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是林夕的远房表弟?”娜美指着紫部生说道。
紫部生跪在地上,认真的点点头,而那张在一分钟之前还算帅气的脸,此时已经是被揍的鼻青脸肿。
“这么扯的理由!谁会信啊!”娜美吼道。 乌索普则认真地掰着手指。
“那个……空岛上的医生怀特是林夕远房表哥,七水之城的大叔是林夕的远房叔叔,这个叫紫部生的p9是林夕的远房表弟……啊,还有一个可能是杀手的熟人。”
“林夕认识的人真多啊~她一定是个某个大家族的大小姐吧?我听说大家族的人才会有这么多的远房亲戚诶?”乔巴感叹道,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林夕身穿金闪闪贵族长裙的样子了。
“很有可能啊。”乌索普为这个猜想点点头,“那个红心什么的,应该是她的封号之类的吧。不是每个公主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封号来显示地位的吗?”
不单单林夕通缉令上有“红心”二字,乌索普在刚才也清楚地听到了紫部生称其为“红心”。 “说不准林夕小姐是因为不满家族为她安排的婚事而出逃的,那样的话请让我成为林夕小姐的守护骑士!”山治双眼的粉心砰砰跳,“啊~娜美小姐也是!罗宾小姐也是!我愿意成为你们的骑士!”
“给我正经一点啊!”娜美上去就是一拳,“这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还不一定呢,你们在瞎猜个什么劲啊!”
“娜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十足啊……”林夕扶着头疼至极的脑袋起身坐了起来。
林夕在昏迷中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各种吐槽,再随之而来的就是娜美的咆哮体。各种战斗炮轰的声音没有吵醒林夕,但娜美的吼声却是让林夕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最终恢复到了完全清醒的状态。
谁让每次早上叫醒林夕的不是闹钟,不是催促自己训练的索隆,而是娜美呢? “啊,林夕,你醒了。”娜美说道。
“没办法……谁让每天早上防止被褥绑架我的女英雄是你啊娜美。”林夕无奈地笑笑。
“还不是你这个家伙喜欢赖床!”娜美说道。
“哈哈……抱歉,下一次我一定还会这样做的。”林夕开玩笑地说道,“说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就是这个家伙啊,他说是你的远房表弟。”娜美指向紫部生。 “是啊,他是我的远房表弟。”林夕几乎没有迟疑地应道,“他虽然看起来是p9的人,但其实不是……不过这个说来话长,等逃离这里之后我会解释给你们听的。对了,表弟他没有对你和罗宾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吧?”
“失礼的举动啊……”娜美紧攥着拳头,眉毛一挑一挑地。
林夕回头看过去,发现了被揍成猪头的紫部生。他此时正跪在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一副认错的模样。
“……看来这个失礼的举动还不是一般的失礼呢。”
林夕的脑海里几乎都能重现刚才惨烈的画面了。 林夕等人的位置是在停靠在踌躇之桥停泊港的护送船上。
由他们的位置刚刚好能够看见路飞和罗布路奇的战斗,那是在桥尽头处的第一支柱内部。林夕他们这里距离第一支柱大概有三四个支柱的距离,但就算是在这里也能感受得到两人战况是如何的激烈。
“我们就在这里等待路飞吧。”林夕说道,“不过,咱们也要做好应战的准备。”
林夕的话刚说完,便又听到重重轰炸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应屠魔令回应的十多艘军舰已到,他们正在轰炸整个岛屿,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战火燃到此处。
“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电话虫毫无征兆地响起。
这是护送船上的电话虫,和其他军舰的电话线路应当是相同的。
“先了解一下海军方面也好……”
弗兰奇说着拿起了电话,但其实他的声音和手都已经在颤抖。
“报告!艾尼爱斯司法岛上的海军官员和士兵的接收工作已经完毕。在正门前发现了逃出的海贼,包括巨人在内大约五十名!在集中炮击下已经全部死亡!目前主岛内已经没有幸存者!”
“二号军舰报告!岛上的东南方的裁判所和司法塔,一击通向大桥的地下通道已经摧毁完毕!攻击目标只剩下踌躇之桥了。”
弗兰奇听着海军方面的通告,已经怔在原地,不能动弹。
刚才罗宾问起他们的情况,弗兰奇还哈哈大笑地说着不用担心,但此时弗兰奇已经什么都说出来了。
“他们……弗兰奇的同伴和卡雷拉的船匠……”索隆望着烽火四起的岛屿。
“横纲也跟他们在一起吧……”可可罗婆婆的声音惆怅。
“索多姆和克莫拉也……大家都……”躺在甲板上的乔巴泣不成声。
“人可以这么轻易地死去吗?”娜美的话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在地图上……是看不到人的……他们只是冷酷地从地图上,去掉一个小岛罢了!就是屠魔令!”罗宾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那紧握的双拳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们……干嘛都露出这样的表情?”紫部生回头看向众人,“这样一点都不像是草帽一伙儿啊……”
紫部生的话令众人都露出惊愕的神情。
“喂!你这个家伙!他们对你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陌生人吧!所以你才能说出这种风凉话!”乌索普有些恼怒。
“乌索普,冷静。”林夕劝道。
“林夕姐……”乌索普疑惑地看向林夕。
“放心好了,那些家伙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懦夫,但也没有一个是傻子。他们才不会傻傻地等待炮火杀死自己呢。”
林夕的话在罗宾和弗兰奇耳里听来只是单纯的安慰话语,而在其他人听来却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而乌索普更是瞬间就相信了林夕的判断。
“没错,他们那群家伙才没有那么容易死掉的。怎么说也是曾打败过我乌索普大人的家伙啊。”乌索普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虽然你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安慰,但我决定相信你一次。”弗兰奇笑着说道。
林夕和弗兰奇几乎没有打过交道,算上在裁判所对峙的那一次也不过是第二次而已。但弗兰奇却觉得这个女人有一种不可思议地从容,甚至比罗宾更加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