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吧,我想带着阿多珠的骨灰回北收国,她不属于这里,我要带她回她的家乡,她背井离乡地跟随着我来到这里,还客死异乡,我想带她回去,求丞主成全。”
“不可以,不可能,你不能离开,我可以找人运送她的骨灰回去,但你不能走。”
“你不是说只要我说得出,你都能做得到吗,你出尔反尔。” “除了这点以外,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离开丞主府,我不可能让你回去,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呵,云蔓娜冷笑了一声,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你还是不肯放我走,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云蔓娜,你应该知道,我不可以失去你,我会尽我的一切来弥补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那你爱我吗,我们之间是只是两国联姻,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我们之间何曾有过爱,还是你把我看成是谁的替身,你心里放不下的人是谁,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眼中的我究竟是谁,是那个人让你放不下吗,你是在透过我看着她吗,我并不是她,你的爱我承受不起,求你放我走吧。”
“你,你在说什么,我何时把你当成是谁的替身,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不是把我当成是谁的替身,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你梦里的人又是谁,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梦中人是谁,我们之间是政治联姻,我们何曾有过爱,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梦里的那个人的,你究竟是谁,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的,你快说,你究竟是谁,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我梦里那个人的存在,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承认我就是那个人的替身,是不是因为你亏欠了她太多,只是想从我的身上得到救赎和原谅而已,不是吗。”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究竟是谁,难道~。”
“你不是经常都做那个恶梦吗,你每次在梦里都在喊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消失,我是猜到的,你以为我就是她吗,我只是从你的梦话里猜到的,我郑重地告诉你一遍,我不是她,更不是她的替身,所以求你放我离开。” (看来云蔓娜真的不是她,否则她怎么会听到我的梦话也无动于衷,但她给我的感觉为什么会如此熟悉和心痛?)
“云蔓娜,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用,我怎么道歉也没用,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你,我不会再把你当成是她,你就是你,她就是她,我只求你能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放我走,让你放我走简直是我痴心妄想,既然你不同意放我走,那我也不可能再当你的少丞夫人,我还是去当回我的杂役吧,当杂役更适合我,我不要再当你的少丞夫人了,你就让我当回杂役,住回北偏苑吧。”
“你身体才刚刚好,你才刚从那个鬼门关里出来,我不可能再让你回到那个阴冷潮湿的地方,就算你一时意气用事,不想当少丞夫人,也不用再回去当杂役,你就别跟我斗气,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
“不,我要回去当杂役,我要回到北偏苑去,阿多珠说过,只要等她的身体好一些,就来帮我把所有的活干完,不用我再干粗活,她都会替我干完,我要等着她兑现她的诺言。” “但阿多珠已经死了,她不能再兑现这个诺言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永远也兑现不了这个诺言了,但是我只有回到北偏苑,只有回去继续当杂役,我才能让自己的心好过一些,难道我把她害死了,我还能继续安安稳稳地当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少丞夫人吗,我的心过不了这一关。”
“阿多珠并不是你害死的,你又何必自责,往自己的身上揽。”
“但她是因我而死的,我只有回去继续惩罚我自己,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否则我要怎么面对惨死的她,我怎么对得起她。”
“如果你硬要去当杂役,那我可以安排别的房间给你,那个北偏苑你就不要回去了。” “我要回去,阿多珠的灵魂万一来找我了,找不到我可怎么办,我要回去,你要么放我走,要么让我回去北偏苑,要么,我死。”
“你既然以死来要狭我,你真的宁愿当粗使杂役也不愿意再当我的少丞夫人,你真的硬要回去那潮湿阴冷的地方也不肯原谅我?”
“求丞主成全。”
“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你便。”说完丞主气愤地离开了。
云蔓娜搬回北偏苑后,为了麻痹自己,不停地挑水砍柴洗衣服,不停地干活,她还记得阿多珠说过,她会来帮我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不让我再劳累吃苦,只是言犹在耳,却物是人非。
虽然袁总管没有再派粗活给云蔓娜做,但云蔓娜还是和其他的婢女抢着干,丞主也下令随她去,其他下人便不再理会她,她要抢着做就让她做。
“阿多珠,虽然这个少丞夫人我不做了,不过你放心,你的遗愿我是不会违背的,这个假龚主,假少丞夫人的身份我会烂在我的肚子里,我不会说出来的,你就放心吧。”
这天晚上,云蔓娜又在为阿多珠的事伤心不已,无法入睡,正在暗自抽泣时,这时房门被突然踢开,云蔓娜吓了一跳,原来正是喝得醉熏熏的晏丞主,他很少会喝酒,这回怎么喝成这样闯到我这里来了,云蔓娜马上提高警觉。
“丞主,你还来这里干嘛,这里是下人住的地方,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请你马上出去。”
“你别忘了,整个丞主府都我的,我爱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
“但我这里不欢迎你,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出去,你走。”
丞主突然上前来抱着云蔓娜强吻起来。
“你要干嘛,我已经不是你的少丞夫人了,你无权碰我。”
“哼,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们是行过国礼,举过大婚,拜过天地,名符其实公认的夫妻,岂能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那又怎么样,现在不管你要不要休妻,我就是要休夫,只要我不想再当你的少丞夫人,我们一样能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你父格玛会同意吗,你北收国的人民会同意吗,就是我们的首主也不会同意,我们的婚约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吗,那是两国的大事,不是你说不想当就不当,不想做就不做,你现在依然是我的少丞夫人,你就要履行你少丞夫人的义务。”说完把云蔓娜抱起来,扔到床上。
“你别碰我,别碰我,我恨死你了,别碰我。”
“阿多珠的事是我不对,我已经再三向你低头认错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宁愿一直当粗使杂役也不肯原谅我,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你不仅多次下令杖打阿多珠,还把她推到石驳上导致她头部受到猛烈撞击而死,她死得这么惨,我怎么可能原谅你。”
“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为什么你要来扰乱我的生活,你扰乱了我的人生后又想抽身离去,总是想一走了之,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既然如此,你当初就不应该闯到我的世界里。”
“是啊,我真的不该出现,我就不该来和亲,这样阿多珠就不用死了,如果你放手,让我走,我们的一切都可以恢复,你还像以前一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你就忘了我吧。”
“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既然上天让我们相遇了,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我就不会放手,你是属于我的,我为什么要放手,你就这么狠心,一定要离开我,要这么惩罚我吗,你为了一个卑微的侍女就这么对我,我再怎么向你认错,甚至下跪,你都不肯原谅我,我为什么要受你这样的对待,为什么我要这么难受,你知道这段日子我有多么难过,多么压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为什么你要让我如此痛苦,如此煎熬。”
“有些事不是你说原谅就能原谅,那是一条人命,虽然阿多珠对你来说她什么都不是,但是对我来说,她比我自己的命都还要珍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就这么狠心,好,既然你对我如此冷漠,毫不在乎,那我也不用再在乎你的感受。”说完,便把云蔓娜压到床上,开始强吻她。
“你走开,我已经不是你的少丞夫人,你不能对我这样,你走开,别碰我。”
丞主不顾云蔓娜的反抗,一心想要强吻她,丞主把她按到床上,不让她动弹,紧接着覆上她的唇,然后再强吻她的脖子,她的肩膀。
“你放开我,如果你再这样,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恨你。”然后不停地挣扎和捶打。
“反正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你也一样不会原谅我,不是吗,既然如此,你要恨就恨吧,我也不在乎你多恨一点和少恨一点。”说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