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我们都是一岁多或两岁多,我们要怎么选,难道把我们分成一半一半吗?”小长锦冥思苦想不知道自己和弟弟妹妹们该怎么数,于是就出言问道。
“是啊!音音他们该怎么数呢?”此时的风宝宝也迷糊起来了,她也不知道该让孩子们怎么数了。
“来爹爹告诉你们,你们过一个整年就长了一岁,所以呢你们还未满整岁就去零还整知道吗?就是去掉零碎的几个月,只看整数就可以!”离音耐心的教着五个孩子。小长锦虽还是不太明白他也没有再去问,只看小忆晨怎么做他照样学就是了。
风仪悦和离音及五个孩子在庙院里玩,迦夫人也随主持来到主持的房中品尝那前年梅花瓣上的雪收集来的水配上顶好的云雾定是一番好滋味。
“锦鲤锦鲤,汝本是条鱼,世人偏作神,年复年来拜,日复日来祭,岂不是可笑!哈哈,这可真有意思。俚语也不知是谁写的,可比公爹做的那些什么忠孝义论啊有理多了。公爹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做个什么诗还要谨言慎述,这啊幸亏是作诗,否则若是吃饭,早晚因为守礼给饿死。睡觉因为守礼而彻夜难眠。就连出个恭,那早晚也也因为这礼给束缚的要憋死过去,公爹那时候可就出了名了,死的太“壮烈”了!”风仪悦一家人出了罗汉殿,风仪悦就又寻到了一潭,潭水中有几尾锦鲤在潭边有一石碑,石碑让有一段俚语,风仪悦看着有趣就念了出来,一边念还一边大笑不止,因为她还从未见过这种论言的,可是新奇,不枯燥其意又简单易懂。
“你呀,这么的皮,如此调侃爹,仔细我回去告诉他,你定要受罚!行了,你呀就暂且先得意着!不过,傻悦,依你所想,这诗文不做板又可该来做什么?”离音点了点小娇妻的头后无奈一笑,他是真对面前这个傻悦无奈至极。
“简单,通俗易懂就行了!你要认为上不了台面那就用上几个通俗又不失大雅的词句什么的加以点缀就是一篇好文。更何况这种的自是要便民才好,诗歌这种东西呀,那是用来让人读说看看解闷用的,当不得一生之必要物。它的存在是一个人文学水平的露显。那若如此你就让人都受挫嘛!高深莫测人又不知是何意,除了文学休养比你高的,剩下的谁知道你在干什么呀?你本要发泄表达,因为你让人受挫,那你不是徒劳不是让人深觉可笑嘛!”风仪悦发表着心中所想,所思说出了自己的意思。她说的无意,但是离音却是听者有心。
离音这几日一直在商讨这如何来改革新科举,出身试题品德等都有了着落?但唯独这考试重中之重的做文章,两人一直是难以达成共识。两人均同意文章要以记实写实做实为主,因为官员生来就是为百姓来主持的,但是康文帝以为高雅为上,离音以为智贤为上,两人一直并未达成共识。但是如今听了他的傻悦一席话才觉无颜,原来他与康文帝都是立于云上谈水,又何及渔者水边来谈更有意义。离音想至此一脸幸福的望着他的傻悦,一个聪慧但又笨笨的傻媳妇。后至亥时一行人才结束了活动回到了离府,至此不提。
万事皆有可能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们的风宝宝经过时间的洗礼记忆也恢复了一些,但恢复仅有的这些记忆对风仪悦来说似乎还是是“杯水车薪”,但总得来说有总比没有要强上很多,所以说起来也算是好事一件。难得有如此平静的日子,一天一天虽然没什么新意但还是温馨,但是皇宫里康文帝为了要除右相决定先拉上右相的两个女儿率先开刀。其一就是良妃了,因为良妃娘娘素日里似娇弱,但因为心思甚是歹毒可是害了不少人,这些也都算是有理有据,良妃想要去赖也是赖不掉的。故而良妃就被人先给开刀了,其姐姐倒是不知如何,只是有了还怕不会有二吗,动两个难,但是只要动一个,那么再来动第二个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不是?
“傻悦这次进宫你就尽情玩,小文文和你说什么都不要去理他,就当他是一个傻子啊!”离音在进宫前吩咐着风宝宝。
“那是我皇兄,好歹他待你还算不错,有你这么背后说人是傻子的吗?呐,这是几日后你要清算右相时的名单,上面的估摸你也有一份,对上一对,看看有无问题!我且是先放手了,免得皇兄抓了这事又提什么回朝之事!”叶倾城抽了抽嘴角将那张名单递给了离音道。
顾清幽这次也是要进宫的,因为要扳倒良妃的计谋还是她“好心”的提供的计策,不狠也不毒,但是能致命就成了!她说过的会用另一种形式来守护着她的小白兔直至永久。这个期限会有尽头,但是现在暂时是不到的!想着顾清幽又摸了摸小白兔的头。
“娘亲,小长绣不好,每日不读书只会和长琳妹妹玩,还有那个长曜每日都不学习整日就知道拉了晨弟弟去后花园喂千宝和千绝玩,然后现在长琳妹妹就不和我亲了,千绝千宝一见我们进后花园就立马没影了。娘,你要好好的罚一下他们几个,都则他们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万一长琳妹妹不记得我了,那千绝千宝也不和我玩了,那该怎么办?”一行人收拾完说笑完后就要出发,这边小长锦轮着小短腿进了院中后扑到风仪悦面前就要开始大哭,边哭还边愤愤不平的“告御状”。所以这无人和他玩才是他来告状的真正目的吧!
顾清幽被逗得笑了出来,蹲下身子用手指捏了捏小长锦的脸蛋,笑着问道:“哎,小胖哥,依你所言,这长绣长曜并小忆晨三人不算什么好人,那你为何不向你爹爹告状,寻你娘又能解决得了什么?”说完十分恶劣的挑眉看着小长锦怎么回答。
“爹爹实在是太过于刁钻,告诉了他,他一定会狠狠的罚几个弟弟妹妹的,还不如就这样呢!再说了因为某事情况,爹爹一定还会罚我呢!娘温柔不会罚我们的,我才来说的!”小长锦扬扬得意一脸自豪的说着,仿佛自己如此就可以受到什么天大的好处一样,那个可哟!
“哼,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长绣今儿因为生病请假,你立马说什么肚子疼要上净房你给就此溜了出来,你的胆可是真是大啊!我平日里教导你要爱着保护着弟弟妹妹你都学到什么地方了?看我今儿不好好罚罚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师父!”就顾清幽与小长锦两人说的热闹时,身后传来了沈先生那似来自恶计划的怒吼(起码对小长锦来说),转头果见沈先生一脸气愤的盯着他。后扛起了小长锦一身火气就去了学堂,风仪悦担忧的想也一同去却被离音和顾清幽给双双扯走了,徒留下小长锦的惨叫!叶倾城左思右想终还是跟着风仪悦等人进宫去了,教育小孩子什么的,这种任务还是要沈先生这种慈祥的人来才好,否则的话那就是一种玩笑话。
此番进宫因为某些事情,所以是喜公公亲自来相迎的。一行人下了车就浩浩荡荡的往后花园先去小聚,重头戏是在夜晚的宴宾大殿――凌霄阁举行的。所以去御花园中也算是就晚上阴谋的一个小总结,风仪悦这个“闲人”就被排除在外任其闲玩。
风仪悦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皇宫中闲逛,反正后面有媚柳和冬语几个还有属康文帝心腹的小太监,所以自是风仪悦去哪就去哪,他们只消在其累时将其原地带回就是。风仪悦在这里转转悠悠了一圈下来并未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东瞅瞅认为无趣,西看看她又是见过的,直到进了后宫领地,在翊坤宫前停了下来,因为风宝宝听到了从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但是宫门前有太监在守护是进不去的。跟在风仪悦身后的一个名唤三乐的小太监就想着是不是上前劝一劝这位护国夫人回头了。结果见其根本无回头的自觉走至这宫门前出手利落的立马是打昏了守在宫门口的人。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这宫了,身后一众惊掉了下巴的人连忙跟上。他们明白了什么离国公会如此放心让这位夫人到处走了,你就单说这功夫就鲜有人能敌。遇到事了吃亏的可不一定是这位夫人,小太监们悲悯的扫了一眼倒于地的几人转头十分轻巧的从“假尸”上跨了过去。
风仪悦在前面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里面的声音听起来似是在打人,又不像是,于是失了忆的风宝宝在原地迷茫了。媚柳冬语不傻,听出了那是成年男人与女人做那事时应有的声音,但是心下又好奇是谁这么的胆大,敢在这后宫中玩起火来!
几个小太监跟在康文帝身边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不免脸均是一红,见风仪悦未动误以为其正在策划着什么也未动。道是事实是风宝宝失忆了压根就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事,什么情况。她之所以傻立着只是因为深刻思考她为什么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声音,她又为何不知道?所以这就是一个典型的风马牛不相及你说这个我道是别的,这个关系乱的哟!绝了!
“嗯,我的好贤妃娘娘,老臣侍候的如何呀?”殿内传来了苍老但又喘着粗气的男声,伴随还有(河蟹)声。
“爹爹还真是讨厌,这半月竟往我这里――跑了,你的好良妃你是不是忘了?”名为贤妃那温柔的声线依旧动人。
“她哪有你好,再来这暗道也只是通到你这宫中,不还未到那丫头的宫中嘛!”苍老的声音已显正是右相好大人!
“爹爹就会利用我,心中最疼的还是那个死丫头吧!”贤妃的声音不时有颤声和(河蟹)声传出,那个动情!
“你个傻妖精,那个泼辣的哪有你温柔小意呀!好了,好了,别吃味了,反正你们都是爹最疼爱的女儿就是了,改明儿啊,爹非死在你们身上不可!哎哟!你个小妖精呀!”右相那个情色之声传的哟那叫一个。
“爹,我还真是……。”贤妃笑了笑声音极为那什么的说着,俨然是到了“动情时”让屋外人无言。
媚柳和冬语听不下去,就拉着风仪悦慢慢开始走出了大殿,三乐则是让暗卫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殿中带走了昏倒在大门口的一众小太监并告诉宫女们,做事要干脆果断一些,坚决不可以留下什么把柄,贤妃醒来只当是下属玩忽职守,并不会去多想,而介时才是一切的开始。三乐的眼眸渐深了下去,他是一个忠心的人,所以自家主子被骗了于他来说是为主人极为不耻。
“柳柳,你知道里面的人他们在干什么吗?”风仪悦见媚柳与冬语拉了自己就往外走,心中疑惑丛生,就好奇的问着一旁扶着自己的媚柳道。
“不过是一切见不得人的勾当,姑娘且不用放于心上,那暗道之事姑娘打算如何来论呢?”冬语见媚柳一脸窘迫立马出言打了圆场。
“哦!那暗道先和小文文和音音说了再论吧!其他的让他们谈去,我们就此就行了!”风仪悦也无心这些,因为她看到了皇宫中养的几只白孔雀了。
风仪悦极喜欢那孔雀翎,而白色又极为少见,如今见了这孔雀翎风仪悦少不得是要动一下歪脑筋了,但是又怕半途被人给告了状。于是风宝宝就一脸威胁的盯着三乐并其他几个小太监,这几个同是一脸“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不小心就暂时失明了。”的看着风仪悦一脸认真。
风仪悦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点了点头就开始追起了白孔雀,于是无一时所有的孔雀都伤了心,原来它们竟是如此的倒霉!它们还未反应过来什么,然后尾毛一痛然后就没有翎了,所以是谁来告诉它们这一切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为何到了这种地步?尾巴毛呢?
于是风宝宝就这样抱着“战利品”一脸得意的到了御花园无视某位皇帝沉下的脸,更无视某位皇帝听到一切后的那种更为黑的可以是煤炭的脸。所以这一切都是一个无言的玩笑。于风仪悦来说是在愉乐身心的,但是于康文帝来说这是让他阴险丛生笑的一种前奏,让他不爽。
是夜开始了宴会,但是来的人却均系朝中正五品之上的官员及其家眷,当然了按理说是为妻子与嫡子嫡女的,所以来的大臣们出了右相那群老臣中有几个带着宠妾与庶女来了,其余的均是不敢来再招惹到康文帝什么。开玩笑,人皇帝不喜欢你们带去不是明摆着公然抵抗嘛!
风仪悦在这其中落了座后就开始认真和面前的美食对抗了起来,反正音音说了任她来吃!其余的就是看看戏,看看风景什么的,再就是什么也不要来管就是了。所以风宝宝就这样吃的欢快也不去管别的什么不好的东西就只是在乎面前的吃食就是了。
“皇上驾到――”喜公公到了那高台上一扫拂尘开始宣告道,众人听此均是起身开始了行起了叩拜之礼,呼声一阵高过一阵的。
康文帝落座后朗声道:“众位爱卿平身,今日因朕的皇义子“铭金牌”之日,来,众爱卿同喜――”康文帝举起酒杯痛快畅饮了一杯后就让所有人均开始饮起了酒也莫要去谈论什么,下方的人见状均是应了,一片祥和向荣的!
“皇上,陛下,臣妾今日闻听是要为晨儿置宴,故而我今日这才是来这里赶忙贺庆来了,我这个做母妃的若是不来,那可就是天理不容了呢!”良妃姗姗来迟,大宴戛然而止全都看向了大殿门口的良妃。
“我这认为这科举制还是要改革,陛下倒是不妨同意,这位年年都要如此,我不以为苍辽就可以如此繁荣了下去!”离音也不知是未见还是视而不见,依旧是和上首的那位谈着科举改革一事。
良妃气的双眸怒瞪向了风仪悦,因为心中某些的龌龊思想,所以这位良妃娘娘对于离大仙还是存着某些不该有的意思,想着依她的身段容貌虽是比不上风仪悦,但是就单论她在床上的功夫不愁不让那个男儿爱慕上自己。良妃心中依是对离音上心,那副容颜再及一身好气度若是人不喜爱那才是个瞎眼的。故而这良妃娘娘一天心念的就是离大仙,那个让其更为喜欢。
风仪悦见良妃瞪向自己想了想自己最近一没有动过良妃,二还没有见过良妃。故而悲愤道:“你瞪我干什么?小――陛下,你的庶妾她瞪我,你要不要来管一管啊!”风仪悦告完御状后还是悲愤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