便就习惯了。而后离音便不再言语,反正目的已达到了。风仪悦立在一旁却是极为鄙视的望着离音,她又不是看不出来离音想什么,所以看着离音奸计得逞的表情风仪悦为离音的无耻而无言了。末了风仪悦便扭头走了,她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望着离音无耻的笑容风仪悦咬咬牙便走了,去找柳云栖玩了。
而在某处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中年轻的帝王却在发怒。
“气死朕了,这群倭寇真是岂有此理,朕的江山岂容此等鼠辈放肆,德公公,你说这怎么办?”小皇帝将手中的急报往地上一摔极为愤怒。自他登基以来自认是勤工俭政,每日必是兢兢业业的,如今见这急报上说什么江东洪涝灾民众多,西边的倭贼趁机挑事。心中是满腔怒火,他的江山绝对不容此等肖小来犯,即使用尽手段这天下是他的,终究是他的天下,谁若来犯就莫怪他手辣心毒了。
“圣上息怒,这群倭贼是该杀,可是这先该为这些难民找个去处才是呀!德公公走到一旁拾起了奏折道。他认为这西倭不过是来此示威可先让边城的将士吓他一吓也就过去了。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先给那些难民一个去处,这些祸源就像一个个蚁穴,千里之计毁于蚁穴,更何况泱泱大国則更要防止灾民起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要稳住民心,防止他们造反,更何况我们是泱泱大国,一个西边的倭贼,我们当他们不存在便是,何苦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德公公十分稳重的告诫着年轻的帝王,贤德帝的所作所为已至民心不稳,如今可不能……
“哼,朕的天下绝对不容人来侵犯。德公公传朕口谕,命王江鑫率领二十万大军火速赶往边疆。”小皇帝并不听谏只自顾自的下令。
“可是陛下这全国上下只怕是无有这众多的壮丁呀!如今就是算上这孩童也才不过刚至二十万人。”德公公见此立马有些惊吓了,这小皇帝是实在不识民间的疾苦,如今这民间已是无人可用,无兵可征这若是发动战争,这大夏迟早是要亡的呀!德公公想至此就更是大汗如雨心惊不止。
“无兵可征?好一个无兵可征。朕一个泱泱大国如今竟是无人可用,无兵可征?可笑,真是天大的笑话。德公公,不管人够不够,你与朕下令,命全国十四岁至五十岁者与朕全部入伍,另再命人与朕重新整顿军务,朕要此次战役只胜不败。”小皇帝心中怒火极盛,如今只想胜仗。
“圣上这若是不够可该如何?”德公公无奈领命,但是想到若是人数有了差池可是应当如何?天下虽大但人却是有限的,人终究非神啊!
“不够就借,不论如何朕都要争此口气,朕要天下人看看这法严大陆到底是谁说了算!”小皇帝依旧是幅要大破西倭的架势不死不休。
“这可该从何借兵?”德公公愕然了,为了打仗如此是否过于偏激?这冰是借了,可该拿什么换呢?金钱?粮食。这可是无礼呀!
“这当然是从北方来借,北方的骑兵极好,朕此番便是要踏破它整个西倭。”小皇帝十分庄重的宣言道,他不信那西倭的兵力如此强盛。
“可是又该如何借呢?”德公公见劝阻不了,便也想尽最小的力办最大的事,大夏根茎也不过刚稳,一定要在可控范围之内。
“和亲。”小皇帝悠悠吐出了两个字,他不做亏本的买卖,有了一个不费钱的他自是不会费钱,他已有了人选,顺便除了眼中之钉。
“宫中适龄的不多但俱是已嫁了出去,这宫中外亲王家只怕是――”后面的德公公未说,不过也是谁愿意送女儿去送死。
“朕说的是风氏风仪悦,朕的解忧郡主。”小皇帝笑了出来,他当年便有送风仪悦去和亲的意思,才封的郡主,如今可不有用了。
“可是解忧郡主已订亲了!”德公公见此更是心惊了,他情愿是送金银,这风家可不是什么善者,小皇帝是不是太过妒才了呢!
“那一个江湖莽夫如何配郡主,朕为她寻个王族她还不该退亲谢恩!”小皇帝笑了笑,他可是为了风仪悦好,这又有何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