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去,但你总是憋在家里胡思乱想,借酒消愁也不是办法,你还不如出去碰碰运气,或者你出去走走就能时来运转,把三嫂给找回来。”
“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怎么可能我出去就能找到。”
“你相信我,我相信三嫂她一定没事,或许她就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出现,你要是不多出去反而错失了机会。”为了让三哥不再胡思乱想,以酒度日,重新振作,只能先安慰好他,给他尽量多的希望。 “对了,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导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才跟她见过一面,却一见如故(甚至是一见钟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和她在一起有一种很舒心很放松的感觉,她不像其他的女子那样,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地位而接近我,故意讨我欢心,她很真实,很纯朴,到时我把她介绍给你认识。”
“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们的身份地位悬殊,你可别陷进去,否则你父玛和母妃是不会同意的。”
“要是我喜欢的,我才不会理会身份地位,我一定会自己争取。”
“这么说,你真的喜欢上了她?”
“我也不知道,只是和她在一起,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放松感,我们也很聊得来,她已经答应了会来我的庆生宴,我打算把她也介绍给你认识。” “你的庆生宴,我是不会去了。”
“不行,你一定要来,对了,我很喜欢你书房里的那个伏圣扇,如果三哥肯割爱,就在那天亲自给我送来当生日礼物,但如果不是三哥你亲自送来的话,我会原物打回,我可不收。”七准主还没等晏轩晟拒绝,又连忙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告辞了,三天后,我等着你来。”临走还不忘再交待一声。
“你一定要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要是能让三哥出门走一趟,或许他就不会那么消沉颓废了。
三天后
虽然很不想来,但七弟的庆生宴,无论如何也该送份礼,否则他又得来唠叨个没完,只要这礼一送到,他就马上打道回府去。 进到宴会后,张灯结彩,座无虚席,尽管热闹非凡,眼花缭乱,但有一个人离远就一下子吸引住了晏轩晟的目光了,而这个人就是正和七准主有说有笑的巴依兰。
晏轩晟虽只远远地看了巴依兰一眼,但他的心却突然莫名其妙地绞痛了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我看到她心会痛,是凑巧还是另有原因)。
“三哥,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都快要散场了。”
“这位是?”晏轩晟望向了巴依兰的方向。
巴依兰一扭头,吓了一跳,连手上的糕点都滑落了在地,(天啊,这不是晏丞主吗,他怎么也在这,他不会是冲我来的吧,不对,刚刚七准主叫他什么来着,三哥?) “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九鼎学院的导师,巴依兰导师。”
“晏丞主你好你好。”巴依兰皮笑肉不笑尴尬地打招呼。
“你就是那个学院的导师?你怎么知道我是晏丞主。”
“你这晏丞主,鼎鼎大名的,你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不认识你,估计在场的也没有人不认识你吧。”
“我们之前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三哥,你也觉得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吗,我也是,我也是对她一见如故。”
“可是是因为我这是大众脸吧,哈哈。”死了,惨了,没想到晏轩晟也在这里,怎么会碰上他,早知道他会来,我打死也不会来,毕竟以前冒充过他的夫人科曼罗,我还是赶紧溜吧,别露出什么破绽才好。
“那个,七准主,晏丞主,我学院还有急事要处理,我这也吃饱喝足了,我就先回去了。”
“怎么这么突然,刚也没听你提起说有急事啊。”
“我也是刚想起,我还要准备明天的公开课,否则我明天的公开课要开天窗,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下次再见。”
“我送你回去。”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地说道。
七准主疑惑地说道“三哥,我没听错吧,你跟巴依兰导师不熟,又是第一次见,怎么你也会送她回去?”
“七弟,这是你的庆生宴,你是主人公,这庆生宴怎么能没有主人公,你还是留下来,我替你送这位导师回去。”
“这~。”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用劳烦你们俩位,我自己认识路。”
“这天也黑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还是由我来送你吧。”
“真不用,我好歹也是学院数一数二的导师,怎么可能会不安全,我自己回去就行。”说完,巴依兰想撒腿就跑,可是手腕被晏丞主一抓就拽了回来。
“我说了,我送你回去。”语气不容拒绝。
“那~,那好吧,既然晏丞主(一意孤行)如此盛情,我也却之不恭,那有劳晏丞主了。”
“三哥,那就有劳你帮你把巴依兰导师送回去了。”
“好,七弟,这是你要的伏圣扇,我给你送来了,那你先去陪你父玛和母妃,我去送送这位导师。”
“那好吧,巴依兰导师,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教御兽。
“知道了,那我走了,再次祝你生辰快乐,对了,虽然你说不用礼物,不过我还是有为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就放那桌上了,你记得拿。”
“好,谢谢,你回去小心。”
“知道了。”
——
“晏丞主,要不就送到这门口就好,我可不敢劳您大驾,我自己回去就行。”
“上马车。”
“真的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我晕车,坐不惯马车的。”明明就是坐马车来的。
“我这马车稳得很,一点也不会颠簸。”
“不用了,我什么马车都坐不来,我还是自己走吧。”
“你不上来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坐不得。”
“我一坐马车准吐,到时候吐了你一身就不好了,你就别强人所难了。”
“好,骑马,骑虎,乘轿,步行,你选一个。”
“轻功可以吗。”
“可以,那我也用轻功送你回去。”
“我用轻功,三两下就回到了,不用你送。”
“送佛送到西,我既然答应了七弟的嘱托我就要说到做到。”
“不行啊,晏丞主,你腿伤未愈,使不得轻功。”一个下属提醒道。
“别废话,我又没瘸,轻功还是难不倒我的。”
“可~。”丞主腿伤那么严重,这可如何使得轻功。
“这不用你费心,滚一边去。”
“巴依兰导师,请吧。”
巴依兰看了看他那腿,原来是有腿伤,怪不得刚刚看起来有点走路不利索,以前自己挺对不起他的,这次就别为难他好了。
“我突然想了想,我们这俩人在大街上飞来飞去的恐怕会扰民,我们还是坐马车好了。”
(就一会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到时一下车,这一别,再也不见就是了)。于是巴依兰便自己先行上了马车。
“要我扶你吗。”巴依兰伸手到。
“不(用),那好吧。”晏轩晟一把抓住了巴依兰的手,又一阵心绞痛袭来。(又是这种感觉,这究竟怎么回事,无论是见面还是身体接触,都有这种心痛感觉,她究竟是谁,我要把这种感觉搞清楚。)
俩人坐上了马车以后都沉默了起来。
巴依兰反正就打算不言不语直到回到学院为止,虽然尴尬,但总好过再有什么牵扯。
晏轩晟率先开口道:“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
“啊?”
“我是问你,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
“对,对啊,我们是第一次见,怎么了。”糟了,他不会是想起了什么吧,不可能,我已经给他催眠了,他不可能想起什么的。
“既然我们是第一次见,你为何很怕我的样子。”
“我这只不过是受宠若惊,你是丞主的身份,我一个小小的学院导师,本来就不值得你亲自护送。”
“可我怎么没见你对七弟也像这般惊弓之鸟,唯恐不及。”
“可能是因为,你比他(阴深恐怖)威严肃目多了,你比较有威严一点 吧,让人心生敬畏。”
“你在这学院当导师多久了?”
“大概有一年多了。”
“那你一直都在学院里,从来没有离开过学院?”
“也偶尔会去清修或历炼,但总的来说,都是在学院的多。”他怎么这么多问题问,是想套我话吗。
“那你曾去过秩都吗。”
“没,没有,还没去过。”
“我还以为你去过。”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有预感,我们曾见过。”
“啊?其实,我这大众脸,经常会给人这种错觉的,这肯定是你的错觉。”
“是吗。”
“当然啦,如果你见过我,我见过你,我们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所以这只是你的错觉。”
(我脸是有什么吗,他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但再怎么看,我也是易容了的,巴依兰和科曼罗完全是两个人,他不可能认得),巴依兰被盯得很不自在,下意识地擦了擦脸,(难道是我刚刚吃得太猖狂了,脸上沾了脏东西?我擦我擦擦擦,应该没有脏东西了吧,他怎么还一副深沉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晏轩晟斩钉截铁地回道。
“那我是长得太美了还是太丑了吗。”
“也没。”
“那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
“你以前究竟有没有见过我。”如果他们真的只是第一次相见,那他为什么会有坠入深渊的心痛感觉。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第一次见,而且见没见过我,你自己会不知道吗。”
晏丞主又陷入了沉思当中。