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大胆,这样事情,他们都敢做,可见根本就不讲谢璐义放在眼里,你们这么做,合适吗?
但是呢,他们早就习惯了,当初的崔伟就是如此,当初的那个谁谁谁就是如此,这些人如果不给面子的话,自己就会想办法让你滚蛋,反正呢,类似的事情做出来一些,很多人都没有办法不给他们面子的,不是吗?
“我原来都没有想到,这次的派兵竟然是你们做的,你们的胆子不小哦,竟然敢管我官府的事情,怎么,你们打算造反?”谢璐义冷冷地看着对方问道,似乎是对方已经是反贼了。 刘如山刚要反驳,却被王维维一把拉住了,然后看着谢璐义道,“我们没有这么做,只是觉得最近盗匪横行,就希望朝廷可以管管。”
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话语不一样,内容是一样的。
“当初是你们说不要剿匪的,难道现在这个事情是我的错?”谢璐义反问道,这帮人为了利益真的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真的是让人觉得恶心。
“不是的,大人,不是的,当初的话,是为了让百姓回归,我们这些当地的人还是希望可以以和为贵,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越发的嚣张了,为了安定地方,我们也是没办法,大人您事情太忙了,我们也不敢麻烦您呢。”
口气似乎是松弛了不少,可是实际上却不是如此,反而带着淡淡的威胁,有的时候,你不得不说,这样的人就是成功的人。 “既然如此,你们自己处理吧。”
谢璐义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对着门子说道,“这里是官府地方,以后闲杂人等若是再来,都给我打出去。”
王维维脸色有点难看,因为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竟然将这些人都当成了闲杂人等,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是闲杂人等啊,但是呢,刘如山的一句话的确是激怒了谢璐义,你们不管是多么的有实力,都不过是当地的一些大家族,可是不管是如何的家族,你们也不过是一些普通的人,可是没想到你们竟然敢干出这样的事来,将朝廷的人不当回事,既然如此,人家怎么做呢?
回到了王家,卢阳也在,看着王维维问道,“王家主,这件事到底怎么样了,我卢家可是还有东西几天之后就要送出去,可是如果这件事不处理的话,到时候,恐怕就没有办法送出去了,到时候,还不如直接送给他们呢。” 一个家族的传承需要的东西不少,钱财这个在很多人眼睛里都是珍宝一样的东西,更加如此,不少人都觉得这个东西不重要,要么就是从来没有过,要么就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所以只能如此。
可是呢,这些家族在朝廷上的代言人都是张嘴闭嘴说的都是这些黄白之物的不好的地方,似乎他们都是生活在隐居的地方的人了,就算是那个地方的人,都是吃饭的,难道打算成仙吗?而且自古所谓的隐居的人,大部分的都是一些在朝廷上争斗失败的人,这些人既然没有办法,所以就心灰意冷了,所以,如果你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就不能听他们的话。
“可是,谢璐义却说还要等等。”
王维维喝了一口茶,觉得这个平时都觉得很舒服的茶水,此时却没有多少味道,反而多了几分苦涩,不由得怒气冲冲地说道。
“等?等什么?难道朝廷的人都死了?”刘如山直接就说道,对于他们来说,朝廷是干什么用的呢?平时看着没用,但是呢,却可以让你在关键的时刻拿出来,反正呢,你们就是做这些事情的,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死,不过那个该死的程咬金竟然病了。”王维维觉得这些人太过恶心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让皇家的人派来了一个病恹恹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病了?那个程咬金现在不过才四十来岁,可以说是身体非常的好,怎么会病了?这个不是扯淡吗?我记得有人说过,当初离开长安的时候,这个程咬金可是一口气喝了两坛子三勒浆,吃了一只羊腿,这个哪里像是病了,怎么可能啊。”卢阳不满地问道,这件事怎么看着都像是一群不着调的事情呢。
“那现在怎么办?”卢阳接着问道,之前上书的时候,其实,他们已经花费了不少的准备金,现在怎么办,继续让人去吗?这个是不可能的,一次可以,两次也可以,但是成本就完全不一样了,有的时候,你都没有办法说这些事情,到底是那个更加合适,而且他们如果都亏本的话,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我们去拜访程将军如何?”王维维想了一会,忽然问道,只是呢,这句话却让刘如山摇头道,“我们以什么借口去?难道说听说他病了,我们就去?可是我们是如何知道的?”
自古军营里的大将的身体和皇宫里皇上的身体是一回事都是不能随便说出去的,否则的话,到时候就麻烦了,因为一个地方的人比如说有身份的人,都是可以压制住一些地方的恶人的,所以,他们的身体是绝对不能出现问题。 有的时候就算是出现了问题,那么也是应该注意的,否则到时候就麻烦了。
“嘿嘿,我们就说听谢璐义说的。”卢阳忽然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而王维维皱眉地看着他,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跟着笑道,“这个办法不错,既然他们不愿意出去,那么我们就去看看。”
他们这些人可能不知道程咬金的脾气,所以,他们才敢如此做,他们在这个地方待得时间有点长了,似乎忘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人生如梦,有些时候全部都是演技。
程咬金起来之后就是开始练拳,这个速度倒是不快,不过呢,对于他们来说,日子就是这么过的,他在长安的时候,如果出现问题的时候,他总是会去军营里坐镇,有的时候一个老家伙的军营里都是一种威慑,你没有办法的事情。
“将军,吃饭了。”
庞大定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这几日,程咬金来了之后,日子过的辛苦,因为相对于他们来说,越是所谓的名将,他们对于手下的人的行为于是苛刻,但是呢,却可以带着人出去打猎,你还别说,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什么,叫做野外,在过去的话,几乎所有地方都是野外,所以这样的日子还是不错的,不过每次只有每日训练最好的一百人才可以,其他的人就不要多想了,谁敢胡来,弄不死你。
程咬金擦了擦脸,然后回到了房间里,里面就是早上的饭菜,一共两个东西,一个是大饼,一个是米粥,然后就是咸鱼蒸鸡,这个菜是叶飘柳当初留下来的东西,别看这两个东西都是好吃的,但是配合在一起的话,这个味道就是非常的不错的,让你吃的食欲大开,同时呢,还有一些野蔬,味道也是不错的。
程咬金吃东西的速度极快,像是没有见过饭菜一样,不过呢,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不过是平常事而已,习惯了就好。
庞大定这几日就是跟在程咬金的身边,他是真的想要回去长安,虽然长安是个大城市,而且各种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少,可是呢,大家都是喜欢那样的地方的,不是因为那个地方到底有多么的迷人,而是因为那里靠近皇帝更近,作为一个当官的人来说,靠近皇帝就是有无限的可能性。
“今日不出去了。”
程咬金吃完东西,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让本来还有一堆话的庞大定一愣,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我做的不好吗?
不过呢,他很快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门口的哨兵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求见。
按着过去的说法,军队附近不只是不能有人,就连有条狗都不行,因为军营里的人都是厮杀汉,平时他们做的事情几乎都是杀人的事情,同时呢,也是为了能够为了杀人而苦练,所以这些人的神经比较敏感,如果一旦出现异常的声音的话,就容易出现哗变的。
“什么人?”庞大定坐在那里,别看自己只是个校尉,可是呢,程咬金不在这里,他就是老大,谁敢胡来非得弄死你不可呢。
“是王家的家主,卢家的家主,刘家的家主,柳家的家主。”
“哦?他们来干什么?”庞大定疑惑地问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突然来到这里,自己在这里也有几年了,为什么就不来呢?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马车,看来是物资。”
哨兵的话让他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道,“难道他们真的来了?”
然后一挥手道,“你去告诉他们,就说让他们去等着。”
庞大定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要去训练兵士了,可是没有时间和这些人废话了。
站在门口马车边上的几个人都对视了一眼,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家主,他是什么意思?竟然敢不理我们?”刘如山的脾气其实一直都不怎么好,而且胆子也是如此,所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等等吧。”王维维的脾气也不好,因为他坐在那里的时候,总是会觉得这个地方的不一样,可是过去呢,也是如此,只是过去的时候,他们似乎更加的不在意这些,一群杀才,有什么资格让他们觉得不一样啊。
“哼,这个庞大定,真的以为就是个将军了?要不是有我们这些家族的支持,他凭什么可以在这里混下去。”卢阳直接就将当初叶檀的行为给扔掉了,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自己的人和事情才算是有本事的,至于其他的话,根本就不算,凭什么啊。
过了一会,哨兵才过来,看着站在那里的几个人,颜色都不怎么地,他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不过自己不用担心,反正我也不是晋阳的人,我怕什么,就直接站在门口喊道,“校尉大人说了,让你们等着,他在练兵,,没空。”
说完这句话,就继续站岗,似乎门口外面的人都是不存在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刘如山听到一个小兵竟然都敢如此地对待自己说话,简直就是无敌了。
而王维维则看着那个哨兵一眼,他去的时间和出来的时间都不是很长,说明这个庞大定说不定就真的忙碌了,就咳嗽了一声道,“等着。”
然后大家就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在军营里面喊杀声肆虐,而在外面则是一群人在那里等着。
阳光慢慢地升起来了,虽然现在依旧是秋天,可是温度却不低,王维维坐在马车上一会就扛不住了,就钻进去了,这个时候可真的不能继续啊,而其他的人也是如此,温度有点高,实在是扛不住的感觉,可是呢,总体来说还是凑合的。
差不多快要到中午的时候,刘如山发现还是没有人出来,不由得怒气上涌,直接就冲到了军营门前喊道,“还没结束啊?到底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然后就看到那个哨兵的手里的兵器就直接指着对方的脖子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刘如山之前也是个暴脾气,而且手段也算是不错的,所以一看到这个兵器,下意识就动手了,直接就一把抓住了这个兵器,然后反手就从对方的手里取过来,然后指着他的脖子呵斥道,“小兔崽子,竟然敢对我动手,真的是不知死活。”
卢阳掀开了自己的马车上面的门帘,然后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看来事情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呢,王维维却是脸色一变,这件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因为门口的另外一个哨兵直接喊道,“有人闯营。”
这句话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话语,特别是在大唐刚刚建立的这段时间,地方上的悍将和土匪一样的军队还是很多的,然后大家就听到了一阵快速地脚步声,就看到对面的不远处有一群人过来了,一身的兵器盔甲和一脸的杀气,就这么过来了。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