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提审扶若鹤,将她的一桩桩一件件的罪名全都列了下来,让她签字画押,只是这等耻辱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画押。
“大理寺是北洛最公正的地方了,上为皇室下为百姓,只是现在成为了一个笑话,连事情的本末都没有查清楚急于给我定罪,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皇子,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谋害未来太子妃?你应该很清楚我同沅儿姐之间感情很好,我有有什么理由对沅儿姐下毒手?”扶若鹤淡定自若的站在朝堂之上,她在大牢中待了三日,这三日她等了许久,等的就是今日。
大理寺卿看着台下的扶若鹤临危不惧,说话条理分明,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现在皇上生死未卜,虽说对外宣称皇上偶感风寒身体抱恙,可皇上真的只是偶感风寒,又为何将所有的事务全权交给太子,这其中必有猫腻。 “未来的太子妃是在肃亲王府发现的,而且发现的时候太子妃身体不适,腹中的孩子也不见了踪影,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大理寺卿也不是好对付的,太子那边让早日结案,他也不好拖。
“哦?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沅儿姐去了趟肃亲王府就是肃亲王府害了沅儿姐,世上当真有这样事情?就算我想害沅儿姐,也绝对不会在肃亲王府动手。有谁会引火烧身,还专门挑太子知晓的日子,大理寺卿大人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巧合未免太多,大人急于结案莫不是背后有人强压?”扶若鹤轻笑一声说道,今日审案,扶灵沅人都没来,算哪门子的审案,分明就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大理寺卿眼看着这局面有些不受控制,当下差人去宫里询问太子这该如何是好。
皇宫中,皇上突然之间召见群臣,除了太子之外其他的朝臣全都到了。
皇上坐在龙椅上朝着下面的文武百官看去询问道:“朕这些日子身体不适可有大事发生?” 左丞相张黎从队伍中站了出来,禀报道:“皇上,肃亲王府今日谋害未来太子妃,现已被太子关押在大牢中,事情交给了大理寺审理,如今并未有任何结果,微臣不才之前见过肃亲王妃,王妃带人亲近和蔼,不像是会害人,而传闻中未来太子妃乃将军府长女扶灵沅,扶灵沅同肃亲王妃乃是姐妹很是要好,微臣疑惑肃亲王妃为何要谋害自己的姐姐?”
他这一开口,朝堂中与之叫好的官员纷纷发生,求皇上为肃亲王妃正名,更有甚者让皇上主持这个案件。
太子得知消息的时候,皇上已经让人带着大理寺卿和扶若鹤来到了朝堂之上。
扶若鹤挺着肚子丝毫不惧,看着满朝文武也是不失礼数,实乃大家风范。
“儿臣见过父皇。” “微臣参见皇上。”
大理寺卿额头上冷汗淋漓,他怎么都没想到太子那边的人没等到,反倒是等到了皇上身边的苏和,苏和手脚利落的带着他们就来到了大殿上。
“大理寺卿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冷冷的开口,目光寒冷至极,像是在看一堆白骨。
就在昨夜,扶若鹤通过苏和的口得知了皇上的病症,知晓皇上并非寻常的风寒,而是被人下了很重的迷药,昏睡不醒,任凭旁边的人怎么叫都不醒,至于太医们为何查不出,那是因为前去给皇上问诊的太医全都是太子的人,他们根本不会同皇上说真话。
扶若鹤配好药便让苏和带着药瓶进宫为皇上服下,一早皇上挣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