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药效竟然如此厉害,只吃了一次而已,第二天君肃起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扶若鹤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的从榻上爬起来朝着床上看了一眼,当下便觉得君肃有些不对劲,可至于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从榻上下来三两步来到君肃身边伸手为他探了探脉象,心中大惊,这毒已经开始溶解了。 “王,王爷......”
惊讶的目光落在君肃身上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君肃瞧着面前的人,虽说认识但也没觉得他们能熟到如此地步,一个姑娘家家的动不动就摸他的手成何体统?
一把将自己的手撤回来,丝毫不在意扶若鹤错愕的目光直接从床上下来,一声呼喊将忠心叫到了跟前,让人给他穿衣服。
其实君肃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瞧着扶若鹤的样子只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也没瞧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清冷的面容在配上他现在的神态,活脱脱就是个冷面阎王。
“王妃莫不是还想在睡一觉?”
话从君肃口中说出,不带丝毫感情,像是在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说话。
“妾身,妾身没有,妾身这就起。”
扶若鹤也有些慌乱,这才一晚上变化竟然如初之大,她有些承受不住,寻了个由头连忙逃出了房间。 直到吃早膳的时候,扶若鹤都没有缓和过来。
“你一直瞧着本王做什么?难不成本王脸上有字?”
君肃现在的目光到是比刚刚起床那会儿要好很多,但也带着几分疏离。
“妾身不敢,王爷身上的毒已清,眼下脸上的伤也无碍了,妾身也算是松了口气。”
说道这里扶若鹤有些感慨,她是想将他治好,可也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以前那个黏在她身边,恨不得要和她绑在一起的男人,如今对她竟是如此冷漠。 “娘子~”
一个声音传来,恍惚间,扶若鹤还以为之前那个君肃有回来了。
“你......”
“娘子为何如此惊讶?本王只是想同娘子说本王会带着你一通入京,这些年来本王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悉数告知父皇。”
君肃想不明白自己的变化,但他却知道自己比之前要聪明不少,脑子也灵光了,就连身上之前的那些不适也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说他对扶若鹤一点感情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王爷莫要心急,贪官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动手才来的痛快,纵使要去告御状,那也不能白白让这些贪官过的舒坦了。待王爷报了这些年的仇再回京城也不迟。”
这道说的也是,若是在直接回京告御状虽说这些人也得到报应,但只是让他们死了的确是便宜了他们。
“也好,那便听从娘子的。”
这句话说完,君肃像是成了一个哑巴,一句话也不说,任凭扶若鹤口若悬河他也只是微微点点头。
“本王自有打算。”
本来扶若鹤还想帮着君肃一起出出主意好将那些贪官一并打了,君肃这一开口她到是有言难启齿。
“王爷万事当心,妾身会在身后帮扶王爷。”
言罢,扶若鹤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当下给君肃行了一礼离开了。
君肃的变化十分明显,就他这样子别说是隐藏了,单单只是在王府门口站着也有人能发现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