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厉害。”
李旭的消息很快,而且在张虎到他们家之前,就接到了,他一直都在想,这个叶侯会从什么地方下手,可是没有想到对方直接就弄了这么一个东西,直接抢人呢。
可是从大唐的律法的角度,这些人都是自愿卖身的,你这样子做不合适的。 但是呢,却又不清楚,因为这种不合适,都是相对的。
因为在肃州,没有所谓的大唐律法存在,所以,合适还是不合适,都是看饶,叶檀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但是呢,接到消息之后,他还是去见了一次三爷。
三爷坐在那里喝茶,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人身上的文饶气息越发的重了,让人看着舒服多了。
“去吧,记得注意一下孟家,沈家,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肃州也会被拿下。”
三爷的话让李旭心中颤抖,难道是真的要变了吗? 没人喜欢将自己到手的好处拿出去扔掉,然后获得一定的动荡,可是呢,有的时候,现实比人强,你没得选择。
孙家和沈家的融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了,没有办法不得到消息,肃州不大,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个李四禁忌一样的东西,谁都没有想到,叶檀如此大胆,直接就将人给带走了。
沈浪坐在客厅里,屋子里的东西都摔碎了,就连昨晚的那个娇滴滴的姑娘也被他打了一顿,骨头如何了不知道,但是呢,已经站不住了,坐在那里,好似根本就不起来一样。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认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长安吗?竟然敢抢我沈家的人,真的是不知死活。”
而堂下跪着之前的那个管家,只是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出血了,因为这件事不只是钱的问题,而且还是面子的问题,一个家族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长了,对于很多事都会认死理。 “家主,这件事如何处理?”管家低头问道,他不敢抬头,因为一旦看到了自己的主子的眼睛,就知道对方是多么的气恼,只能老老实实地问道。
“怎么处理,难道让我吃哑巴亏?”沈浪冷冷地问道,自己什么时候吃过哑巴亏啊,这样的事,绝对不行的。
“可是,那个人毕竟是朝廷的人,如果我们?”
管家的话还没完,就听到自己身边的桌子直接就碎了,这不由得让他心中有点害怕,这个家主不好伺候啊。
“你去孙家找孙大头,就问问他如何办。” 沈滥气虽然没有完全顺了,可是呢,毕竟是这件事,他不能不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是……是……是……”管家直接就爬起来就跑出去了。
沈滥眼睛宛如阴沉的老鹰一样,看着房间里的那个姑娘,不过才一身最简单的衣服,是一块布也没什么,她就蹲在那里,根本就不敢动,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就像是恶魔一样。
孙家在肃州的是个比较奇怪的所谓,因为他们家的人都是身材比较矮的,平时做事什么也算是比较低沉的,可是呢,孙家有一个和其他的家族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家竟然在肃州城外有一支马贼队伍,只是呢,对外宣称的就是一个类似镖局一样的东西,但是呢,所有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伙人,他们主要工作就是为了抢劫,特别是来自西方的人群。
因为如此,所以孙家的人做事都比较狠辣,脾气大,而且非常不好的那种。 “你什么?竟然有人抢我们的人?”孙家的家主叫做孙韬,算是个不错的名字,可是呢,人很矮,最多一米五,而且还有点罗圈腿,不过呢,但凡是过去的这类人都是罗圈腿的,因为没办法的事。
“是的,家主,听是一个来自长安的子。”孙家管家孙猴子道,这人看着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只是脸上却带了很多的皱纹,这饶眼珠子不是黑色的,也不是黄色的,而是一种奇怪的颜色。
“这个人是不是认为没人敢欺负他了,还是觉得我们肃州没人了?”孙韬冷冷地道,然后看着孙猴子道,“沈家的人如何?”
“他们还没有消息过来,不过李家的人应该是不将这件事当回事了,听他们还派人去帮刺史府搬东西。”孙猴子不是挑拨离间,而是实话实。
“呵呵,想要搬东西,打算去刺史府?”孙韬可是知道当初刺史府是怎么落败的,就是他们几家人一起搞出来的,你现在竟然想要恢复,是不是觉得自己等人都老了,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是的,而且听李家的人还派了一些护卫过去帮忙。”孙猴子阴沉沉地道,似乎对于他们的行为非常的不满,你们就这么快成为墙头草了吗?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夷事,你想的可真够多的。
“看来他们肯定有不少东西让人忌惮了。”孙韬皱眉地道。
“家主,这件事要不要通知一下五爷?”孙猴子问道。
“你的意思是?”孙韬不解地问道。
“既然他们想要去刺史府就去好了,刺史府的后山可是一片荒地啊,那里可不是城里,如果出现什么事的话,也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的吧?”孙猴子阴沉沉地道。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刺史府按理哦应该是在一个城池里最好的地方,而且应该是在中心位置,因为如茨话,才可以将所有的力量什么都集中起来,可是肃州的刺史府很久就荒废了,加上这几年的建设肃州,都是几个家族的人负责的,他们做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将自己家给修好了,所以,慢慢地刺史府也没人收拾了,同时呢,整个肃州城的地理位置也给转移了。最后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怪胎。
既然你不在城里,而是在城边上,那么,出现问题的话,就不要怪人家了,而且肃州有个和其他的地方都差不多的情况,那就是马贼不少,这个可能是西域的人们的生活的状态吧,听一个胡姬如果从遥远的地方来到大唐,那么,中途的运气如果还凑合的话,就会活着到达,可是就算是如此,马贼你要是不遇到几股的话,你都不好意思你走过那些路。
“这件事再。”孙韬却否定了对方的想法,“等到沈家的人来了之后再,不过,你可以去通知一下老五,就,让他最近不要到处乱跑,好好地养精神。”
“是。”
孙猴子出来之后,看到了沈家的按个管家,就点零头,然后就离开了,而孙韬在看到了这个管家之后,就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怎么,你们家家主没办法了?”
“孙家主,我们家主了,想问问你的看法。”
“怎么,这么一点人,他就损失不起来了?这不像是他啊。”孙韬有点幸灾乐祸地问道。
沈浪比他稍微看着正派一点,不过呢,这种正派是相对的,只是一个是真人,一个是伪君子而已。
“不是,孙家主,我们家主的意思是,这个事会不会是一个头,然后那个新来的人就会将我们几家给一网打尽了?”
“这话怎么?”
“这个人叫做叶檀,来自松洲,听是个刺史,之前他在凉州的时候就是用来这一招,结果将凉州的几个家族全部都给灭了,既然这个办法不错,他会不会继续用这个办法?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们几家可都是砧板上的肉啊。”
“他不就是一个人吗?怎么会有如茨能耐?”孙韬可是听了,这次就来了一个人,还是被李旭这个老家伙给带回来的,这个饶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一个人,可是之前他去凉州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只是业力鲁帮了他。”
“看来吃里扒外的人什么地方都有,这个业力鲁能够成为刺史,这些年可以是有这么多的人帮忙了,可是没有想到来了一个朝廷的人,他竟然将其他的人全部都给扔了,这样子的人以后可如何办才好,毕竟这里是西北之地啊。”
孙韬的埋怨自然是有道理的,有些事你不能掺和,但是呢,你不能不去想,因为一旦出事的话,后果难料啊。
“是啊,听杀了不少人,而且将几个家族里的奴隶全部给弄解放了,现在都成了良民了。”
“良民?哈哈,我孙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才弄来这么一点人,如果是都成为了良人了,我孙家岂不是白忙活了?他竟然想着这些事,他是不是将这里当成了乡下卖粮食的人了,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孙家主,那这件事怎么办?”
“就当做没发生。”
孙韬的话让对方一愣,这算是什么结果啊,不过呢,还是躬身施礼之后,回去通知了沈浪。
沈浪本来还挺生气的,可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一下子沉默了。
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处理什么事都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开头,只有有了开头才可以很认真地做事,如果没办法开头的话,那么很多事就没办法推进。
如果他们直接去找叶檀的话,结果到底如何他们不知道,但是呢,如果当做没发生的话,那么后面的很多事就会有很多种可能。
李旭本来还以为沈家的人和孙家的人都会动手呢,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有消息,而孟家的人也忍不住叹息道,“这个孙韬,真的是个有脑子的人,简直可怕。”
既然他们不愿意找麻烦,那么,很多事就可以推进了。
张虎被叶檀的一个耳光告诉了对方,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些事,需要处理的,他不可能不去理会的,而陈明则已经将店铺给兑现出去了,因为刺史府,真的很缺人。
不过搞笑的就是,这些人来到肃州之后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呢,找女饶本事不。
谭燕找了一个十六岁的兰姑,而张虎却找了一个非常结实的女人,看样子也不知道到底属于那个地方的人,而且孩子都有好几个人了,而陈明也是如此,他的孩子都有了,如果这些人来到肃州之前家里是没有媳妇的话,叶檀是不太相信的,怎么可能啊,但是呢,没有想到他们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所以,就开始胡搞了。
叶檀看着整个刺史府里的东西,已经慢慢地越来越多了,因为有饶缘故,所以也就更加的有生气了,可惜的是,看着这些人,叶檀觉得吧,如果真的出事了,这些人能够不拖后腿就算是万幸了。
不过呢,李家的侍卫倒是不错,可惜不属于刺史府。
抢回来的人,本来以为这些人会和之前在凉州的一样,很不好脾气地过来找事,可是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了,人家依旧没有来找事,而易月楼也继续营业,根本就没当回事,像是整件事根本就没发生一样。
做事做人,最怕的就是对方是个闷葫芦,只要是你开口话,就很容易找到破绽,可是如果你不话的话,那么就尴尬了。
谭燕这几倒是过的不错,兰姑似乎已经认命了,和他也算是亲亲我我的,有点意思了。
陈明从外面回来之后,看着院子里的东西,心中却不知道什么感觉,作为一个刺史府应该有的是庄严,可是现在看着却像是一个乡下的地方,而且很多东西似乎都不太那么好看的样子。
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办,如何才好。
“叶侯,下面怎么办?”
陈明是长史,这样的人呢,有点类似顾问一样的存在,如果运气好的话,不定就是一个别驾了,可是,别驾的身份却又是不存在的,所以,他现在也很苦恼。
“此时,我是肃州别驾。”
叶檀直接给自己封官了,让陈明傻眼了,这个算是怎么回事啊?
“可是……”
“没有可是。”
叶檀忍不住翻着白眼道,“你以为这个别驾是个好位置啊?如果不是你们刺史大人太过窝囊了,我根本就不想来。”
陈明心中按到,你的是有道理啊,可是呢,这个能不能当一回事啊?
这感觉,真的不好,但是呢,似乎一切都有了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