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感应往往是最敏感的,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在没过多久,在离家店铺中遇到了“事故”,看着铺子风仪悦默默说道。
“老头,是不是我命中带煞,为什么灾祸总是不断,怎么只要我一想到或预感到一些什么就立马出事。可我的占卜之术又是个半吊子。所以我显然是命带灾星的。”风仪悦深吸口气,看着离音又叹了口气后抬腿迈步欲进铺子中去“解决”争端。
离音却在下一刻眼疾手快的抱住了风仪悦道:“不是娘子宝贝你带灾星,我离音的娘子宝贝注定是天下的福星,要怪就怪大夏小皇帝太不容人。所以不怪娘子宝贝的。”
风仪悦闻言看了离音一眼后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店铺,也因此风仪悦并未看到身后离音眼中一闪而过的噬血,然后大夏皇宫就又着火了。
“我告诉你这货你是退还是另再言,若不退我就让你没法子再做生意,你个该死的黑心无耻之徒。我还要砸了你的招牌让你在哪里都做不下去。”风仪悦进铺后就见到一个穿短褂布裙的妇人在店里大骂道,后来竟是越骂越难以入耳,连店家祖上往上走十八代都问候了。
风仪悦越听越气立马立在妇人面前问着掌柜道:“这位夫人如此火气之大却是为何?”说完还故作不知情的看了那妇人一眼。
掌柜一见少夫人来了。这心中立马有了主心骨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这夫人太煞无礼。明明是买了一匹上好的丝绸说是要用来系东西的,可是却拿了这破红布来退换什么红绫。说什么她买的上好丝绸回去后立马就变成了这红布。你说这不是骗人逗猴的吗?是个傻子也能分清什么是红绸什么是红布,可这夫人就偏偏不认账,非要换红绫不可。”
风仪悦听一言心中大怒可面上还是强忍着并未去发作什么,只是盯着夫人展颜一笑道:“夫人请宽恕,我是这店中的少夫人。您若是有何不满大可对我详说就是。只是夫人不能骗人呀。我们这是小本生意可是要等着过年呢!”风仪悦一番话下来既礼貌又不过于谦卑,但这一点就赢得了周围人的好感,先告罪再论事这份度量确实是个贤人,一时间风头大转。
那妇人可不是傻瓜,一见此就明白了面前的风仪悦并非什么池中之物,妇人眼微眯立马愤愤不平的说道:“我呸!你们都是笑面虎,明着说着讨人喜欢的话,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我不过是要给我出闺的女儿买一匹红绫来做个充面嫁衣,可是却被这,你们这黑心店给骗了。我这一生家贫不曾见过什么红绸,就被这店家给一匹红布给打发了,哎哟,可是苦煞我了。”妇人说着说着竟是坐地长哭不起,一时又让人心生了不少怜悯之情。毕竟这样的贫苦之人却是十分不易的,一生不见绸好不易买个绸还被人给骗了。
“你实在是无理至极。我就暂且不说你进门后砸了多少绫绸,你这进门来我家小二好意上前去搭话却被你这夫人给打破了头,你这唤的什么苦,叫得什么冤。”掌柜看着妇人气真是不打一处来,这妇人分明是识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要不进店为何不直奔前方去砸那些布不是更方便。反而绕弯来到后方砸偏僻之地的一些好绸好缎这定然是大有文章在其中。可是偏偏苦于一张嘴红口白牙的说什么都没有实质性证据。
“夫人,这又是为何?且不论小店是冤枉的,就是真是小店做的,那么夫人也不该什么都不论的砸店打人呀!”风仪悦看着坐于地的妇人一脸痛心疾首,面上写满了苦情与无奈,模样像极了一家小本生意遭风暴后的绝望老板娘模样,这时让看客看不明道不清了。且不说这店铺所为是否是真,可是不论是真是假这事总是坐地的妇人有些理亏在先,虽然骗人行为实为不该,可是未问清事非曲直就如此也太过于莽撞了。
“我,我不过是砸了几个人而已。再说了打人的是那时气愤的我,关现在什么事?我们现在不是该解决问题不是吗?”妇人抬眼十分奸诈的辩解。
“那好。那请夫人立马向我家小二赔礼,医药费也不需要夫人来出我自己来付就是,只要夫人一个赔礼那么我们就开始议论这其他的问题。我见夫人共打了三个小二,那其中有一个想来是向夫人推销的。其他两位却是无辜的,请夫人赔礼道歉。”风仪悦唤了被打的三个小二过来立于妇人面前道。
妇人一时脑筋未转过来,认为自己这若赔礼那自是少不得要暴露什么了。于是妇人咬紧了牙关道:“老娘就不赔礼,你们欺诈还有理了不成。想让老娘赔礼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风仪悦闻言呵呵一笑也并未恼道:“那就恕小店不好为夫人解忧,夫人请回。因为买布的是当时的小店,又不是如今的小店。这已过去了一天。谁知道夫人你又做了什么呢?掌柜,送客。”这一番话下来堵的那坐地哭闹的妇人实在无言,想了半天见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已改变,心中一慌就急眼了。
“你们堂堂离府也来欺诈人吗?这离府可是天下首富,怎得?这钱莫不都是如此用黑心换来的?”妇人气冲冲的一阵喊道。都喊得周围的看客称奇,风仪悦暗笑。看客们是十分惊奇的不能再惊奇了,因为这店铺在此已有十年,他们却是初次听说这店铺是离府的。
“那敢问夫人可认识洛城的风仪悦?再来可是认识离府的人?”风仪悦蹲下后直视着妇人的眼道。周围的人被她这一出弄得不解了,就睁大眼看着两人的互动。
“风仪悦?谁?我怎么会认识洛城的人。我可不认识离府的人。”那妇人显然也被风仪悦的一番话问得摸不着头脑,看着风仪悦顿时像看一个傻子一样,以为风仪悦技穷就开始胡言乱语的骗人。
“那可就奇怪了。实不相瞒我就是洛城风仪悦也是离府的少夫人,我承认这家店铺是离府的。只是夫人是怎么知道这家店铺是离府的呢?因为店铺太多,所以我这布庄又是以布为主,况且这种布店一般是不告诉外客。此店铺在此十年却是从未被外客知晓其是离府的铺子,那么夫人你这消息可不是一般的灵通。一不认识我,二不认识离府之人,那请问您是如何神机妙算的知晓这是离府的店铺呢?”风仪悦慢慢的起身质问着那妇人。
妇人闻言一惊心中暗叫不好这可是着了道了,思索不过一刻那妇人就又开始哭喊道:“哎呀!这可是要欺负死人了。我这大字不识一个的说不过你,你个妇人可是嘴巧。我不说了,我就是要退货,那绫我也不要了。你把我那四十两银子还我,我走就是了。”说完还落了不少泪珠和鼻涕那模样可怜极了。
“我好言好语的让夫人,可是夫人偏不领情,那么我就只好实言了。夫人你不仅是个识红绸的,而且还是相当熟悉。因为夫人你既是能来买就表示您一定是个高手。因为这家店有个隐晦的规矩,不接白事。可是妇人你头后端别一白花,一身素衣,脚穿白鞋就证明夫人家中刚有丧事。这倒是没有什么,可是我不晓得夫人你是否知道你头上的白花为绫,脚上白鞋为绸。这一身行头下来可是价值不菲,所以说夫人你这白事之人来这红事之店所为的难道是冥婚。可是这即为冥婚那也就意味着夫人你是卖了女儿尸体来此的。我们且不说您是否是真假农妇,就单凭您女儿的冥婚和你一身的绸绫,你说你不认识绸绫,那么请问夫人,您这所是为何?我倒是奇了怪了,你一识白绫白绸的怎得到了这里就不识红绫红绸了,莫不是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不成?”风仪悦看着坐于地的夫人纤指指着妇人脚底的白绫底面鞋目光如炬,看得那妇人一阵的心慌,想出言反驳却又苦于风仪悦所说都是事实,她是无从辩驳。
“你,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我可是听不懂。头上戴白怎么了?谁还不允许我戴了吗?戴白又不犯什么王法?鞋,鞋是别人送的,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妇人一脸无赖样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松嘴去承认,一脸的无耻样倒是不知让多少人深觉她为无耻之徒,更是不少人对于这等市井小民无赖妇人无言了。
“好,就当我初时是胡言乱语,我且如今这样问你。敢问夫人可认识布?”风仪悦笑着问妇人道。
“我我当然认识布,你可莫要来骗我。”妇人一脸小心谨慎的坐在地上,看着风仪悦的眼神像只凶狠的狼看到自己的猎物一样瞪着她。
“那请问夫人这是什么?只可以看不可以摸。”风仪悦让媚柳端了一块罗鲜绫在那妇人面前道,样子像只狐狸一样。
“这是布,是布。”夫人连看也未看觉得风仪悦定是来诈她,所以就一直说是布,眼神也不眨一下。
“哦,这是布呀!那么请问夫人这是布吗?”风仪悦让冬语拿了一块布立于妇人面前道,笑着哟妇人。
“这是布呀?”妇人有些彻底的晕了,她是实在不知道风仪悦做什么,想要谈什么,脑子乱成一团十分警惕。
“哦,不,不对的。这不是布,这是匹罗鲜绫,夫人我将这匹价值升金的罗鲜绫赔于你就是了。”风仪悦笑着将布递给了妇人。
“你,这,我这,这――”妇人傻眼了。她此时知道自己被人给摆了一道,罗鲜绫名字好听也贵但类似极了布,对于外行来说两者几乎不能分辨。
“夫人,你倒是拿呀!没事的,我们就当花钱买个和安了。”风仪悦邪邪一笑,看着妇人一脸无辜。她就不信自己这样还不能逼得妇人露出马脚,今日她若是接了那么日后可是不好再来上门,二若是这位妇人不接反驳那就证明了这妇人是来欺诈于人的骗徒而已。
“对了,还请夫人记住,从此今后我们可是不再欠夫人什么了。”掌柜适时的出言断了这妇人的后路,让她再也不好回头来找事。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这样要结束时,却见一群官差进来道:“你个骗徒,城中已有九户商家被你骗得成功了,你个可恶的妇人实在是太过于可恶了。”说完官差们便十分粗鲁的押了这妇人走了出去。妇人一路不住的反抗着哭喊着冤枉,但是人们都是愿意相信官差的。
离音在一切都解决完后进了布店抱着自家娘子宝贝进了后院。掌柜便笑着招呼着周围的看客散了,众人也不好多待就这样散开了。
“老头,我还没解决完哪,你拉我进来却是为何?”风仪悦看着离音也并未生气,只是看着离音自己有些许不解,她不懂离音这是又在搞哪出。
“我家娘子宝贝不需要全部解决,为夫已让了你半个时辰了,你可不许再得寸进尺了。乖,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护着你的一切呀!”离音苦笑无言他的娘子宝贝似乎总是这样的倔强,什么事从来不依靠他,不论什么事全都自己去努力解决,这还真是让他深觉无礼又无言哦!
苍辽的皇宫年年在临近新春之际时都是最为平和平静的一座皇城了,所有居于皇宫中的人也都十分期盼着这个节日。不过可惜今年皇宫仍然是十分平静。但是在战王府中的烛照战王却不一定是那么的平静了,相反战王爷还十分的堵,他那个可爱美丽优雅的那个她嫁人了。
王府中这管家仆役们见主子不开心,大家就集体开始想办法让主子开心。所以均是你拉我,我拉你的想招思法,就想让主子能开心一些。结果还没怎么呢这位王爷就被伟大的皇帝陛下给召进了宫去过年了,显然王爷这被召见进宫,他们也就不必再去费什么心让他们的主子王爷心情愉悦了,人都走让谁开心。
叶倾城在进了宫之后就被等候于宫门口的公公给请进了皇宫中的御花园。冬日里的御花园仍是十分得热闹,其中也是花团锦簇,一派欣欣向荣。有时在路过偶尔还会有几株冬日中的野花开放,不过也无人去动。所以寒冬中要说有浓情的苍辽有的不仅仅只是情还有的是这些花木,因为它们花开得茂盛让见者心起舒畅,所以这大抵也是让人较为开心的一件事,自然而然的这个地方也就成了冬日皇宫聚会之地。
“小城来了,坐吧!”康文帝在看到自家皇弟表面一副光霏毓月,可是眼神中却藏不住的是深深的落寞时,心中叹了一声情之一字倒真是让人失心。
“皇兄好兴致,只是怎不了见其他的皇嫂们?”叶倾城进了门之后看着自家的皇帝老哥十分好奇的问着,左看右瞧都不见什么皇妃在御花园,不免有些奇了。
“皇兄没让她们来。不过你也别拿立后之事来激我,那个位置与其给了是一个注定的“空位”,我倒是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这样空着呢,免得今后造成什么悲剧。倒是你也该寻个贴心人了,别总是那么的不……,天底下的风姑娘就只有塞北的那一位,你能不能寻来比人更好的我是已经不期望了,但你最起码寻个和人差不多的。不然我都替战王府急得慌。”康文帝看着自己的皇弟这心中可不是急得慌,他这一个弟弟表面看着玲珑的很,只是心眼却死板的很,这能不让他愁吗?
叶倾城也并未去理会自家皇兄说的立妃之事,只是在康文帝提及此事时呵呵一笑道:“皇兄如此有精力,倒不如去想一下那群不长眼的该如何整治,要知道开春后阿悦他们就要在江湖动手了,那么大夏、鹰国可是留不得了,所以这些日子还是暗中备妥比较好,不然等到出了事时皇兄你可该找谁哭去?”说完叶倾城还不忘给自己拿了一块糕点喝些小酒。
武林大会的事康文帝自然是了然于心的,他明白事态之紧急。也想着凡事要做两手准备,不论如何都决不能让大夏来得了头筹。战事可以由大夏先来挑起,但是论起打胜仗则是必须由苍辽来胜利。而至于鹰国哪个老不死的则是无需放于心上,凡事都要讲个“尊老”嘛!他苍辽一定好好“尊重”鹰国才是。
叶倾城一见自家皇兄如此就知道自己这个皇兄是又陷入了征战的“阴谋论”中,叶倾城也并未去打扰,只是起身在御花园中到处逛着,看着繁花似锦心中却空落不已。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身边有她,可是午夜梦醒发现原来他的身边就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已。那些个所谓的温情似乎从来未出现过,她在离府可过得好吗?
风仪悦可不知道远方还有个人思念自己,她现在所能想的就是她要称霸武林,要当武林盟主,要努力去打扁王百良。丫的她不查可不代表她不知道有些事的矛头是王百良和小皇帝这两个混蛋做的,那群没有高智商的蠢货还在她面前搁哪整人。所以风仪悦可是十分的恼火和愤怒呀!且不说风仪悦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披着美丽皮囊的一只大白兔,平时是只可爱无害善良的小白兔,可是露其本质的凶狠那就是一只大白虎,砍人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