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有求过,之前求她再造几个灵转轮出来,求得我这张老脸脸皮都磨光了,她愣是不肯,这次丢了十一个灵转轮,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向她招待,对了,今天还有夏穆棱总军长和博特奇愈疗师两位大从要过来和巴依兰导师商讨灵转轮一事,现在灵转轮丢了,我要怎么向两位大人交待。”
“院长,巴依兰导师一直坚决反对和军方合作,不肯提供灵转轮仪器给军方,又恰巧夏穆棱总军长和博特奇愈疗师过来拜访,这次的失窃会不会是巴依兰导师监守自盗。”
“那不可能,巴依兰导师这个人虽然一点面子也不给,但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她要是不答应,谁也不能强迫她,还不至于做这种监守自盗的事。” “还是院长心如明镜。”
“这件事巴依兰导师已经向她报告了吗。”
“我也已经派人第一时间向她报告了,报告的人刚好回来了。”
“报告加嘞院长和成诚护院长,属下已向巴依兰导师报告完毕。”
“那巴依兰导师什么反应,她怎么说。” “她没有什么反应,出乎意料的镇定,一点也不惊讶,只说知道了,还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自然会回来。”
“巴依兰导师是什么意思,她的灵转轮全部被偷了,还这么镇定,不会真的是监守自盗吧。”成诚护院长说道。
“那也未必,巴依兰导师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就算是这种反应也不足为奇,我认为她或许是有把握找回这些灵转轮。”
“如果真的是被幽冥神盗盗窃的话,那肯定会流落异国,那要找回来就是天方夜潭了。”
“报告加嘞院长,夏穆棱总军长和博特奇愈疗师前来拜访。” “他们还真的急不可待,这么快就来了,你快去请巴依兰导师一同前来。”
“是。”
“夏穆棱总军长、博特奇愈疗师,不瞒你们说,学院的那十一个灵转轮在昨晚已经全部不翼而飞了。”
“什么,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我们已经加派人手去搜寻,但是我们怀疑可能是。” “你说的是幽冥神盗?”
“对,我们就是怀疑是幽冥神盗干的。”
“如果真的是幽冥神盗,那岂不是有去无回?”
“那也不一定,灵转轮现在被各方势力虎视眈眈,他们不能明抢,并不代表不会暗偷,无论是哪方势力的人都有可能,不一定就是幽冥神盗,我担心搜寻的难度会大大加深。”
“夏穆棱总军长也的也很有道理,确实各方势力都对灵转轮虎视眈眈,伺机获取,还真的很难追查。” “现在能做的就是马上封锁九鼎市,关闭城门进行全面搜查。”
“不可,不能封城,这样的话,九鼎市的人进出受阻,贸易不通,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甚至会有惹起众怒,导致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趁机反叛,我们只能严加搜查。”
这时候,巴依兰导师进来了,第一句就说道:“你们什么都不用做,静静地等着就是了,只要等到明天,这些灵转轮就会又出现在学院。”
“你就是巴依兰导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因我在造灵转轮的时候,在上面设上禁制,只要灵转能离开学院就会失灵或故障,所以只要灵转轮一出这个学院形同报废,一文不值,所以我一直反对学院出售这个装置,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凡是经我手发明制造的,绝不能为军方所用,否则会被卷入无穷无尽的战争当中,或者沦力战争的武器,也不能用于转售变卖,这个是我,不,是我师傅定的规矩(总不能说是神脉定的规矩),我师傅是个化魔师的隐世高人,虽然她神出鬼没,从不露面,没有人能与之抗衡,但是凡是露面,那肯定是来抹杀我的,如果我违反了喻令和规定,我会被秘密 处置,要不是这样,我早就把这些灵转轮卖了,本来这些是要保密,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但是现在为了防止更多的人对它虎视眈眈和三翻两次来偷窃,我只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原来如此,你说你师傅是个化魔师,我们秩国百年来从没出过化魔师,他是谁。”
“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来历,他也不一定是秩国人,应该用的也是化名,我只是在机缘巧合下受过他一些指点教导,他曾要我发过誓,如违背他的意愿,我就会被抹杀,后来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且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我能告诉你们吗,我认为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我们全都难逃一死,这个秘密你们也别再泄露出去,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你师傅真的是化魔师,我们确实不敢勉强,更不敢得罪,但灵转轮就算失灵故障,盗窃之人又怎么会再冒险把它送回来,你又怎么你所说的是真的。”
“灵转轮上面有我施的灵力,我让这些灵转轮往东,它们就不会往西,就算到了盗贼手里也一样只听我的指令,我让它们明天回到学院就能回到学院,而且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明天不就知道了,我保证它们明天一个不少地回到原地,你们今天啥都不用干就对了,今晚也不用派人把守藏品室。”
“那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了?”成诚护院长说道。
“巴依兰导师,我是博特奇愈疗师,我想知道你的疗愈灵界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能传授或指定一二吗。”
“对不起,如果您是军方的人,那也是不可以,如果你真的非常想知道,你可以选择脱离军方,并且承诺此生不再为军方效力,第一不能是军方的人,第二必须是我的直系弟子,如果满足这两个条件我才可以告知。”
“你也太狂妄了,居然让九鼎第一的灵魔愈疗师拜你为师,真是厚颜无齿。”
“这你就说得不对了,我只是说要符合这两个条件,这是自愿原则,我可没强迫任何人,这是我师傅定的规矩,也不是我定的,而且就算你们想拜师,也未必符合我收徒的标准。”
“什么,博特奇愈疗师可是九鼎第一的愈疗师,想拜他为师的人排到城门口,应该是你求他收你为徒,哪有你收他为徒的道理,这简直就是笑话。”
“我说了,我又没有勉强他,那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是师命难违,我也不能违抗师命,爱划能助,现在请你们请让开,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也不要再找我了,再见。”
“等等,脱籍军方你需要给我点时间,但是你要我拜你为师,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我比你年长差不多三十岁,也有一定的威望,至于这个第二点是否可以再放宽条件?”
“博特奇愈疗师,你别被这个巴依兰导师迷惑了,你当了军医长几十年,怎么可以脱离军籍,这万万不可。”
“就是因为我当了愈灵师几十年了,但抿心自问,我根本造不出这么浓郁这么有疗效的愈疗灵界,我一生都在追求更高的医术和愈灵术,每遇到一个疑难杂症,我都当作学习标本,我想要了解更多的领域,我想要有更多的时间去做研究,我想寻求更多的真理,这才是我一生的追求,所以就算要我脱离军籍贯我也在所不惜。”
“能力的高低,它不分年幼,不分尊卑,只要我比你强,我比你厉害,我就可以当老大,难道你们不也是因为比别人强才可以当总军长和院长的吗,总不是会是因为年龄比别人大就能当上第一总军长和院长吧。”
“放肆,你怎么又在胡说八道。”
“博特奇愈疗师,这牺牲未免太多了,而且要是巴依兰导师只是个花架子,她如果并不是真的有真材实料,到时你就后悔莫及。”
“不会,夏穆棱总军长和我都已经亲自去感受过她的疗愈灵界,我可以说在东纳国没有任何一个愈疗师可比,她的愈疗灵界堪称秩国第一。”
“如果你真想知道其中的奥秘也不是不可以,你脱离军籍后可以在这个学院当个愈疗导师,名义上你是这个学院的导师,私底下你才把我当老师也未尝不可,只有你们这几个人知道我和你的师徒关系。”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博特奇愈疗师,你真的要考虑清楚。”不过院长心里盘算着,如果九鼎的第一愈疗师真的要在他学院里任教,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不用再考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博特奇愈疗师,我有一个提议,你还有两年多就能退役了,虽然军方一直希望你继续留任,但你可以拒绝,在年满退役后再行请教也不晚。”夏穆棱总军长也劝说道。
“可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马上学习愈疗灵阵。”
“不着急,你也不差这两年,你有空可以多来做研究,我也没说不让你自己研究,只是师命难为,我不能教你,你自己能研究多少就多少,实在研究不出来,两年后等你不再为军方效力,再来找我。”但我也不确定两年后我还在不在这里。
“那好吧,那就容我自己先慢慢研究一番也好,或者两年后我也能造出一个疗愈灵界。”
到了第二天。
“加嘞院长,巴依兰导师,夏穆棱总军长,博特奇愈疗师,那些灵转轮真的一个不少地回到了藏品室,全都是完好无缺。”
“还真的有这么神奇?巴依兰导师,你既然能把灵转轮弄回来,那你知道是谁盗窃的灵转轮吗。”
“我通过留在灵转轮的灵力来感应,盗窃的人跟你们所描述的幽冥神盗非常符合,盗窃之人只有一人,高阶拓灵师,估测三十多岁,灵转轮都是被吸到一个五立方的异空间存放的,有可能就是你们所说的乾坤袋,他保管也很小心,虽然移动速度非常快,但移动过程中灵转轮一直很平稳,更没有跌跌碰碰,说明这个人的轻功很厉害也很小心翼翼,他最终往东北方向移动了八十三公里,再和两个人接触过,一个灵力感应到是高悉灵师,估摸着四十多岁,男性,一个灵力感应到是高拓灵师,估摸着三十多岁,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