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朱朱也觉得不是花小满,就是感觉她嫌疑比较大,打个电话问一下,现在她好像又得罪了花小满,连忙道歉:
“小满,你看我这张嘴,就是不会说话,我不是怀疑你,就是经纪人让我把知道行程的人都问一遍,我好用排除法找找。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下次请你吃饭,给你赔不是。”
“你请的饭,我可不敢吃了,吃个饭都被狗仔拍,还好我没跟你一起出来,否则更说不清了。
再说了,我就算想害你,也没胆子害邢少啊。就算楚淮愿意帮我,那也不能容忍我坑害他朋友吧。”
听到花小满这么说,朱朱心里就彻底给花小满宣判了无罪,道歉更殷勤了,甚至给花小满发出邀请:
“下周四王总在江南大酒店办Party,为我庆祝生日。我想邀请你一起过来。”
“下周四啊,我看看有没有别的事儿,没事就过去看看,免得你又多想。”
“不会不会,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我相信也有不少朋友,想认识认识我们的鬼才作词人呢。”
朱朱是相信自己魅力的女人,在邀请了花小满之后,又主动打电话给阿山,邀请他参加生日party。
花小满心里还蛮高兴,没想到计划这么顺利,王科源看来对朱朱还挺上心,这么快感受到危机,主动出击了。
虽说是在外面酒店,但至少也能借机认识一下那位神秘的王总。
花小满自己参加这种party其实也没啥用,她也不喜欢应酬。可只有她参加了,才有借口带男伴,才有借口带楚淮。
别说,花小满两世为人,还真没参加过大型party,这突然答应下来,哪怕是有目的的,她还是有点紧张。
“听说这种正式party,都要穿礼服?”花小满问楚淮。
楚淮笑了:“那你想穿吗?你想穿我们去买。”
花小满连忙摇头。在快乐女声录制节目,她都别扭死了,这参加宴会还要穿礼服走来走去?
“哪儿那么简单,穿了礼服就要穿高跟鞋,穿了高跟鞋还要配首饰,还要化妆做头发,好麻烦啊。”
楚淮笑了,这个想法,果然很符合花小满的性格。
“那你就这样去好了。人和人不同,没必要按照别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你是学生,穿得学生气,才是正常。是她邀请你参加宴会,又不是你办宴会,为什么非要按照她们的标准来?
要是有人说你,我们刚好找个借口,提前离开就是了。”
“你不会觉得没面子吗?”花小满两眼闪烁。
“当然不会,我要是喜欢那种的,直接就去把朱朱包养下来,不就好了?你就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生活是柴米油盐,逛街看书,又不是她们明星的T台秀。”
他可以学着现在流行的那个什么恋爱主题电视剧那样,给他的女朋友买礼服、买高跟鞋、买首饰,找人给她做发型、化妆、打扮起来。
可那对他的小满来说并非尊重,反而是克制了她的天性,让她不舒服。
“楚淮宝宝你太贴心了,爱死你了。”
花小满心情大好,还抱着楚淮,在他脑门上波的一下非礼。
“死妮子,胆儿肥了吧。”楚淮无语,心情还是大好,唇角都微微扬起。
不用穿礼服,花小满也是一件心事放下。
现在都过去几天了,她二叔还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消息都没。
花小满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先让二婶住到家里,防止她一个人再遇到什么事儿。
有二婶陪着吧,虽然是非多一些,但她奶奶有个说话的人,有个可以使唤的人,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花小满也就不再干涉。
她二婶烤饼手艺没奶奶好,但是她可以帮忙干活,和面、揉面、买肉、绞肉、剁菜什么的,有人搭把手,曹奶奶做饼也轻松些。
花小满可不会嫌弃钱多,既然二叔两口子不做生意了,她除了周五去基地,平时每天还是要去校门口卖饼。
现在江南大学的校花烧饼,也跟师范大学的羊肉火锅一样出名,经常有外校的人来买烧饼,或者看校花。
花小满脸皮厚着呢,人活着,走哪儿还能拦住别人的眼睛?又不是没穿衣服,被看两眼会死吗?赚钱才是实在。
自从二婶住家里,曹奶奶做饼的量,就翻了个倍,花小满每次喊她少做点,也不听。
不过说来也奇怪,花小满卖饼,还是供不应求,每次都是十分钟之内卖完。
周日那天卖了饼,花小满还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沈佳佳,你怎么来了?给,我刚才就看到你,专门给你留了个饼。”
“谢谢你。”师范大学的沈佳佳,有点局促,还是从花小满手上接过饼,尝了一口,点点头:
“真的很好吃,有家的味道。”
“你怎么突然来了?”花小满还好奇呢。
沈佳佳尴尬地低头:
“今天是找楚医生例行治疗,听说你们学校的校花烧饼特别火,就想过来买一个,结果没排到队。”
“多大点事儿呀,下次你过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就给你留。”花小满笑了:
“一个人吗?路上回去小心点。”
“嗯,放心吧,我能照顾自己。”沈佳佳话这么说,却没挪步去车站的意思。
花小满也不催,两人就在路边聊起来。
不知道沈佳佳最近经历了什么,似乎有点绝望:
“花小满,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你别误会,我不是变态,我只是羡慕,不会嫉妒你的。
我们女孩子,真的太难了。明明是那些男人做饿,我们这些受害者,反而会被人嘲笑。”
“你在学校,过得还好?”花小满忍不住问。
沈佳佳苦笑:“怎么会好,一个被流.氓糟蹋、堕过胎、进过疯人院、还敢把男人阉了的女生,谁愿意跟我做朋友?
她们看到我,就像躲避瘟神一样。”
“那只是她们不了解你,时间会证明一切,只要时间长了,她们一定会知道,你是什么样人。”花小满无力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