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阮柒的耳力,早就听出门外有人。
不过她只以为是阿贝德带来的保镖,却没想竟然是这么个长相英俊、一身贵气的大叔。
小姑娘不由一愣,询问的看向阿贝德。 “额……”阿贝德尴尬的挠了挠头,“软软,这是我的父亲。”
说着,他看向中年男人,气愤的跺跺脚,不满的低吼道,“父亲,不是说好我不开口,你就不进来吗?!”
“等你开口,我可能要明年才能见到你的救命恩人。”
中年男人十分嫌弃的瞥了自家儿子一眼,然后抬脚走到床尾站定,优雅而贵气的向阮柒做了个贵族礼。
“美丽的女士,我是阿贝德的父亲,索罗·阿尔法特。很荣幸见到你。” 刚才还在愣神的阮柒听到这个名字,眼神瞬间变了。
索罗·阿尔法特,也就是老阿尔法特,中东石油大国第一贵族阿尔法特家族的族长!
他可是真正富可敌国、富到流油的人!
顿时,小姑娘漂亮的桃花眼中飘出一大串金元宝,看着老阿尔法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座金山!
站在老阿尔法特身后的阿贝德对她的眼神不忍直视,他重重咳了一声,走到父亲身边对阮柒开口道:“软软,我很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父亲带来医院。不过他真的很想见见你,并且当面感谢你。” 说着,他转头对老阿尔法特道,“父亲,请允许我郑重介绍一下,她是阮柒,我的救命恩人以及特别好的朋友。坐在她身边的那位先生是……”
阿贝德顿住,询问的看向阮柒。
阮柒立刻开口:“他是我的未婚夫,席玖。”
“席?”老阿尔法特听到这个姓氏,脸色微微一变。
他移开落在小姑娘身上的视线,看向坐在她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这位席先生,”老阿尔法特的目光在席玖的脸上停顿了几秒,后开口,“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席伯生的人吗?”
席玖听到这个名字,俊眉微微一动,淡淡的点了下头。
“席伯生是我爷爷。”
这一下,老阿尔法特的脸色彻底变了。
靠在床上的阮柒注意到他的变化,不由疑惑的开口:“阿尔法特先生,您认识席爷爷?” 老阿尔法特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站在他旁边的阿贝德忽然‘啊!’了一声。
“父亲,母亲说你年轻的时候被一位华国高手打掉了两颗后槽牙。难道就是那位席伯生?!”
阮柒:“!!!”
席玖:“?”
老阿尔法特:“……”
当初,我,就该把你,射在墙上。
……
气氛尴尬到让人脚趾在地上抓出三室一厅。
粗神经的阿贝德并没有感受到自家亲爹的愤怒和窘迫,他嘿嘿笑了两声,非常不怕死的问,“父亲,这件事是真的吗?你被打掉的是哪边的后槽牙?”
老阿尔法特:“……”
英俊的中年男人脸色就跟网络缓冲条似的,逐渐由白到青再到铁青过渡。
阮柒深深的觉得,阿贝德可能活不过明天。
为了小伙伴不再作死,她果断的开口转移话题:“原来阿尔法特先生和席爷爷认识呀,我们几个真有缘分~”
“是啊是啊。”阿贝德笑的一憨批,“当年席先生的爷爷打掉我父亲的后槽牙,现在软宝你在机场救了我。一来一往,打平了!”
阮柒:“……”
平你mmp!
憨憨你可闭嘴吧!
------题外话------
作者话——今天没有小剧场,只想真心说一句:屋漏偏逢连夜雨。
上半个月,我暂时诊断没有肾炎。原以为皆大欢喜了,没想到现实又给了我迎头痛击——妈妈的肺t今天出结果:磨玻璃结节,,良性恶性未定。
我用了一整天查了资料,良性结节一般在5mm以内,我妈妈……16mm。
说实话,我有点懵,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接受妈妈的t结果。我宁可自己是慢性肾炎,也不希望妈妈有病。真的,情绪有点崩溃,感觉扛不住了。
挂了明天的号,去医院取片子看诊。估计得继续做检查,我现在恨不得跪地上求老天爷不是肺癌。
2020年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