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们,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如果你不杀我们,我们就告诉你们是受谁之托。”
“什么?原来不是碰巧,而是有预谋的,怪不得你们不为劫财而为冲着清馨而来,快说,是谁指使你们。”
“你先放了我们,我们才告诉你。” “你以为你们还人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如果你不先放了我们,我们是不会说的,否则我们要是说了,你一样会杀了我们。”
“不说是吧,常叔,把他们都杀了,反正以我们司阳家的势力,想要查出来易如反掌。”
“不要,不要,清馨小姐,求求你,帮我们求求情吧,不要杀我们,我们愿意为你们做牛做马。”
“连清馨的名字都知道了,从你们嘴里喊出这两个字我就觉得恶心,你们还专程来埋伏偷袭,对她欲行不轨之事,还好意思向她求情,常叔,一个也别漏,全宰了。” “司阳会长,我看只要他们供出主谋,从此洗心革面,就这么算了吧。”
“不可能,清馨,你可别忘了,要不是今天我和常叔在,你就已经被他们~,我想想都觉得可怕,而且我们刚刚也差点死在他们手里,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那这样,我们就学小清的,小清说过,她对于无恶不作的人通常都是废了他们的灵力修为,让他们一辈子都不能再修炼,这样他们也不能再作奸犯科,也比我们手里沾上那么多他们的鲜血强,如果真把他们杀了,可能我会作恶梦的。”
“你确定要饶他们一命?”
“我不想手上沾有鲜血,也不想背负着人命。” “好,我听你的,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快说,委托你们的人是谁。”
“这~这~。”
“怎么,还不说是吧,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
“其实,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他蒙着脸,只是丢下了三百灵币让我们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进行埋伏,去玷污一个画像中的人,我们担心画像中的人会有什么来头,所以我们通过打探才知道这画像中的人叫卓兰清馨,那委托人还要求,还要求~。”
“还要求什么,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还要求我们全部人一起上,毁她清白。”
“岂有此理,既然有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我一定要扒了那个人的皮,你们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们真的不知道,刚刚说我们知道也只是权宜之计,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只交待了这些就消失了,如果我们知道还有司阳家的人在,我们是万万不敢招惹你的,求你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求求你们。”
“把那画像和他交给你们的灵能币全交出来。”
“我交,我交,我们马上交。” “这些就是,全部都在这里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常叔,把他们通通废了。”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啊~。”一个又一个哭天喊地地痛苦尖叫着。
“清馨,你伤势怎么样了。”
“没大碍了,血已经止住了。”
“都怪我,是我能力不济,没有好好保护你。”
“你千万别这么说,这件事明明与你无关,你却舍身护我,这份情,我这辈子都报答不了你。”
“但幸好这次我阴差阳错地与你同行了,否则只有你一个人,恐怕凶多吉少。”
“是啊,要不是你和常叔,我会又一次遇险,对了,常叔他不是只是车夫吗,怎么也这么厉害。”
“我们司阳家就连看门的,扫地的,搬运的,最低要求也是初阶拓灵师,而常叔他是高阶拓灵师,灵力比我还高两级。”
“这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让拓灵师当打扫看门的?不愧是五大世家之一的司阳家,果然非同凡响。”
“我们先回马车上再说,我们的披风还在上面呢。”
“对了,我们的披风,快,快跑过去。”清馨全然不顾身上还有伤。
“你们不用这么着急,我离开的时候已设结界,如果马车有人靠近和被破除,我能感应得到,现在结界还是完好无损,证明马车并没有人靠近过。”
“那我也不放心,小清送的东西可是有家财万贯也买不到的,我们快到马车上我才安心。”
“太好了,行李都在,披风也在,下次我们不能再这么大意了。”
“对了,常叔,刚刚幸好你及时出现,否则我就要使出天都杀了。”
“我看你们这么久都还没到,而且我隐约有感应到啸日圣变和啸月圣咒的灵力波动,刚开始时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因为很微弱,所以一开始没太在意,但后来几次都有感应到,我才意识到少主你可能有危险,所以我马上就赶过去了,也怪我,如果我第一次感应到的时候就赶过去,少主你就不用孤军奋战了这么久。”
“我怎么能算孤军奋战,还有小清。”
“常叔,无论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你及时赶到,否则我和司阳会长就要葬身于此了。”
“保护少主本来就是我该做的,这没什么,但我来迟了,还请少主降罪。”
“我也和清馨一样,要好好地感谢你,怎么会降罪于你。”
“是啊,这次的事都是我们始料未及,司阳会长,常大叔,清馨在此再次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们。”本来就还欠着小清的几次救命之情,现在又越欠越多了。
“清馨,你太客气了,还有,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司阳会长了,听着很生疏。”
“那我叫你全名司阳锦暄?还是司阳大哥?”
“你直接叫我锦暄吧,我也不比你大多少。”
“锦暄,锦暄。”清馨自顾自地练习叫着。
“嗯,你以后就这么叫,对了,对于这次的主谋,你有头绪吗,如果你知道是谁,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绝不姑息。”
“我想,我猜到是谁了。”
“是谁?”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我真想把他剁碎了喂狗。
“我猜测是玄一班的方正树。”
“是他?”
“嗯,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他上次的丑闻事件就是我弄出来的,我估计他在学院里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但又吞不下这口恶气,所以就趁我休学回家途中找人埋伏我,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他的报复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放心,我立刻让人去查,只要确定是他做的,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但我不想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毕竟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我不想我娘为我担心。”
“好,那我们就暗中调查。”
“司阳,不,锦暄,但在学院我还是得叫你司阳会长,私下我再叫你锦暄。”
“可以,没问题。”
“锦暄,前面的分叉路, 一条是去我家的,一条是去榆水市的,而且我家离这里不远了,要不,我就在这里下车,你们就直接到榆水市去。”
“不行,你刚不久前才遇险,我不放心你,我要把你送到家门口,亲自看着你进去我才放心,为了以防万一,开学前我还是过来接你吧,”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我家虽然破败了,但是几个灵师也还是有的,我让我家的灵师护送我就行。”
“不麻烦,我不亲自护送你我不放心,万一那个方正树贼心不死,再次伏击你可怎么办,小心驶得万年船。”
“但是这样,你岂不是要周车劳顿,马不停蹄?”
“没关系,我不像布洛表哥这么忙,我有的是时间。”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好吧,那你就当我的护花使者吧。”
“清馨小姐,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我还没有去过你家,我也不知道你家要怎么走。”常叔问道。
“你先直走,在第二个路口右拐走五百米再左拐,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怎么走,但是,我真的觉得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你们不用再送我了。”
“我说了要送你到家门口就一定要送到你到家门口,你就不要再推迟了。”
“那好吧。”
“常叔,再往左拐,对,然后前面的路口再往右拐,对了,等一下你们还会不会拐出来,你们会不会迷路啊?”
“你放心,常叔只要走过一次的路就能记得,所以才让他来当我的车夫的,他绝对不会迷路的。”
“那就好,那这样会不会耽误你到你舅舅家的行程。”
“我舅舅家什么时候到都可以,当然不耽误。”
“那这样,你们反正也要经过我家,先到我家休息一番,吃个午饭再走,不过你们别说漏嘴了,我就跟我娘说我们路上遇到了劫财之人,是你们俩救了我,让她好好报答你们一番。”
“不用,我们不需要任何的报答,你也不用跟你娘提这事,免得她担心。”
“我家到了,你们也一起进来休息一下吧。”
“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伯母?”
“不会,她一定会很高兴的,除了小清之外,我还没有带过别的朋友回来,她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这样的话,我和常叔就打扰了。”
“福伯,快开门,我回来了。”清馨一边敲门,一边大喊道。
“清馨小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到了,我还以为你要过了未时才能回到,你怎么受伤了。”
“途中出了点小状况,不碍事了,我等一下再去上点药就行,今天有同学送我回来了,所以我就回来早了,我娘呢。”
“你娘在厨房里忙着呢,说要等你回来吃顿好的,这位就是你的同学吗,一表人才啊。”
“那正好,你快去告诉我娘我回来了,再让我娘准备多点饭菜,我同学和这位常叔也在这里吃。”
“好咧。”
卓兰夫人见到司阳锦暄后无比热情和高兴,司阳锦暄吃过饭之后为了不打扰清馨的休息和疗伤,也扛不住卓兰夫人的热情招待,也迅速告辞离开了。
“少主,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司阳家。”
“你不是说要去你舅舅家吗。”
“我说说而已,你现在直接回司阳家,我也要收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