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经过这一场风波后,暂时是安然无恙了,但是薛府呢?薛府这会人也是刚睡醒,这位公主刚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边睡得人正与那进房来守夜的通房丫头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上的正眉来眼去,看着真是好不热闹,好不让人生气。
“你个混蛋,你居然――啊!你谁呀你?本――本姑娘这是在何处?你又是谁?”公主殿下甄洛钗这会才发现不对。
“哎,你个泼妇大清早的你吼什么吼?本少爷的耳朵都让你给震聋了!”那左相公子薛如海听到声音后大怒道。
“你个混蛋,你竟敢这样说本姑娘,呸!我来问你这是何处?”甄洛钗不傻这会发现了不对,心中料到怕是上错了花轿。
“哎哟!我这倒是新婚之夜才发现这人翌日起来就变了,相公告诉你这是薛,苍辽左相之府!”薛如海一脸耻笑说道。
这会儿甄洛钗才肯定了自己的身处之地,她这是易嫁了呀!这若是有了什么可又怎么是好呀这!她是要报仇的,这左相府的人迟早有那狗皇帝解决的,又何要她来出手她或许该想法子一是将自己换回安府,二是掌握左相大权用尽左相府最后一点力气来对付安府,不求同亡但一定是重重的一击就成了。甄洛钗这会反应过来后,故意也不答话边哭边闹的不安宁。
“哎呀――我的清白毁了,我不活了!呜呜呜啊――”甄洛钗就是哭了一会儿后就开始动手砸起了东西,边砸还边哭。时不时的还要寻个砸碎的瓷器的碎片来抵住自己的脖子就要自杀,那薛如海何时见过这阵势?府中其母是个姨娘,嫡子却又是个傻的。薛夫人自是容不下他,所幸这位在薛老夫人的宠爱下长大,又兼其姨娘是个好的故而才这样并未去长歪,除了贫嘴骄奢外本性还是好的,也未犯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有其祖母护着也读了不少的书现在是个秀才。这薛如海见过的人,由其为女人薛老夫人都是亲自见过的,个顶个都是读过书的又温婉小意,风尘及泼妇自是不让其见。故而这位还真没见过似甄洛钗这样的,如今这样一来可不傻了眼了,左看右望的无了主意只好让小丫头去请了人来。
“你个贼子,把我错抬进了你薛府又玷污了我,如今又与我陪嫁丫头眉来眼去的,让我死了算了吧!”甄洛钗边哭边大骂道,还假意用力拨开来拦她的仆役们的手,见拨开一些就要去往那柱子上撞去,结果头被人给拦住了。
“你先,先别气,我,我祖母一会就来了,你先别死啊!等我祖母来了,来了再――再说――”这薛如海这会是吓得两魂不在也不知说劝些什么就这样傻傻的劝着,也不管自己是否劝错了话,说错了事那还就是这样来劝着人,但也不敢上前。
“哼!本姑娘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到你这薛府如今竟是清白尽失,你不与我个交代,我就死在你这薛府。我要做鬼来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不得安宁――”甄洛钗伸长手指着薛如海恨声连连。那模样吓得这位公子又是一颤。
“何来的野姑娘如此无礼?新婚二日就闹个天翻地覆的!真真是不像话!”新房外一个苍老的老妇声音传了进门来。
甄洛钗在屋内听到声音冷笑一声不过是个糟老婆子而已,只要她闹的大一些这老太婆又可耐她何?心中思虑罢这甄洛钗就开始又大哭起来:“哎呀,我好苦的命呀!错进了门如今还要遭受这般辱骂,我,我,我不如还是一头撞死了也干净呀!”
在门的薛老夫人则在听这话后气的更甚了。怒气冲冲进了门,一见甄洛钗的面容后这才明白了一切,9她先前还以为是那姓徐的贱骨头不满她的乖孙子在闹,如今看来这只怕是抬错了人,只是如今也只有安抚下来,换亲就换亲吧!只要为了薛府好那么一切就都算不上什么了。
“哎呀!我的乖孙媳呀!祖母不过是在房中等你们,怎么就闹成了这副模样了!来,祖母抱啊!不气哎!”薛老夫人哄着就要上前去抱人。
甄洛钗冷笑着看着薛老夫人的动作,这老太婆是要来压下这事情了,她又怎会如了这老太婆的愿,现下不闹上它一闹,待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是要出大事,也算是有了把柄在手,只消不过界这也才算是好的。打定了主意后甄洛钗渐渐放松了下来哭诉道
“老夫人为长辈,我为小辈不与您论那样多。只是我不是您薛家的孙媳,这事儿您清楚的很!我不过是被人扶上错了轿,我自是不愿意的,还请老夫人成全要么杀了我,要么送我进尼庵去。我这副模样是回不得那安家了,为今除了这两天可是没有别的去处了。老夫人还是尽早下了决定,我也好等信,你这薛府我自认还高攀不起!”甄洛钗强作镇定的说完后又开始大哭起来。
“是啊,娘,这姑娘说的有理呀!如此倒不如去寻那安家交换了回来才好,免得双方都不雅不是,咱明人说那个暗话来干什么?”跟在薛老夫人身边的是又一位夫人,她是薛府的夫人,可惜命不好,唯一的女儿进了天牢,唯一的儿子又是个傻的。
“韦氏你个毒妇。莫要以为我不知你是什么主意。我这孙儿又有何不好?比你那个傻子要强多了。你如今竟这样来糟践他。我告诉你就算是我死了,我这孙儿废了,你那傻子也别想来掌管薛府!你个黑心毒妇!”薛老夫人听完薛夫人的话后气的瞪大了眼,她算是从未见过这个不孝的儿媳。整日里没脑子就知道陷害人,也不去想想那安府这会儿只怕也发现人错了,却无半点动静。一个武夫都知道什么叫家丑,今儿个这个蠢媳妇可算是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傻。
“哎呀,我还是死了算了!”说完这甄洛钗就自那墙柱撞了去,这会子无人拦又加上其一心要演戏故而就这样撞了上去,鲜血四溢。而甄洛钗则是缓缓倒在了地上,双目紧闭,脸上额头均是血,身上也沾了一些看起来实在是吓人极了。
“娘,这,这可如何是好!我这儿媳若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是让别人怎么看咱家呀!”说话的是薛老夫人右侧的妇人。她是这左相府中的二夫人,从一个通房到了这平妻之位。儿子薛如海更是给她争气得了老夫人的宠爱,如今她也可以称老夫人为娘,唤自己的儿子。
“乖,莫急啊!你这挨千刀的妇人还不快去宫中请了御医来。还有你们几个还不快去让人来这里扶少夫人到床上为其擦拭干净!”薛老夫人要说偏心那还真就是偏心到了极点,对这位二夫人似女儿一样来护着。正儿八经儿媳却是呵斥,果真是个重视后代的。
薛家这会儿是上下闹成了一团又不敢太过,只说是新少夫人来敬礼时被薛家大公子(傻子)给打伤了请太医来医治,这话得到了薛家上下一致的赞同,只是却是气的那薛家大夫人病了几日,听到外人说什么造孽不会生子,傻儿子来看亲母亲大夫人又强挣扎着病体起了身。
而听到这消息时风宝宝并离大仙、迦夫人、顾姐姐四人正在皇宫中回复康文帝的话呢!这几个丧心病狂的依然是把这事当成了谈笑的东西。你笑一下我说一句的,只是均无什么贬低或者不尊重什么的意味,只是以为这好马就应配好鞍。
“如今就看这薛府的这位要闹成什么样了。安府我是彻底的放心了,这安府是个好的,如今再来这样一个后翼,我这苍辽可是无甚无顾之忧了。”康文帝爽朗的笑声传遍了御书房每一个角落。他不是什么无知君王,臣子中他看的清分得明,安府上下忠心耿耿他自是不会去学什么帝王知心来猜测。这好臣子就像是把好刀你若是时常磨炼那才会永久锋利,自然要保存好,但是若是不长期放置,那就和那废铁一样生了锈既不好用又不好看。所以人人都可以称帝,但真正为人称颂的少极了!
“一会儿我那妹子只怕要携于儿媳来复命顺便来请旨,到时还请陛下成全!”迦夫人今日是为安夫人一家来打头阵了。这安府也也不可能就一直这样下去,要有了名正言顺的称号。最直接的就是请一封圣旨来撒了一个小谎那就算成了,其余的还真不用去顾忌。
“这个自然是的。我一会儿就拟了旨就是了,这个无妨的。”康文帝笑了笑也并未说什么,他也想会会这位才名不浅的徐才女。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风宝宝后康文帝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若论才华这位可比那徐才女要强多了,只是可惜了这位如何是这,恢复了也不一定会在朝堂上待。
“噗,呵呵!你们这也就是了,只是那左相只怕要是再来拖上几日了,那个公主撞伤的厉害,这已是过去有了几天了还不见醒。那位薛夫人不是罪魁祸首却硬是被冤枉成了祸者。只怕这可是个惨的,这会还在那祠堂跪着呢!”风宝宝吃着御厨做的糕点吃的是不亦乐乎。
众人正谈着,安府一家就经人传报得了允后进了殿拜了礼后,被康文帝赐座在一旁坐下,其他人收敛了不少,除了风宝宝。
康文帝询问吧又认为自己是个一国之君怎能问人家家事,如此显然行事不太妥当。而下面安府一家见龙颜如此近是头一视,一来紧张又想在帝颜面前留个好形象,二来人皇帝未开口臣子就先说话有失君臣之礼。故而气氛一度如此僵化,静谥至极也尴尬至极。
“那边的就是安嫂嫂吧!还真是有玉之资,柳之骨,雪之态。安大哥好福气啊!自得了个便宜!”风宝宝见静于是就决定动,不然干坐吗?
“侄媳妇好眼光。我这个儿媳呀自是好的无话可说的,将来若是上了战场她呀定是一个好后盾!”安夫人见风仪悦冲自己眨了眨眼,立马会意开始接了话茬夸起了自己的儿媳,笑容也是灿烂的很,只是心中难免又多了几分感慨,得一好儿媳是众人齐动。迦夫人与她把话挑明了,她也知晓了那个女人竟是鹰国公主,深明利害关系的众人又连夜向康文帝上了奏。风宝宝却是难得的求了一次情,倒不是别的。只是认为走了实质行动再去抓捕也不迟,她不是心善。只是认为疑心太重不好,何况京城上下已被控制,一个他国又嫁入了左相府那种渊源的女子,如今还昏迷不醒之中,身边人又尽被拨去换了人,似这样的人有何能力来翻起翻天后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风宝宝话一出,上下一致认为。而安府则是立马与离府结为世交入了黄表。故而关系倒是亲近的很着哩!
“既如此,那朕就亲赐安小将军为正二品御林校尉兼禁卫长,徐氏良善朕心甚慰,朕赐为二品夫人,今后夫妇共勉,定要为这苍辽争荣创辉才是!至于那婚约寻个日子与左相进宫来朕亲自作废了就是。这事就由弟妹你来办吧!自然,解除婚约除了这在场及左相三人自是无人敢泄,否则定以泄密国机诛九族来论之!”康文帝说完就开始吩咐起了风宝宝办事,全然不顾离大仙那如刀似冰的眼唰唰的往自己身上刺,还立马拟了旨拿玉玺盖了印章完事。那副模样可是让人觉得无颜。末了康文帝还极为无辜的看了看离大仙,那模样仿佛在说我是无辜的,我也不知如何就这样了哦!
“陛下把圣旨下了,我看那公主醒了就登门去一下。对了为什么这苍辽极少见那种粗鲁之女呢?我瞧着同是一样人,行事可不一样。就是不知道这薛公子可否愿意与这公主过下去?”风仪悦笑了笑问着,她如今渐恢复了一些不影响什么。
“这个要看人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女子却可以为家而放下一切,这薛二公子像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如何能让那公主放下一切肯为他来做一切?”迦夫人听懂了风仪悦的弦外之音后叹息道。没有女子会为一个纨绔执迷一生的吧!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句话其一是说人心易软,其二又何尝不是说人心是个肉不是玉不是冰之类的任凭来磋磨,早晚有一天这心会变的啊!
“各人自有各人福嘛!行了,就这样吧,各自散了吧!”康文帝终于认为自己实在是扛不住某位大仙儿的眼刀了立马挥手跑了。
“如此,那便一同出宫吧,我看不行一同来寻个地方坐下共同谈一谈,如何?”迦夫人笑着提议着问众人道,模样中尽是笑容与欢乐。
“如此,一起。”安夫人拍案定声后。一行人话落出了宫去了离音名下的一处饭庄寻了一雅间开始吃起了饭,主要还是谈心。
离大仙本不欲来,只是不放心风宝宝一个人便也跟了过来。顾姐姐今日是个不痛快的日子故而莘莘吃了两嘴后就寻了地休息去了。
“娘子,吃!”安小将军在桌上那叫一个活跃,凡是许依梓喜欢的东西那就开始来拼命夹。不喜欢的自己吃,真是个贤夫。
饭桌上迦夫人同安夫人说着话,风宝宝与许依梓两人谈着话本有趣事。离大仙给自家傻悦边剥虾皮边与一边的安小将军谈着话。顾姐姐又不离席,不过就算在想来顾姐姐也是不会与安小将军说话。故而顾姐姐算是被孤立了。
“安姐姐可喜欢那《寒珠讼》我是挺喜欢的,只是结局也未免太过于不好了。若是有可能我倒是希望结局来转一下。”风宝宝与一旁的某位大美人正说着话。一边被忽略的安小将军就只有吃东西,而且是不停的吃东西,吃个不停,好像有一个月没吃过饭一样。
“喜欢的喜欢的。只是让我奇怪的是离国公对你可不似在传言中那样的无情喜怒无常的。离国公对他人是那样草中芥视,你倒是个眼珠子!”许依梓伏到风仪悦耳朵上悄悄的说着。心中也是一片甜蜜,她这样说离国公,自家的那位又何尝不是呢?
“你怎么不说你那位呢?我夫君说了,这安小将军啊是个心中年龄小的,你在一让也好带,那就和带个孩子一样好玩,反正你们俩肯定是要以你为主的!”风宝宝笑了笑后将自家音音的话全部传递给了许依梓,边说还边似调侃的用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
“哎,你个不正经的。我说实话,你却来这般打趣我!呸!他那些是个孩子了,论年龄我且是要小他三岁呢!”许依梓被说的不好意思脸红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