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林夕,两人都一些头疼。他们倒是忘记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罢了,还是极其恋家的那种。
因为大学在外地很远的缘故,而林夕家庭条件一般,不能轻易回家,所以在离开的那天,林夕是抱着自己的爸妈哭了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向火车站进发。
如今,对于现在这个林夕来说,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大学生活,却一眨眼就让人弄进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不但把自己变小了四岁,还什么外挂都不给,反而还被训了一顿,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白燕尾服叹口气,“好吧好吧,我选择妥协。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是你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没用。你是个天才,武学上的天才,尤其是在学习剑法的时候。嗯……打个比方吧,刀走黑,剑走青,就算你学习了和剑法理念相悖的刀,再具体一点是霓虹刀,也能在短短两年时间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没错,从林夕跟着索隆学习开始算起,还不到两年的时间,除去霸气等一切因素,她能跟达斯琪战个平手,甚至略胜一筹。
可问题是,人家达斯琪是从小就开始学习,而这等进步速度,还是让人称为颇有天赋呢。而再看林夕,她已经是二十四岁“高龄”,身体各方面都已经定型,早就是一个不适合学武的年龄了。
“学习剑法……是天才吗?真的吗?”林夕仰了仰头,眨眨眼睛让眼泪倒流。
她才不想让这两个家伙看见她哭呢。 “嗯,是真的。我可以给你几个选择,让你去哪里修行。不过至少要修炼两年才能出山知道吗?”白燕尾服说道。
“什么……选择?”林夕问道。
“一个是金龙国青云派,剑法以快字为主,凌厉风行。其镇派剑法青玄剑法,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运动之中,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是剑法中的佼佼者。”
“然后呢?”
“二是金龙国的世和宗,弟子多入世,观察尘世之中,百态民生,然后从中悟出剑中真谛。世和宗代表剑法,泼妇剑法,剪纸戏剑法,吆喝剑法等等,镇派剑法则是渔夫渡河剑,快慢相兼,刚柔相含,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神形之中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看似普通,却暗藏玄妙。” “诶?听起来都不错,那还有吗?”
“三是……有倒是有,但我不推荐你去。”
“怎么?”
“三是跟着一位原青云派弟子学习,她因为偷学世和宗功法而被两派追杀。现在她已经将两派镇派剑法初步结合,自创大自在剑法,虽然这剑法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但已为上乘剑法,可与两个镇派剑法齐名。假以时日完成之时,必为传世功法。”
传世功法…… 这听得林夕一阵心神荡漾。只是三分之一就可以和上面两派的剑法相提并论了吗?而且,再听着叙述,分明就是为“主角”贴身打造的功法啊!
“好!我决定了!我要学习大自在剑法!”林夕说道。
“喂,等等,先别急着下结论……你们女孩子不是老喜欢什么魔教之主,妖族之主的吗?还有血煞宗的宗主,和日月教的教主,一个有霸气威武,一个俊美妖冶。就算他们都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去学习皇族剑法,他们的皇帝长的像陈x霆,他们的四王爷长的像吴x凡,他们的七王爷长的像鹿x……”
“不要,我要学习大自在剑法!”
“但你的师父是个女的……” “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厉害一点吗?还有,只要我学会了大自在剑法,什么霸气威武,什么俊美妖冶,什么皇帝还是一到十三王爷还不统统收入后宫!”
林夕脸色异常认真。
黑练功服听了林夕的话,然后自己哼起了小调。
“期待著一个幸运,和一个冲击,多么奇妙的际遇,翻越过前面山顶,和层层白云,绿光在哪里……”
“嗯?这不是绿光吗?我还以为你只会冷嘲热讽,但看在你和我喜欢同一首歌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林夕笑着说。
在林夕十八岁的时候,绿光还是一首歌。
“我其实只是为一个家伙感到可怜而已……”
黑练功服偷瞄了一眼自己刚刚开出来的时间观察框,那个叫特拉法尔加罗的人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都变成了这副模样,不但颓废的不成人样,甚至还为了她解散整个海贼团,只为了完成她的遗愿。而他心心念着的对象,却正在考虑怎么广开后宫。
“林夕啊,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想要得到更多,就要付出更多?你若是真选了这条路,你固然会变得很厉害,但是……”白燕尾服耐心劝说道。
“我当然明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都说会变得很厉害,我当然要试一试了!要知道,我庸庸碌碌的活了十八年,既然上天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林夕眼神异常坚定。
看到林夕这副表情的白燕尾服笑了,就算没有那至关重要的六年记忆,但林夕终究还是林夕。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办法了。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得先把这样东西还给你。”
白燕尾服说,然后在林夕震惊地眼光下从空无一物的身边拿出了两样东西。
“这是?”
“我创造了一个小型空间,用来放置东西。就像咱们处于的这个空间一样。”
“次元空间?哆啦梦的百宝袋?”
“可以这么理解。但跟你们口中的二次元不同。因为二次元只是人为虚构,而三次元和四次元空间却是真是存在的。前者和后者的区别就好像物品和活物之间的区别。”白燕尾服说着将两把刀扔给了林夕。
林夕下意识地接过来,却发这两把刀都是干涸的血迹。抽出较短的一把,发现刀身上好像被岩浆腐蚀过了一样,林夕稍微一用力,就听啪地一声,刀身在她手中就变成了两段。
“这这这……我不是故意。”林夕慌忙地想要将刀身接上,却只是徒劳。
“你不必跟我们说抱歉,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可是这么破烂……根本就不能当做武器吧?”林夕说着,抽出另一把刀,它的情况比掰断的那把好一点,但也没强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