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这样又过了几日,众人的心思也依旧是各不相同,其中的辛酸苦辣也只有各自心里明白。这日风仪悦见时光已至四月,随也想起府中牡丹园的花只怕是来得正好,便领着夏画冬语和媚柳四五人去了牡丹园,因着风老爷子喜欢牡丹所以这牡丹园也是极大,中间为了方便人观赏休息还修建了楼台亭榭。一路几人走走停停,嬉闹有笑的也甚是痛快。风仪悦望着牡丹开得争相斗妍,心中一乐有了逗趣的法子,笑着问四人道:“你们四人来与我玩个游戏,玩得好了有赏,不好了可有可有罚的。”风仪悦笑了笑,极为神秘的说道。
“姑娘可不许耍赖,游戏若是我们赢了你可要答应条件。”夏画笑了笑,她们一定要好好想想要向姑娘提什么条件,她们姑娘素来喜静,今儿个可要想个好法子好好闹闹风仪悦才好。
“你呀!就知道来欺负我,我可真是太惯你了。”风仪悦点了点夏画的头极是无奈的说道。
“是啊!峰主你不知道,这夏画可是贼着呢!天天就知道闹腾人。”媚柳哼了哼气,心中却是极为快乐的。
夏画被说的面赤耳红别提多不好意思了,冬语看夏画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赶紧出面打圆场:“行了,行了,还是快让姑娘出题吧!”
“唉――好了好了,冬语可要生气了,咱们可别说了,免得小管家婆不给饭吃。”阿秋见此调侃道。
“阿秋,姑娘你看阿秋呀!哼!”冬语见阿秋如此嘟起了唇,不知是羞得还是臊的并不再说话。
“呵呵,行了。我看我呀还是快出题吧!免得你们一会打起来了。”风仪悦说罢顿了顿后开始出题道:“名仕手持一黑土,一片冰心在玉壶,叶大哥墨彩登台献艺,白玉楼头一点绿,你们四个猜一猜这些分别是什么品种的牡丹,猜对了有赏,不对这罚的可比赏的重要。”
“嗯,名仕为读书之人又为书生,黑与土一加又为墨,这为书生捧墨。”冬语率先答出了第一个。
“第二个倒也不难,两相一反不就是玉壶冰心,这也不难。”阿秋也是在冬语之后便答了出来。
“哈哈,第三个可也难不倒我。这三为粉墨登场。”媚柳笑了出声。
“那四就是玉楼点翠了。”夏画拍手跳起,她可是知道这个的,心想自己还算是太笨嘛!
“都答对了。奖赏就是去寻书椿咱们几人一起来赏花。”风仪悦狡黠一笑,暗道计谋得逞。
“姑娘骗人!”夏画听此苦笑不行,她是想寻自家姐姐来的,但是自家姑娘这般让她们哎――
几人一路又是看了不少'稀有品种的牡丹,又走了近半个时辰便欲出门去寻书椿,却在门口听到了争执声,几人心觉奇怪,暗忖这是谁人居然敢在风府喧哗。怀着心思几人慢慢的放缓了脚步,顺着声源走了过去。而因着牡丹茂盛繁多而遮挡着几人,所以争执的人也是并未发现风仪悦几人的到来。
“嘤嘤嘤嘤,姐姐上次说妹妹并未行礼,为何这次妹妹行了礼,姐姐对妹妹又是打又是骂的,还将妹妹推倒在地。”张翠丽半倒在地用手帕不住的拭泪极为凄楚。夏画见状挽了袖子便欲上前理论,书椿离张翠丽有一两米远,这人是要有多大力才能将人推如此的远,而且还是书椿刚走至园中。风仪悦缺拦住了夏画,用眼神示意夏画莫要冲动,这是书椿的事,她们这些局外人一味的插手反而不好。
“我的妹妹叫夏画,而且我也想问问你是我推的你吗?”书椿无言了,她去寻夏画和媚柳却被小丫头告知几人来了牡丹园,她刚进园却遇到了面前之人,自己还未开口面前的人便摔倒了。
“嘤嘤,我的命好苦呀!”张翠丽见此心中有些打鼓,但仍是哭道,她在等时机。
“哭够了就起身吧,这里就你我,龙清并不在此,你又何苦这般作态?还是留口气去向龙清说吧!”书椿见张翠丽如此拙劣的小计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对于这种卑劣的上不了台面的小儿科实在瞧不上。
“你怎么知道龙清不会来呢?”张翠丽见书椿这般也懒得装了便媚笑一声道,脸上还流着泪水是说不出的怪异。而张翠丽却是极为无所谓,反正于她来说只要达到了今日的目的,她怎样是都无所谓的。
“我知道不知道的也无什么意义。因为你记住,只要在风府龙清就算休了我,你也成不了什么正房。风府不是你的天下,你也无需如此。”书椿感觉她脑仁疼,面前的女子如此无赖,弄的她很是无力,也不想争斗。
“呵――风府会是我的天下只要离公子相中了我,再除掉姓风的那个贱人,你说我是不是这风府最尊贵的人。我翠丽从来都只要一等一的好男儿,龙清太过无情与自私,我的美貌终有不在的一日,介时我与你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一直是要去寻离公子的,他一定不是个负心之人。”张翠丽想起连日来离音对风仪悦的呵护又是羡慕又是因此而恨得牙根痒,她跟着龙清实在是受苦,可有享过几日的福分?可她忘了她如今的一切却全是龙清给的,若非如此她依旧是个小商户的庶女,龙清救她时她已是快死了,不过就算她想起也会当做不在意。
“啪――”书椿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上前给了张翠丽一巴掌,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竟敢打我?”张翠丽似是不相信一样望着书椿,她是真的不信面前女子不因丈夫被人抢而生气,却因为自己的主子被人骂而生气。张翠丽在想面前这个人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为何不敢?你不过是个奴才的通房而已,心却如此之大,姑爷那天神一样的男儿又岂是你这种臭虫可以肖想的。你觉得你拿什么和地位,相貌还是医术,你就是只麻雀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敢问你从何来的勇气自认能比过姑娘。”书椿极为怒恨的盯着张翠丽。
“我呸!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你虽未入奴籍,但终是给人为奴的,你有什么好的。我就算是庶出也是主子,书椿你不过如此。也是,爹就是个给别人守财的老奴,生的野种又能是什么依旧是为奴的罢了。”张翠丽这番话说的极为刻薄,她被书椿给刺激到了心事,如今是极为恼怒说的话也不再是冷静了,隐约已有破口大骂的趋势。“我虽为奴却是正室,你见我依旧要行礼。我爹虽也为奴,但却能得当今解忧郡主千岁的一句毅叔。你呢?你就算是当今的公主,甚至是皇帝又如何?龙清不也照样未提你为正房,连个妾都不是。所以你在自信什么呀!”书椿说罢扭头便欲走,却发现自己被人拉住了,扭头却见张翠丽楚楚可怜得爬在地上拉着自己的衣裙满面凄伤。
“你松手!”书椿皱了皱眉,心道这张翠丽还有完没完了,她自认可是并未惹这个发疯的女人。
“啪――”书椿正待要去拉张翠丽让她放开,却发现脸上一阵刺痛,扭头发现龙清正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而龙清则是在书椿看向自己的同时怒声大吼道:“你个贱人对翠丽做了什么?为何她会倒?翠丽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疼不疼?”龙清气急大吼书椿,可是却是极为心疼张翠丽。
“行了,他打完了,也替你出气了,你也不用如此了吧!”书椿懒懒的对着张翠丽道,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了,真的是被逼无奈了,如今的她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她与龙清之间也许是无缘吧!走到这里已是尽头末路了吧。
“相公我没事,我不疼,姐姐切莫要生气,妹妹知错,妹妹今后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张翠丽倒在地上依旧不起,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梨花带雨,让人看了是着实心疼,龙清望着张翠丽的样子,皱了皱眉恶狠狠的盯着书椿似要撕碎了她才能为他的通房报仇。龙清上前要扶起张翠丽,张翠丽不起也不放手书椿的裙子。
“你若还不放我走,我不介意用些武力。”书椿见张翠丽这般有些不奈了,她毕竟不是圣人,能忍到现在就算是极限了。
“我――我起来,我放开你,姐姐你别再打我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张翠丽连忙松开了手,又觉不对便立马楚楚可怜的望向了龙清,他今日就是要龙清与书椿两人彻底断了才好,她虽不喜龙清但又怎能让书椿好过,只要书椿难过就好。
“你个贱人!你就是个妒妇。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臭娘们!”龙清说完挥手又欲打向书椿,却在抬手时发现自己手被捉了,愤怒的转过头却瞧见了风仪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