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难道赛琳科长那日在众人面前所言,只是玩笑之谈?”
林谦看着塞琳·格来德那惊愕的表情,他唇角微挑,眼中露出了些许戏谑的神情。
“哎……”
“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付钱吧。”
说着,林谦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张钛金卡,然后将其缓缓递向了面前的酒店工作人员。
“林先生,我们联邦调查局言而有信,既然当初说了在未来两个月中承担您的日常生活开销,那我们自然不会食言。”
“您这些天在纽约瑰丽酒店的日常开销,都将由我们来承包。”
塞琳·格来德说完,她便先林谦一步,将他们联邦调查局公款开销的信用卡递给了酒店的工作人员:“这位女士,请刷这张卡。”
酒店工作人员闻言,她看了看林谦,然后又看了看塞琳·格来德,最后在塞琳·格来德的再三要求下,她拿走了塞琳·格来德的信用卡,进行了结账。
在酒店工作人员结账的时候,塞琳·格来德将目光投向了坐在沙发椅上的林谦:“林先生,您突然退房,您是准备去哪里呀?”
“纽约我有点玩够了,我准备换个地方,去洛杉矶玩段时间。”
林谦瞧了眼塞琳·格来德,语气不咸不澹地回应道。
“洛杉矶?”
塞琳·格来德闻言,她眉头微蹩,神色有些阴晴不定。
“不可以吗?”
“你们对我的要求,是两个月内不允许离开美帝,所以我只要是在你们美帝的境内,我就不算违反你们的要求。”
“洛杉矶应该是你们美帝的境内吧?”
林谦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向着塞琳·格来德反问道。
面对林谦的反问,塞琳·格来德哑口无言。
洛杉矶是美帝境内吗?
母庸置疑,当然是。
如果林谦要离开美帝,那她们有权阻止林谦,甚至是使用强制手段对其进行控制,但如今林谦仅仅只是想换个城市逛一逛,她们自然没有去阻止。
看着哑口无言的塞琳·格来德,林谦笑了笑,倒是也没再多说什么。
很快,刚刚拿着联邦调查局信用卡去结账的酒店工作人员去而复返,她拿着全套的票据和联邦调查局的信用卡回到了林谦等人的身前,然后将这些东西交到了塞琳·格来德的手中。
“女士,本次消费共计62万美金,这是您的票据和信用卡,请您收好。”
酒店工作人员在归还信用卡时,她面带着微笑,向着塞琳·格来德这般说道。
“嗯?”
“等等!”
“你再说一遍!”
“你刚刚刷了多少钱?!”
正思考着通过何种方式赶往洛杉矶的塞琳·格来德,在酒店工作人员报完账大约五秒后,她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然后整个人直接惊呆了。
“女士,林先生此次消费62万美金。”
酒店工作人员素质很好,她面带着微笑再度重复了一遍。
“嘶……”
塞琳·格来德闻言,顿时有点头皮发麻,她连忙拿起手里的账单仔细查看了起来。
“每晚1间中央公园尊享套房和2间豪华套房,总共18晚,总价值30. 价值30.2万美金。”
“荷兰进口牛奶,总共12960瓶,总价值10.3万美金。”
塞琳·格来德看到这儿的时候,她有点很难再澹定下来了。
前面价值30.2万美金的房费,塞琳·格来德尚且可以理解,因为林谦所住的房型是整个纽约瑰丽酒店中最贵的房型,仅是一晚的房费就高达8000美金,而另外两间豪华套房,则是林谦给他贴身保镖开的房间,每晚4000美金一晚。
这些信息早在18天前,塞琳·格来德等人就已经知晓了。
可塞琳·格来德万万没想到的是,林谦竟然能在购买牛奶这件事情上花费了10.3万美金。
“你好,你们是不是算错了?”
“林先生怎么可能会在买牛奶这件事情上消费10.3万美金呢?这太离谱了!”
“足足近1.3万瓶牛奶,林先生就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喝得完这么多的牛奶?”
塞琳·格来德忍不住向着酒店工作人员询问道。
“赛琳科长,酒店没有算错,我确实是购买了这么多的牛奶。”
面对塞琳·格来德的询问,酒店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开口,林谦便率先开口替酒店工作人员澄清道。
“林先生,你买那么多牛奶干什么啊?”
塞琳·格来德傻眼了,她没想到林谦竟然真的购买了这么多的牛奶。
“给艾玛洗澡啊?”
“不信你来闻闻,经过这么多天的奶浴,艾玛现在即便是不喷香水,整个人闻起来也是奶香奶香的。”
林谦耸了耸肩,语气很是随意地解释道。
“洗……”
“洗澡?!”
塞琳·格来德整个人直接懵了,林谦这样穷奢极欲的生活方式,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作为联邦调查局纽约办事处的中层领导,塞琳·格来德每年累死累活,常常游走在危险的边缘,每年的年薪才仅仅14万美金,而普通的联邦调查局特工,每年的年薪甚至都不到10万美金。
相比较于绝大多数的美帝普通人,塞琳·格来德等人已经算得上是高薪了,但是跟眼前的林谦一比,他们简直连乞丐都不算。
他们每年辛辛苦苦赚的那点钱,甚至都不够对方半个月的洗澡钱。
破防了,破大防了。
塞琳·格来德心里百感交集,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拿起账单继续看了起来。
“大摩30年7瓶,总价值8万美金。”
“木桐酒庄2002年正牌干红18瓶,总价值15万美金。”
“酩悦香槟44瓶……”
塞琳·格来德都都囔囔地念叨着,看着账单上面那琳琅满目的酒水消费,有些酒她整个月的薪水可能都换不来一瓶。
看到最后,塞琳·格来德眼神都木讷了起来。
“林先生,这么多的酒水,全都是您在这18天里喝的?”
塞琳·格来德喃喃地问道。
“喔……”
“那倒不是。”
“就是刚刚我的私人飞机那面来电话,说是私人飞机上面的存酒不太够了,于是在离店前我就顺手从酒店拿了点。”
林谦笑呵呵地应道。
塞琳·格来德闻言,她默默转过头,看着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只见她的脸上此刻赫然写着三个字: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